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喃喃,低头吻着她鬓边的发丝,简垚的泪却止不住,一个劲的流:"即墨,要是当初你不去逃避,也许我们都不用经历这么多的波折,是不是?"
"简垚..."
即墨这一次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恍惚中数年的时光瞬间倒流,冰封中早就熄灭的火焰悄悄绽放,如箭般的激情击得即墨一阵心酥,每每午夜梦回朝思暮想的人啊,眼神中盛开的娇媚一如南阳开的最灿烂的葭南花,呻*吟似的叹息一声,他与她紧紧相拥...
紧抱住健硕的腰肢,简垚轻轻啃着即墨宽厚的肩,恍惚中与封邪***的场景残忍的跳了出来,他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不停回响在耳边,他问:
"丫头,后不后悔?后不后悔..."
简垚偏过头,手握成拳塞进口中,满目都是大红锦缎,掐金带丝,龙翔凤绕,床头攒珠花冠,白玉凤簪,封邪的笑忽近忽远,她想伸手抓住他,抓住的却是淑妃白嫩的手,泪湿了半边枕巾,简垚哭出声音,即墨身子重重一抖,将激情停了下来,看着简垚湿透了的脸,即墨重重地叹息:
"简垚,我会等到你愿意的时候!"
愿意的时候?简垚侧过身,奖脸埋进柔软的锦被之中,这个世上只有那个人...只有他啊...
薄薄的青纱帐,拂过的轻风使它微微飘荡,香炉升起袅袅清烟,淡淡的香气充斥着整个房间,凤栖殿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就像她的容颜...
封邪在窗边的躺椅卧着,耷拉着的手指如同竹结,紧紧的扣着酒坛,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微微暴起,长长金色的发丝,三两的悬落在榻下。抬头,月光从窗棂里泻下来,柔和、清明、纯静,若千万萤虫飞舞,化成薄雾轻烟。
迷离中,眼前的绸被软榻上竟有她的身影,红色的喜袍醒目、妖娆,肌肤如脂凝般光华,衣带随意的系在纤腰间,松松垮垮,优美的线条从颈项下来,直到胸前凸起的锁骨处。隐约的再往下看是雪白的********封邪觉得下腹燥热起来,那是他们大婚那夜的情景,如今却海市蜃楼般呈现在他的眼前,它想说明什么呢?起身走向床榻,封邪健硕的身躯重重倒了下去,将那个幻影压得支离破碎,手臂在被褥间伸展,满满都是她身体熟悉的香气。
"丫头..."
他喃喃,手指触到枕下冰凉的坚硬,起身去看,却是那完好无损的圆,在月下透着淡蓝的光晕。
"...是真的要离开啊...真的...不能在一起吗..."
封邪的脸重新扎进被褥中,手中的镯子被他紧紧、紧紧地握住,在微冷的空气中不停地颤抖。到底要怎么做呢?宠着她还是冷落她?封邪没想到一时的气急竟然会让她这样的离开,也许...也许他不去纳妃她就不会走,是这样吗?如果是,他会守着她,只要她能回来,哪怕依旧冷漠地对他,他也甘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