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近女人还能有其他理由吗?"
"无耻..."
"嗯嗯!"简垚羞愤的擦着嘴唇,封邪却双臂抄着笑嘻嘻地看着她幼稚的举动,口中竟然还附和着简垚对他的评价。
"流*氓!"
"嗯嗯!"看着封邪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简垚肺都要气暴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下唇快要被她擦出血来。
"下贱!"
"人见(贱)人爱!"封邪一句话,简垚没晕过去,这...这世上这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娇嫩的茶叶,银绿隐翠,清香袭人,透过水晶杯,简穆塍痴迷地看着春染杯底的满绿。自己嗜酒,简垚好茶,有时会被她拉至湖泊上的小庭,看她含笑烹茶,这已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仍记得手中这透明的水晶杯是简垚的最爱,那时握着杯壁的手指,纤葱玉白,灵巧修长,妖娆诱人,而自己的收抚过她精致细腻的脸庞,看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他从大火中解救出来的唯一族人!他从小呵护着长大的族妹!他从小看作未婚妻的女人!现在却成了他最可望而不可及的情*人!
简穆塍痛苦地将身子后仰,一头青丝落地,他双目瞪着高高的承尘绝望地笑着,将心爱之人送入他人的怀抱,这种痛,谁人知道?抬手轻啜着杯中的香茗,当年执意要来这杯子,也只是贪恋杯沿上简垚淡淡的味道...
"吃点东西嘛!"简垚气恼地将脸偏到一边不理会封邪好意递过来的烤肉。
"你肚子知道你这么对它,它会很伤心的!"封邪说完,简垚的肚皮戏剧性的"咕噜"一声,简垚愕然,惊讶地瞪着自己的小腹,一旁的封邪笑叉了气连说:"看吧,看吧!"
简垚没好气的捶了一下肚皮,继续绝食抗争,她绝对不要再和这个登徒子说话,也不要吃他给的东西。
"你不想回南阳了?"封邪托着下巴,好笑地看着简垚,说到这简垚不仅气馁起来,在这个荒山野岭,没有封邪她根本别想活着回南阳,可是想到那家伙对自己所做的事,又实在无法共处,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吻她?
为什么自己要被嫁出来?为什么要忍受这个轻佻的无赖?简垚委屈的落下泪来,与穆塍哥哥分离近一年,到底何时才能相见?
"大人,南阳范梁求见!"简穆塍盯着手中的杯子,转了两圈,心不在焉地应道:
"喧!"
"是!"侍从退了下去,南阳现在的局势有些诡异,万俟延死了,左世都也死了,这叛乱两方也说不清是谁赢了,即墨现在西泽,万俟延诛毙后他和简垚自是要洗清罪名的,南阳国主已死,约定自是不复存在,相信即墨不日也将赶回南阳,那简垚呢?简垚在哪?简穆塍心中知道简垚没事,那是族人之间微妙的感觉,可是整整一年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为何还不能相见呢?而无后的南阳今后又由谁来统领?他的简垚,南阳的王后,国主的遗孀,能不能回到自己的身边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