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经历过了。"前面一句被莫子谦直接忽略掉，他丝毫不松动地说道，言语之间是无比的坚定。

这个男人真是够了，凌生默直想翻白眼。

"那一次我差点被你吓得魂飞魄散了，我不可能会再经历一次。你知道吗，当你叫喊时，我的心在撕裂般疼痛，我多想替你承受所有的痛苦，看到你苍白着脸安静地躺在床上时，我以为我要失去你了。"

"你不知道，那时的我连死的心都有了，我莫子谦的生命里不可能没有凌生默。"

低沉的声音却把凌生默的心敲得沉痛。她不再认为他是无理夸张担心。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爱是痴是狂，而震住他的癫狂之症就只有凌生默。

凌生默深深地望进莫子谦的眼里。

"子谦..."凌生默不由喊道。

"嘘，别说我不想听的话，否则我今晚会睡不着。"白皙的食指轻点凌生默娇嫩的唇瓣，他的嘴角带着魅惑之色。

要孩子吗？现在凌生默没有了刚开始的坚决，看着深情如初的男人，她真的不忍让他担心，可...她真的很想再要一个孩子。

如果她不是难孕之人，他就不会如此地反对了吧，一直以来他的关爱都给了她，他把她的一切都考虑好。

"我不喝药了。"凌生默不知怎么做决定，她现在只能给这句话莫子谦。

莫子谦紧抿双唇。他不告诉生默他做了结扎手术，是不想她心里对他有愧疚。

从什么时候发现她美丽的眼眸里有挥不去的愧疚的呢？应该是从她突然转变，放软姿态哭喊不要离婚那天，他就发现她眸中的愧疚，即使她想掩盖，但可能那份愧疚太过浓烈让她怎么遮掩，它还是那么明显地存在眸中。

她眸中的愧疚一直持续到今时今日，他知道那份愧疚是对他的，因为当他的倒影出现在她眼眸中时，那份愧疚更加强烈，似乎像一场大火般。

他只想她过得简单幸福，他不需要她的愧疚，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可...她过得不简单，她在慢慢变强。她眼里的坚毅让他知道她注定是要大放光彩的。他没有阻止她，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她。

可她身上背负的东西似乎很多，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常常从她沉静的眸中看到沧桑，那是一种腐朽的沧桑，让人觉得她是奈何桥下的一块黑石。

她身上有着一股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气息，让人觉得她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一样，她就是一个幻影，你无法碰触、无法拥抱，因为害怕她破碎，然后永远从他的世界消失。

"子谦..."凌生默的小手在莫子谦眼前晃了晃，见他没反应，她轻喊道。

眉头皱了一下，小手轻拍着莫子谦的肩膀再次喊道："子谦..."

回神后，莫子谦转头撞进了凌生默担忧的眸中。

"傻瓜，别担心，我没事。"莫子谦点了点凌生默的鼻尖，笑道。

凌生默狐疑地盯着莫子谦。

"我真的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莫子谦见凌生默不相信，他再次开口道。

凌生默放心了，她微叹一口气，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他肯定没听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