第三百七十节 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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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熊,可为什么总有一种在冬眠的感觉呢。。。)

“那么发给犯人武器,组织他们狩猎呢?”

逸风的声音逐渐变得冰冷:“你有没有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一旦产生暴乱,或者有囚犯趁机逃脱,混乱,以及因此带来的种种负面影响,你根本无法应对。”

“我已经在所有犯人当中建立相互监管及连坐机制。如果出现异常情况,负责外围警戒的士兵会立刻收拢武装控制圈。分发给犯人的武器非常简陋,他们不可能与士兵抗衡。加上在外围巡逻的装甲车队,即便事态演变真的一发不可收拾,狩猎圈里的每一个犯人,都将在第一时间被全部格杀————”

林翔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不可质疑的坚决。

政监主任皱了皱眉头,身体慢慢后靠,双手交叉在胸前,如刀般的锐利目光在林翔身上来回扫视:“前两个问题勉强还能说得过去。但你为什么要组织狩猎?这已经远远超出你副监狱长的职责范围。换句话说。。。。。。这不是你应该做的事。”

“我只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林翔沉默了一会儿,说:“地方驻军的生活非常艰苦。他们的肉食以及油脂补给量很少,伙食情况很糟糕。我不想因为缺乏营养的关系,导致士兵们在战场上失败。区区几头沙鼠的确改变不了什么,能够分配的额度也不多。但是不管怎么样,我总得为他们做点儿什么。”

停顿了一下,林翔继续说道:“我和彭辉从山谷战斗中活了下来。比起那些已经死去的人,我们非常幸运,同时也意味着更多的责任。单纯监视囚犯,让他们在这里关押至死,这份工作很多人都能胜任。可是,他们还可以做很多事情。我知道这些举动已经违反了现行规定,我不想为自己的行为辩护,也愿意接受委员会的调查。这份举报材料上罗列的一切均为事实,孔彪监狱长是一名恪守职责的优秀官员。所有事情他都没有涉及,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人操办。从现在开始,我将一直呆在这里,等候委员会方面的裁决。”

说完,林翔从椅子上站起,朝前略微躬了躬身子,神情肃然地直立着。

逸风仔细地看着他,仿佛想要从那张英俊漂亮的脸上,找出某种值得注意的蛛丝马迹。

林翔的目光柔和而坚定,丝毫没有慌乱。房间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沉闷,让人近乎窒息。大约五分钟后,政监主任终于收起审视的目光,重新坐直身体,紧绷的面皮变得舒缓开来,弯曲的嘴角,显露出满意的微笑。

“很少有人能够在这种时候仍然保持信念。我得承认,你是一个不错的政监委员。”

说着,他再次拉开公文包,取出另外一份文件:“自己看看吧!”

这是一份情况调查报告。格式与此前孔彪的举报信完全一样。内容,同样罗列有林翔从在七十三劳改农场的各种举动、命令。不过,其中少却了上一份文件当中指责与质询等攻击性语言,对各个事件的描述更加详细,偏重于旁观者的视角。就在文件的末页,还附有一份军需兵站对于监狱方面提供大量肉干的感谢信。

“这个世界,总需要一些敢于打破旧有规则的人。当然,所有一切改变,都必须遵循不可违背的底线————”

逸风点燃一支香烟慢慢吸了几口,注视着站在面前阅读文件的林翔,淡淡地说:“你很聪明,对于领袖和这个国家,也有着常人无法比及的忠诚。拥有这些。。。。。。其实,已经足够了。”

。。。。。。

人类,大概是宇宙中最奇特,最无法用常理判断的生物。

林翔拥有九星级别的强大变异力量,却无法透过身体,看穿一个人的心。

李逸风,是他来到西北之后,接触到的第一个红色共和军高级军官。

他控制着整个政治监察委员会,手握大权。谁也不知道,这支类似于二战时期德国秘密警察的政治武装究竟隐藏了多少实力。与骷髅骑士团、“上帝之剑”等等摆在明面上的敌人相比,“政监委员”这四个字,更有一种令人胆战心惊,忍不住想要发冷颤抖的恐惧感。

是的,人们根本不是单纯意义上的畏惧,而是发自内心的恐惧。严酷狭隘的政治观点,加上被神化之后的统治者,整个红色共和军内部已经容不下丝毫反对的意见。

伟大领袖至上!

《领袖语录》是指点未来方向的箭头!

所有一切与革命格格不入的东西全部都要清除!

