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线放成这个样子,哪怕是在以前的小说当中,她都极少看到过。
“少奶奶,都是宁香不好,是宁香没有把四娘看好,让她逃过了今天的责罚。”宁香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离开之后,四娘还是找到了帮手,少奶奶想惩罚四娘没能完成。
“不,你做得非常好。”尹天夕摇头,帮得宁香做得很好。
“少,少奶奶?”宁香觉得自己这下子闯了大祸呢,少奶奶想教训四娘,为的是让四娘收敛一些,别净脏了少奶奶的眼和耳朵。
“如果不是你半道离开,让四娘有机可趁,我们现在又怎么会知道。原来在简府,除了一个四娘之外,还有另一个人呢。”简源杰笑着看宁香,替尹天夕把话给说完整了。
尹天夕才开了一个头儿,聪明的简源杰自然跟上了尹天夕的步子,想到了尹天夕所下的套。
“没错,正是你的疏忽,才让四娘把简家的另一只小虫给引了出来。”所以说,这绝对是好事儿,宁香怎么会有错呢。
为此,尹天夕特地给宁香倒了一杯茶,塞到了宁香的手里,“只可惜,当我想从四娘的口中套出那个人是谁的时候,四娘聪明地没有说出来。”
“宁香,把你离开之前的事情说一遍。”简源杰倒不着急,只要那人做了,那么必会留下蛛丝马迹,想要把四娘的那个帮手找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是,少爷。”宁香喝了一口尹天夕倒了茶,觉得喉头无比的舒服,好似喝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好极了。
“原来如此。”听了宁香的叙述之后,简源杰和尹天夕心里都大概明白,谁是四娘的那个幕后帮手了。
“少爷、少奶奶,是不是那个说要帮奴婢的小丫鬟有问题啊?”宁香也不认识小鱼,因为小鱼进府的时间并不久,这才是一个粗使丫鬟,干着粗活儿。
“宁香,不漏声色,帮我打听打听那个小丫鬟。哪怕真打听到了什么东西,也别打草惊蛇,我自有安排。”尹天夕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谁是四娘的帮手,现在算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吧。
“是,少奶奶,宁香这就去办。”因为之前小鱼是打着帮宁香看住四娘的话旗号,所以想打听小鱼的事情,宁香有光明正大的理由。
“小桃收拾一下,把这些东西都搬下去吧。”刚刚好吃饱喝足,是该动动脑筋,活动活动身体了。
“是的,少奶奶。”小桃二话不说,就把桌面收拾一下,然后把碗筷都搬了下去。
“相公。”尹天夕似水柔情地看着简源杰,眼里的笑意差点没有把简源杰给溺毙了。
“小娘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虽然简源杰也很喜欢尹天夕的笑容,只是这种有阴谋的笑容,他真是无福消受啊。
“很简单,你不是有一个好友吗。让他也派个人潜进简府,帮我盯着那个小丫鬟。看看那个小丫鬟经常去什么地方,和什么人接头,指不定能找到四娘被后的那一个人。”
四娘算是明棋的话,那么那个被派来帮助四娘的人算是暗棋了,就算真要与主子接头,那步暗棋接头的次数会比四娘更高一些。
“为夫明白了。”简源杰点了点头,这件事情的确是交给好友比较适当。反正他就是专门干这个的,就想一直把敌人的情况盯清楚了。
让好友做这件事情,掌握敌况,怕好友乐意得很呢!
“很好。”尹天夕满意地点头,那个神秘人,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天晓得简源杰被盯成这个样子,真是因为简源杰自身,还是跟那个神秘人也有关系。
“对了,相公,我让你去查阿晴的身世和情况,查得怎么样了?”阿晴是个什么情况,他们都只是听阿晴一个人说的,是真是假,无从可知。
“都查了,查到的情况和阿晴所说的没什么出入。”对于阿晴,简源杰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好像很想信任阿晴,又怕阿晴会跟四娘是一样,哪怕是一起长大的,都会出卖背叛他。
“噢。”尹天夕又喝了一口茶。
“小娘子,你怎么看待阿晴?”简源杰一直很相信尹天夕,所以想问问尹天夕对阿晴的感觉。
“相公,你很喜欢阿晴?”尹天夕反问简源杰,如果不喜欢阿晴的话,何必一再问她对阿晴是什么看法。
“是挺不错的。”简源杰点头,不否认自己对阿晴的感觉。
“那么容为妻问一声,对于刚才阿晴正好将东西掉在了门口,听到你我俩人说的话一事,有何看法?”不是她多心,不愿意相信人,哪怕对方只是一个才十岁的孩子。
不觉得刚才的事情,太过巧合了吗?她不晓得,阿晴有没有听到她和简源杰的谈话,但从阿晴和宁香的谈话里,她一点都没感觉到阿晴的情绪有任何的变化。
“哎。”简源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喜欢阿晴归喜欢,能不能相信阿晴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在简家,面对重重困难,他晓得,不能轻易信人的道理。
“你不是有个好友吗?我看你的那个朋友本事挺大的,你真想弄清楚阿晴是好人还是坏人,派人的朋友去查不就晓得了!”尹天夕有些心烦地看着简源杰,真看不出简源杰是一个婆婆妈妈的男人。
不就是一个小书童,也用得着简源杰如此烦恼。如果换成是她的话,她直接会把阿晴那个不定因素,直接踢掉。
“好了,小娘子别再为一个阿晴烦忧了,为夫自己会想办法解决的。”简源杰晓得,尹天夕为了他的事情,忙前忙后,已经费了少的心思。
光说女人,哪怕沈心怡的事情被压了下去,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四娘,更有一个帮手在简家帮着四娘。这些女人,就够他的小娘子烦的了。
尹天夕又白了简源杰一眼,她什么时候会为阿晴这么一个小书童烦了。明明就是简源杰自己吃不准阿晴的为人,在那边烦个半天,还敢说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