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章 【父女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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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夏桐已经完全相信了,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因为关于母亲的性格以及点滴他说得丝毫不差,如果不是共同生活过,他怎么会知道的如此详尽?而最重要的,他还知道自己的小名:彰彰。

这个名字小时候只有母亲叫,等长大后连母亲都极少叫了,所以这个小名谁也不知道,甚至钟致远都没有告诉过,此时从张叔的嘴中说出,夏桐终于知道了这小名的含义。或许应该这么说,她姓张而不是夏,彰彰也是张张的谐音吧,母亲姓张,父亲也姓张,所以当年就取了这么个小名,只是为了怕引起别人的注意,这才改成了彰显的彰。

天,对面的他真得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因为那苍老的脸上明显着带有一丝温情,眼神中透出无限的慈爱和关心,这是夏桐从未享受过的父爱之情,带着深深的怜惜和眷恋。

“张叔……”夏桐刚张了口却又停住了,或许,她现在应该喊父亲更加贴切。张叔并未在意夏桐喊得什么,脸上的泪水还未干透新的眼泪已经是滚滚而下:“孩子,你还年轻,要好好活下去!”

“不,我不要你死!如果你真是我的父亲,我不要刚刚知道父亲就要失去父亲,我不要……”夏桐的头来回摇晃着,她的声音有些发涩,脸上已经布满泪痕。

转瞬,她跌跌撞撞冲到钟致远身旁,声音透着无限凄凉:“致远,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求你将龙凤墨玉給宋廉吧,求你救救他,救救他!救救我的父亲……”

夏桐梨花带雨,已经是泣不成声,钟致远的心似撕裂般难受,他终于懂得让一颗心变得冷酷起来这需要一个过程,痛苦而决择的过程。刚才他放弃了夏桐,现在又面对着夏桐的苦苦哀求,他的心猛地抽搐起来。

只是他的大部分脸被宽大的墨镜掩盖着,已经看不清他本来的面目,更何况那内心深处?夏桐突然感觉一阵无助袭来,看到钟致远手中死死握住那块害人的东西,夏桐的心在滴血。也对,刚才自己命悬一线钟致远都未曾放手,更何况现在?现在宋廉手中的男人更是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了他让钟致远放弃龙凤墨玉,这岂不是痴人说梦?

夏桐凄惨一笑,她看看宋廉手中的人质,又看看钟致远手中的龙凤墨玉不禁倍感凄凉,亲情和金钱,在关键时刻,后者占了上风。什么爱情,什么海誓山盟,这统统都是胡扯,面对薄情寡义的丈夫,面对濒临死亡的父亲,夏桐的等待,似乎已经过了一万年,等再次醒来时,她已经是万念俱灰。

当夏桐绝望到极点时,她眼睛里流出了一些清澈的泪水,她想起了家中的张春雁,想起了母亲和父亲近三十年的分别,想起了这么多年来自己缺失的父爱?再看一眼张叔的颤动的双眸,夏桐的嘴唇狠狠咬在一起,上边已经是血迹斑斑。

眼见夏桐如此,旁边的龙叔等人也是焦急万分,钟致远拿着宝物不撒手,宋廉手中的刀子距离张叔愈来愈近,外边的皮肤组织已经被锋利的刀刃轻轻划破,所以大家都不敢妄动。

龙叔看看钟致远手中的龙凤墨玉,他的眸子闪了下,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响声!

“砰”

随着巨大的动静宋廉已经应声倒地,再向前看去,发现门口多了一名女孩,她身着一套彩色衣着,上衣将身体紧紧包裹,底下则是一件灯笼裤,宽大的裤腿露出了洁白的皮鞋。她的头发很长,倾泻而下,眼睛很大却透着一股忧虑,也许是刚才用力过大,她的眉头皱了几皱,站在那里直喘粗气。

“子衿!”看清来人后,夏桐几乎惊喜着扑过去。宋廉已经被钟子衿手上的木棍击昏在地,假发套飘在一旁,光洁的头皮上渗出了斑斑血迹。

原来那晚公司聚会,钟子衿被陌生人撞到后她认出了这个男人,他竟然是强奸自己的那个男人,虽然过去了很多年,但钟子衿还是从他胳膊上的黑痣辨别出来。

停滞片刻后,钟子衿毫不犹豫的跟了过去,先是发现他进了一栋陈旧的楼房,再到后来又出来一个男人,最后两个人乘坐火车去了北京。钟子衿当时脑海中没有别的想法,跟着他,跟着他,是这个男人害了自己一辈子,就是做鬼也要跟着他!