林翔感觉自己正身处于完全倒退的历史当中。湍急的政治旋涡当中,没有礁石或者中流砥柱屗之类的东西能够依靠。想要从根本上解决这种病态的状况,关键。。。。。。其实只需要解决金天正一个人。

杀掉那头面色威严的人形种猪其实并不困难。然而,伟大领袖一旦被杀,由此引发的动荡,将彻底颠覆红色共和军内部已经形成平衡的稳定局面。军方首脑、政监委员会、还有数量多达上百的领袖子女。。。。。。新一轮的权力争夺很可能会一直持续下去,再也谈不上什么团结合作。内战,将在最短的时间里,将所有积累下来的物质全部消耗一空。

林翔很清楚————自己在七十三劳改农场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红色共和军内部某些被视作条文的警戒线。暂且不论在这之前是否有人做出过同样的举动,在旁人眼里,自己都是规矩的破坏者。无论被印刷成铅字还是不成文的惯例,在没有掌握绝对权力作为依托的情况下,破坏者永远只能成为反面教材。

李逸风并没有因此惩处自己。他甚至给自己肩膀上的军衔徽章增添了一颗银星。从少校变成中校,一字之差,两个级别。没有委以新的责任,也没有指派给自己更多的下属,甚至没有在公开场合宣布晋升。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暗地里进行,如果不是特别注意,甚至根本无人注意到军衔徽章上这点小小的区别。

会谈结束后,没有像旧时代充满欢迎语言的盛宴接待,也没有鲜花与各种赞美性质的语言。车队保持着与来时一样的速度缓缓驶出监狱大门,碾压着沙地上被风吹得已经有些模糊的辙印,渐渐消失在地平线尽头。

林翔站在被高压电网围绕的塔楼顶端,默默地看着天地之间那抹慢慢淡去的烟尘。

他无法看穿李逸风的心,却明显能够感受到,他对自己拥有一种无法用语言说明的好感。

林翔肯定————在此之前,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

但是,为什么。。。。。。

也许,他只是想要借助自己的手,消除某些本不应该成为束缚的东西。

想到这里,林翔不禁自嘲地笑了笑。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香烟,点燃,迎风站着,喷吐出一股被气流迅速吹散的白雾。

。。。。。。

“砰————”

沉闷的枪声,从七十三劳改农场地底传来,仿佛一阵极度痛苦的咆哮,从痛嚎野兽的口中迸发出来,以略高于次声的微弱音量,飞快钻进每一个能够听见它的生物耳中。

孔彪端着一枝口径粗大的重型狙击步枪,双腿分开站在金属隔栏外,双眼凑进倍数清晰的瞄准镜孔,用阴沉如刀的目光,死死盯住捆绑在数百米外的目标。

这里,是七十三劳改农场的地下靶场。

黑色制服很随意地扔在旁边的椅子上,尽管风扇在转着,上身赤裸,只穿着短裤的孔彪却仍然觉得闷热。汗水,从短硬的发根位置渗透出来,汇聚到一起,从皮肤表面滚落。健壮结实的铜色胸肌仿佛浸润了一层油,在电灯照耀下反射出类似金属般的光泽。

远处,墙壁尽头,一个浑身赤裸的中年男子被铁丝牢牢捆绑在靶位上。整个人手脚分开,形成一个略微有些变形的“大”字。他眼里满是惊恐,唯一能够活动的头部拼命左右摇晃,却丝毫不能撼动被“U”字粗头钉死死固定的胳膊与腿脚。为了防止他在绝望之下嚼舌自尽,甚至就连嘴里也被塞进牙托,在一条厚皮胶管的紧紧束缚下,上下牙床也强行分开,再也无法合拢。

空气很干,干燥得几乎使人发疯。孔彪只觉得身体内部的水份正被迅速蒸发,自己如同置身于沙漠深处,干裂的嘴唇随时可能流血,喉咙里如同塞满了沙。当然,实际环境并没有这么恶劣,这很大程度上只是他自己大脑幻境产生的效果。然而孔彪却非常喜欢,甚至可以说是享受这种近乎自虐的感觉。只有肌肉被燃烧,被炙烤的炎热,才能使血管里的液体沸腾。刺激着充斥整个大脑的愤怒无限扩大,在身体四肢与每一根骨头的枝节末梢疯狂流蹿。。。。。。妈勒个逼的,这才是真正的力量,真正的快感。

镜头里被瞄准的那个男人,活像一条脱水的鱼在拼命挣扎。望着那张惨白如纸,却又被无数鲜红勒痕渗透开来的脸,孔彪疯狂似火的大脑,终于感到一点点报复性的快乐。他抿起薄薄的嘴唇,露出一丝介于狰狞与狠辣之间的淡笑,枪口缓缓下移,瞄准镜中的黑色十字,将靶位上男人下身那团因为恐惧而萎缩的男性象征物,牢牢纳入正中。

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重型狙击枪,是一枝利用小口径步枪改装而成的怪异武器。加固过的枪身重达九十六公斤,口径却只有五毫米。杀伤力不强,射程也很短,更谈不上什么精确度。无论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一把不折不扣的废枪。

