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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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这件事以后,我在校园里再也没有看到他,他该不会是逃课吧?还是怕我去烦他?管他呢,眼不看为净,看着他那憔悴的脸我又会莫名的心疼,见不到他更好。

干嘛呀,我怎么一整天都想着他,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挥之不去。他逃不逃课关我什么事,被学校开除更不关我的事,但是他那么努力才考上这所大学,如果现在被学校开除的话,好像很不划算喔!

刚想拨通他的电话,手机就响起“我知道你很难过,感情的付出,不是真心就会有结果……”他还蛮识趣的嘛,知道我要打电话给他。

“喂,凯诺吗?”我很兴奋地说。

“我不是凯诺,我是宇大帅哥,拜托你听清楚声音之后再喊人。”他没好气地说,这句话我已经听了N次。

“原来是你这个农民啊,你没事拿他手机干嘛。”我也不甘示弱。

“我也不想拿啊,但手机里就是没有你这头猪的手机号码,唯有拿凯诺的手机打给你咯!猪,现在你明白了吗?”他在那里得意洋洋地说。

什么?说我是猪?如果你现在在我面前,我肯定把你打成猪。

“你这个变态的农民,快下田拉牛耕种吧!”我大声吼他。

“没脑的蠢猪。”他竟然还在骂我是猪,我现在只差没当场被他气得喷血加晕倒!这个可恶的家伙。

“宇民,你安静点好不好,这里都已经很吵了。”终于有一个人出来替我说说话,手机的另一边应该是梓健的声音吧!

“我也想安静点,可那头蠢猪就是要惹火我。”哇,说得做错事的人好像是我似的,好会说话哦,把什么东西都算在我身上,他姓赖的吗?这个家伙,几天不打他,皮痒了,好想立刻给他一拳来消消我的气。

“紫茵吗?我是梓健,你不要管宇民,他说话总是口无遮拦。”梓健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温柔,听起来软绵绵的,哪像那个烂农民,粗声粗气。

“是这样的,今天是我生日,原本想请凯诺一起去玩,舒缓他沉闷的心情,谁知道他借酒消愁,现在喝醉了,在喊着要见夏研。我打过电话给夏研,但是没人接,我不知道怎么办,唯有找你,你过来一下好吗?”梓健慢条斯理地说道。

“就算过来也没有用啊,我又不是凯诺的解酒药。”我实话实说,其实我也不想去。

“你先过来,我们在海潮酒吧,你应该知道在哪里吧?”他没听出我不想去吗?还叫我去。

“没血性的蠢猪。”宇民抢过手机说。

“什么?烂农民你有胆再说一次。”我快被他气死了。

“说一百次都没关系,没血性的蠢猪,没血性的蠢猪……”

“烂农民,告诉你,你现在正式激怒了我,你最好就留在那里别动,看我过去怎么收拾你。”说完,我气愤地挂了电话。世界上哪有这样的人,专门爱惹人生气,自己还一幅很开心的样子。

挂了电话,我又继续打给夏研,希望她可以跟着我去,顺便给凯诺解释一下。

“喂,小研吗?刚才梓健打电话给你,你干嘛不接啊?”我质问她。

“梓健打来的,肯定和凯诺有关,我不想接。”突然发现夏研很聪明,懂得这样分析。

“梓健说凯诺喝醉了,他想见你,你去看一下他好吗?”我低声哀求她。

“小茵,你还不明白我上一次说的那句话吗?爱是不可以来点心软的,如果这一次我去了,就等于给了他希望,他会更难忘了我。”小研很无奈地说。

我似懂非懂,但我知道她肯定不会去。

“那你早点休息吧,不打扰了。”我也不知道可以再说些什么,不管我再怎么说,她都不会去的,这个我早已知道,我不再强求。

说完就立刻去坐公车,向那个海潮酒吧出发!他们简直就是没事拿事干,生日party而已,干嘛去那么远的酒吧,真搞不懂这些男生。

我最讨厌坐公车的,有种汽油味,难闻到要死。坐公车,我要不断想事情,才会忘了这种汽油味。回想刚才的那些对话,我究竟是为了烂农民那句气话,还是因为担心凯诺才去的呢,究竟是哪个原因我也弄不明白。

一整天都想那么多事情,怪不得我的头发白了那么多,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我的秀发。不想了,想那么多无谓的事,害得秀发变白发,真不划算。