只是钟子衿并未冒然上前,她远远跟着,宋廉做梦都没有想到,他悄悄跟着钟子衿,没想到自己也被别人跟踪了。

事情慢慢清晰起来,错综复杂的关系也终于浮出水面。其实,宋廉恨极的姘夫就是钟念祖,当年是他和自己老婆慢慢勾搭上的,最后老婆离他而去嫁给了钟念祖,很久之后他一直耿耿于怀。

一天下午他想去找老婆理论,却未曾想看到了钟子衿,当时他已经和李彩发生了关系,幼小的躯体似乎特别能勾起他的兴趣,又得知她是钟念祖的女儿,既有种冲动,又有着报复的心理:你占有了我的老婆,我就占有你的女儿,我们从此以后两不相欠。有了这种龌龊的想法,这才不顾钟子衿的拼命反抗并强奸了她。

只是后来宋廉离开家的时候在路上偶遇了前妻,他当时吓得没敢上前质问,而是灰溜溜跑掉了。见此,宋廉的前妻王海灵就比较纳闷,匆匆忙忙回到家中就看到了正在哭泣的钟子衿,并立即明白了全部事情。

为了不节外生枝她呵斥钟子衿,并让她将整件事情压在心底。从此以后,宋廉再也没再打扰过自己,只是钟子衿年幼的心灵受到重创,这么多年来性格变得有些怪异。

当钟子衿尾随宋廉来到这郊外的废旧仓库时,轻轻来到最后一个房间,看到眼前的一幕,她轻轻操起旁边的一根木棍,毫不犹豫就砸了下去。这么多年的怨恨岂是这一棍子能消除得了的,钟子衿眼见着宋廉倒地,她在眼泪奔涌而出的同时又狠狠砸了几下,那具躯体抽搐着,像一只死狗般躺在地上。

眼看着张叔获救,大家不禁松了口气,又见钟子衿的棍子又毫无征兆地砸下来,大家不禁甚感纳闷,直到莫逆寒猛地抓住了钟子衿的手腕,并对她摇摇头:“再砸就要出人命了。”钟子衿手一松,身体如虚脱般摔倒在地。

莫逆寒及时扶住了她的身体,并将她手中的棍子轻轻夺下来,大家谁也不明白为何这女孩对宋廉有这么多恨?夏桐见此,慌忙扑过去,先是拉住了钟子衿,眼中透着感激之情,然后这才又看向张叔,她咧嘴一笑,竟然有些恍惚。

“孩子,你受惊了。”半天,张叔才蹦出这么一句话。

“哎呀,这事情闹得,现在好了,我们可以进行交易了。”烟右霖看到宋廉倒地,不禁喜从心上来,刚才真是太惊险了,如果龙凤墨玉真被宋廉那个老家伙拿到手,到时候可就没自己的份了。

钟致远的心也松弛下来,谁说生活必须要决择,谁说没有十全十美,现在龙凤墨玉还紧紧握在自己手中,桐桐也站在旁边安然无恙,这就够了……

空气中流淌着轻松的气氛,月亮升得更高了,屋内几乎有半边都撒上了月色,影子照射进来,窗外树木的黑影折射进来似女人的手臂般温柔。看到父亲有惊无险,惊喜过后,夏桐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嗯,这种香气非常熟悉,甚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噢,想起来了,陆岚别墅中的露台上,对,还有第五播音室,这种淡淡的香气似乎是驱之不尽,似乎很久以来,夏桐的身旁总是伴随着这种香气,淡淡的,很好闻。也许不光是夏桐,龙叔也感觉到了,他的眸子突然变得深沉无比,并警惕地向窗外看去。胡腾平常吊儿郎当的面容也收起来,从师傅的脸上他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从未有过的寒冷再次袭来。

刚才还皎洁的月光此时已经被乌云遮住,屋里变得安静无比,屋里很亮,但大家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投向黑洞洞的窗外,似乎那里,有更吸引人的东西。

沉静的廊道中传进一阵阵脚步声,很整齐,很深沉,甚至是有些僵硬的感觉,一步一个脚印,这句话放在这里在恰当不过,古泉山庄,这是大家脑海中同时冒出的词语。

今夜的确是个不同寻常的夜晚,接下来的又是谁?如此缜密的事情怎么会让所有人蜂拥而至,这是大家都感到疑惑的地方。当容不得多想,脚步已经是近在咫尺,那些人的影子已经闪到了屋内,随后就是他们真实的躯体,这一秒钟的等待,似乎足有一个世纪那般长。

不过,当门口露出三个身影时,大家却倒吸一口凉气,除了张叔、钟子衿和钟致远,剩下所有的人都已经吓得面如死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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