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很美美的让她不自不觉中想起了曾经一个人在影楼相中的一件婚纱,想起了在宴会上那个男人说一拍两散时的决然,想起了那个端坐在沙发上男人的冷漠,想起了这十年的点点滴滴。
本来迷茫的双眼瞬间被哀伤取代,等化妆间里的人都出去时,李丫丫趴在晨筱柒的耳朵上安慰的说道“筱柒,就当那是一段有缘无分的故事罢了。”这十年来她和莫北之间的一切自己都看在眼里,不是一朝一夕之间说断就断的。
李丫丫宽慰的拍了拍她一副我都明白的样子小声说“放心好了不用纠结晚上的事,小说里都这么写的男主角会说我会给你时间等你真正的爱上我,在这之前我不会逼你,嘿嘿,像他这样的男人温文有礼那就更不用说了,今天晚上要不你们就是分房睡,要不就是他睡沙发。相信我。”说完不忘信誓旦旦的拍了拍傲人的胸部。
其实说实在的晨筱柒还真没想到晚上的事,被李丫丫一说不禁红了脸,想了一想要是那样还是两个人都睡床吧,洛洛睡沙发自己会觉得更愧疚的。
“好了,新娘子明天我们在一起出去购物逛街,现在你就好好的等着神圣而庄严的婚礼吧!”
对于李丫丫信誓旦旦的保证夜紫凌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唉,没见过大灰狼的小白兔还真是单纯的可悲。
婚礼和所有电视上小说上的婚礼一样,在经过了牧师的祝福后接着就是一桌一桌的敬酒致辞,看的出来的人都很高兴也很热情,甚至自己都有一种错觉这是自己和他在参加别人的婚礼,这些都是那十年他在美国所交的朋友吧,真好。
等到送走所有宾客才是晚上6点多,依照那些人白天的热情程度晨筱柒还以为要送走他们起码得晚上十一二点,没想到洛洛的一句“都回去吧。”虽然能看的出这些人都不情愿但还是都走了。
换下沉重的婚纱晨筱柒呆看着卧室里那张能容纳四五人的大床,欣慰的拍了怕胸口。
后背突然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怀抱着正在愣神的晨筱柒,满意的嗅了一下她头发上的香气,声音略微暗哑的说“今天累坏了吧。”环在腹部的大手不规矩的揉着她那平坦的小腹,有一下没一下的用薄唇轻轻触碰着她敏感的耳蜗。
属于男性的气息瞬间包围住自己,更因为他的举动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别扭的扭动了一下软腰,双手紧张的扒开腹部的大手,低着头弱弱的说“那个,我你先去洗澡吧!你洗完了我在洗。”
对于晨筱柒的推举邱羽洛并没有说什么欣然接受她的提议转身向浴室走去,他走后晨筱柒就发现空气流通多了,脸部也没有那么热了。
等到邱羽洛洗完走出来之后不等他说话,看了一眼自己围着浴巾的身体晨筱柒就一阵风似的跑进了浴室,看着那慌慌张张的身影好笑的摇了摇头,来到酒柜前到了两杯据奶奶说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酒,默默的来到了窗前,微微仰头看着那轮皎洁的明月举杯无声的说“妈妈,今天我结婚了,那是个有点傻有点脱线的女孩,但却是一个很好的人,我想您一定也会很喜欢她。”
在浴室里踌躇了半天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本来已经消红的小脸在看到斜坐在床上的邱羽洛时又“轰。”的一下烧了起来。仿佛不觉得自己只围了一条浴巾有什么不好,邱羽洛一副淡笑的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过来坐,别傻站着呀。”
听着那饱含笑意略带调侃的声音,晨筱柒懊恼的抬头娇羞的瞪了他一眼,不清不愿的走到了床的另一边摆动着室内唯一亮着的一盏台灯吞吞吐吐的说“我说,那个要不厄那个沙发。”
剩下的话因为那骤然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脸而如数吞到了肚子里,干笑着说“你哈你那个那什么时候过来的。”
邱羽洛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用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略有深意的看着她,被看得略微有些发毛的晨筱柒假笑着用那双紧张的有点颤抖的双手轻轻的推了推他裸露的胸膛“我我要去卫生。”那个间字因为邱羽洛突然压下的薄唇而融入了两个人那不断允吸的双唇中。
这个文不同于之前那个早安吻,这个带着许多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望,晨筱柒彻底慌了大力的用双手不停的推拒着邱羽洛的身体,因为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像猫咪一样的叫声,努力的眨巴着那双大眼睛,想让他能注意到她有话要说,眨了半天才悲哀的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闭上眼睛里,心里不断的咒骂着李丫丫这个混蛋,呜呜,可她所保证的根本就是两个极端。
随着吻的加深两个人身体的靠近,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他推倒在床上了,屋里唯一的一个台灯也被他给顺手关上了。
盈盈的月光从没拉上窗帘的落地窗里洒了进来,屋子里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安静的室内不断的传出女子娇喘的声音和男子沉重的呼气,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自然的仿佛他们本就该在一起一样。
脸上不断的有东西滑过,晨筱柒不耐的动了动身体想躲过脸上的不舒服的感觉,只是不动还好这一栋不禁哀嚎出生,好痛真的好痛除了痛真的没有别的感觉了。
因为呼痛而微张的小嘴不期然的滑进一条温热的柔软的物体,惊恐的睁大双眼,邱羽洛那闪着亮光的双眼突然映入眼帘,昨天的事不禁一一从脑中掠过,自己昨天结婚了啊!直到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时,本来安静的小猫突然就发起飙来,不停的扭着头抗拒着他的亲吻,小手狠狠的抓挠着他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
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晨筱柒就欲哭无泪,平常明明是一个那么温柔那么好说话的人,可是可是昨天晚上无论自己怎么苦苦的哀求他还是在那我行我素,直到自己最后实在是承受不了他的热情而昏昏欲睡时,他好像才良心发现抱着早以酸软的自己去洗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