孔彪是四级进化人。这是他最值得引以为傲的资本,也是内心深处永远不愿意被提及,更不容许任何人当作谈资的秘密。

他一直希望自己变得更强。然而在愿望与现实之间,显然后者占据的成份更为重要,也更加具有决定意义。他疯狂寻找每一个可能使自己突破的方法,却仍然徘徊在四级进化的标准线上。也正是因为这种心理驱使,他制造了这枝近乎于废铁的枪。以此为道具,拼命锻炼自己在手眼观察与思考方面的能力。也许,只要一直坚持使用下去,未来的某一天。。。。。。我也可以成为高高在上的寄生士。

这是梦想。

确切地说,应该是幻想。

李逸风并没有如同预料中那样带走林翔。那个英俊漂亮的扎眼小子,仍然还是高高据坐在副监狱长的宝座上。甚至。。。。。。肩膀上还增添了一颗银星。 每每想到这里,孔彪就觉得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心脏,有种难以忍受,如蚁啮蚊叮般痛痒无比的感觉。想抓,想咬,想活活撕裂,更恨不得用刀子将所有病变部位全部割掉,扔在地上抬脚狂踩,狠狠碾压。

七十三劳改农场是我的。这里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说了才算,任何人想要染指,都必须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

想到这里,孔彪被仇恨扭曲变形的脸上,慢慢流露出无比疯狂的狰狞。他猛然僵住颤抖的身体,握住枪身的胳膊微微朝上偏移了几毫米,手指迅速连扣扳机。“砰砰砰————”,子弹与急促刺耳的枪声同时爆发,分散出浓浓的金属、炽热以及火药的呛鼻气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地下室。

顿时,对面捆绑在靶位上的中年男子口中,立刻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被铁丝与“U”字钉固定在墙壁上的左手,只剩下一个光秃如圆的手掌。与五指连接的部位,已经变成血肉模糊的断口。溅开的血花中间,赫然能够看到五个在墙壁上深扎拗黑的弹孔。远处墙角,几根分别躺在不同位置的断脂,还在残余神经的牵引作用下,无助地微微屈张。

用囚犯练枪,这是监狱长的权力。

放下枪,满意地瞟了一眼仍在凄号的男人,孔彪左右扭动着脖颈,从旁边的木架上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湿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转过身,慢慢走到并排站在办公桌旁边的四名年轻女囚旁边。

顺序看了看这些面色苍白的女人,孔彪猛然伸出手,粗暴野蛮地抓住其中两人的头发,将她们的脸用力拖近自己,仔细分辨着其中差异。比较了一下,满意地松开右手,毫不客气地一把撕开抓在左手中女孩的囚服,如同玩具般大力捏握着ru房,不断挤压变幻成各种难以想象的形状。洁白光滑的皮肤表面,顿时显露出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血痕。

“贱货,叫啊!老子没有快感,叫!快叫!放荡一点!快叫————快叫————快叫————否则,今天晚上就让你去吃屎————”

密密麻麻的青筋,从女孩胸口凸显出来,形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树根状图案。剧烈挤压使她痛得快要发疯,却丝毫不敢叫出声,只能从口鼻间发出极其愉悦的呻吟。她身体前倾俯趴在桌面上,极度收敛的腰部慢慢扭动着,修长浑圆的双腿尽量分开,隐隐能够看到幽深的黑暗沟渠。她必须做出非常享受的模样,才能忍受这种酷刑般的折磨。只有让站在身后的那个男人感到快乐,才有可能更快从痛苦中得到解脱。

她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孔彪用力扳住女孩臀部,当着另外几个人的面开始干了起来。他用力朝前硬挺,将女孩的身体撞前后乱摇,其口中更是接连不断发出哀婉无比的呻吟。这种只有满足时刻才会爆发出来的声音,却使孔彪阴冷刻板的脸上,渐渐渗透开一片鲜红无比的血印。他用力咬紧牙齿,双手死死扣住女孩胸前,似乎是在急怒,又好像临近疯狂爆发的临界点。两分钟后,满面铁青的他朝后退开,飞起一脚,朝着女孩雪白的屁股上拼命狠踢,将起整个人猛踹着横飞出五、六米远,惨叫着重重摔砸在侧面墙壁上。

站在原地,默默呆了半天,孔彪如同浑身上下所有力气都被抽空,塌软着身子无力瘫坐在椅子上。垂下身子,双手紧抱住头,红着眼睛,用力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一阵神经质般的嚎叫。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硬起来,更谈不上什么插进去干与不干。

对于男人而言,这根本就是最无法忍受的羞辱。

偏偏那个女孩声音还叫得很大,很舒服,很满足。似乎自己狠插到底,几乎捅破子宫。

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

所有人,都在欺骗老子————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地下靶场紧闭的房门从外面被悄悄推开。很快,身穿黑色制服的林翔已经出现在背后的看台上,神情冷漠地注视着混乱嘈杂的这一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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