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是可以的,可是你是我老大,我不好意思说是教啊。”
“什么老大老小的,我们是兄弟,而且你有本事,我就要学,我给你学,那我就是你学生、徒弟,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还弄个墨守成规呢?”
“你们是要拜师呢?还是要吃饭先?”
于立滨看两个人还要聊下去,她未免有些不耐烦了。她不仅是因为不想再听两个大男人玩什么拜师的事,而是是因为她今天工作的不顺心,当然她认为这个不顺心绝对是周鼐给造成的,她因为想他而分神多次,结果被客人和老板骂。她不知道她这样魂不守舍的状态居然是又恋爱了。
“不聊了,我们吃饭……对了,喜子,你说这刀法用到打架上可不可以……”
“你还聊是不是?”
于立滨没等周鼐把话说成问句大喊起来。这下可吓坏了周鼐和喜子这两个男人。于是两个男人乖巧地进厨房端饭盛菜拿汤匙和筷子,他们的动作娴熟极了,他们生怕女人再次发怒。
周鼐怕女人是有情可原,一是他要她这个避风港,二是他想她能代替某位女人——是严美丽吧?周鼐其实也不太清楚了。他怀疑至死不渝的爱情会不会改变,他认为会,就像是他好像不再想严美丽一样,他好像能分辨于立滨和严美丽了。
此时的于立滨看着两个男人很乖,她也不好再发作。她如老佛爷似的坐在饭桌的一侧,懒懒地抬手用食指和拇指等着周鼐把筷子放在上面,她眼睛随便地瞥了一下周鼐,她发现周鼐好像是在说:你就给我装慈禧吧。
当然,这一切都是于立滨的猜错。周鼐并没有那么去想那个女人,他只是想快点吃完,好好的和于立滨睡上一觉。不知道为什么,周鼐此时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只是觉得他快不食人间烟火了,以后艳遇都要离他远去,所以他要在他还有欲望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发挥一下,也就是这样,周鼐又一次进入了**的思维空间里,这也导致日后出现了很多让他后悔的艳遇,是他始料未及的。不过,现在他还是安静的吃饭,安静地等待夜晚的来临。
三个人在天黑下来,并且打开了房间里差不多全部的灯之后,他们才算吃完了那一道菜和十几碗米饭,当然那至少十碗米饭是喜子一个人吃的。周鼐真是佩服这小子的饭量,不过他也能泰然的接受,因为于立滨家的饭碗实在是太小了。要不是周鼐现在食欲出现问题,他觉得他也能吃上十几碗。
饭后的三个人里只有两个男人在没话找话的与于立滨攀谈,周鼐总是想办法到床上和于立滨一起躺着,但于立滨总是不给方便,她总是岔开话题。
无计可施的周鼐最后还是倒在喜子的旁边睡了下来。无心睡眠的他想起了饭前的话题,于是他又问喜子,“你说切菜的刀法和砍人是不是一样,讲究着力道和角度。”
“我到没学过怎么砍人,不过我切肉的手法确实是通过力道和角度来开始学的。我曾经见过一个老师一分钟之内剔下一条猪的后腿,而猪却没有死的本领。虽然我达不到那个水平,但三分钟剃下猪的后腿,我还是很有把握的。对了,我师父说,刀法一定要快准狠。”
周鼐听喜子详细说完,他不仅也感叹道:“这三个字用在砍人上一样有用。”
当周鼐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他此时想到了一件事,一个可以做到的事。那就是他以后可以弄把刀放在身上。如果出现突发事件,他可以使用移幻术连带刀法去进行躲避和还击。他觉得他有那种快速移动的本领,再加上一把刀,他于是默默地给自己这项能力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快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