一下车,我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冲向海潮酒吧。这件事越早解决越好,我还要回去睡觉呢!跑到好累,我站在酒吧门口直喘气,不经意抬头就望见两个人头在我面前,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烂农民和醉得不醒人事的凯诺。

“喂,蠢猪,凯诺就交给你啦!”这个烂农民一说完,就把黏在他身上的凯诺推向我这边来,一个弱女子怎么接得住那么重的人,害得我踉跄地退了好几步。

当我扶稳凯诺,便破口大吼:“烂农民,你这是什么意思,刚才的仇我还没报呢!快过来,我让你好看的。”扶着凯诺,我真的寸步难行,连打这个烂农民都走不动,便宜了他。

“我就是不过来,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他边说还边对我做鬼脸,摆明是在嘲笑我,看着他那嘴脸,我恨不得立刻把他扁成猪头,然后拿来烤,最后把它吃光光。

我用尽力把凯诺推开,冲上前,谁知道突然又走不动,又被凯诺黏上了,还抱着我带点醉意说:“小研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

什么?我是小研?没搞错吧,小研身高165厘米,我才160厘米,我的头发是长的,小研的头发是短的,这么明显,他难道看不出来吗?他究竟喝了多少酒,我怀疑他把酒吧里的酒差不多都喝光了。

“我是紫茵,不是小研。”我澄清道。

“你就是小研,我认得你身上的这种味道,薰衣草的香味。”他说话的语气好像小孩子向妈妈撒娇,好纯真的声音。

早知道我就不买和小研一模一样的沐浴露了,回去之后要把它倒光光,然后再买过一瓶桃子香味的沐浴露,我心想。

我狠狠地推开凯诺。“林凯诺,你睁大眼睛再看清楚,我是经常被你欺负的紫茵,不是夏研。”我一字一顿地说。

“不,你是小研,你是小研。”

喝醉酒的人就是这样,发酒疯,乱认人,乱说话。那个烂农民站在那里,好像在看猴子戏似的,都不过来澄清一下,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兄弟来的。

我火了,怎么解释,他都说我是小研。“啪”的一声,我竟然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他跟我刚才一样,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几步。他站在那里抚摸着被我打的那边脸,没有再向我这边走来,我想他现在够清醒了,知道我不是小研了吧,不出狠的都不行。

“哇!好恐怖的女人喔!出手那么狠,如果我还留在这里,骨头肯定会散掉。”烂农民装出一幅很怕我的样子,然后一溜烟地跑了进去,跑迟一步我就让你好看的。

烂农民跑了进去,梓健很幽雅地走了出来。

“紫茵,很抱歉喔!这么晚了都要你出来,今晚我是主角,我抽不出时间来陪他,你陪他到后面的海边坐坐,让他吹吹海风清醒一下好吗?”他说话的声音都是柔柔的,害得我不好意思拒绝。

我“嗯”了一声,就扶着凯诺往海边走,跟上次一样,体重还是没改变,一个字,重。现在他嘴里还多了一股酒味,很难闻。好累,我扶他坐在沙滩上,我坐到他旁边。

坐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一片寂静。

“紫茵,刚才很抱歉,我把你错认成小研了。”他很有悔意地说,字句说得有点清晰。来吹一下海风也不错,让他清醒了那么多。

既然他都那么有诚意道歉了,那就原谅他一次吧!“没关系,我刚才都甩了你一巴掌,就当扯平吧!”我很不好意思地说,回想刚才甩他的那一巴掌真够狠,我都没试过这样打人。

“是我不对在先,你甩我那一巴掌也是想让我清醒而已,我不怪你,就当扯平。”他对我说话何时变得那么温柔了,听起来有点沉醉。

“你的脸还痛吗?”我怯生生地问。

“一个人一旦受了伤,是很难痊愈的,你甩我的那一巴掌当然还痛啦!”他指着我刚才打他的那边脸说,我看了一下,五个手指印都在脸上。

他的话中有话,我听得懂。一个人一旦受了伤,真的是很难痊愈,就算痊愈,都会留下一个疤痕,心里还带有一条刺,永远都拔不掉。

“我知道你的伤口还没有痊愈,但也要回学校,你不可以再缺课了,再缺多几天的课你就会被学校开除的。”我望着他很认真地说,但他没有回应我,我知道这是他的一向作风,不想回答的问题,一概不出声,这,我已经习以为常。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呆在学校的吗?”我继续问。

话刚出口,我就知道自己犯了怎样的错误,只可惜一切已经无可挽回,明知道他是为了小研才爱停留在学校,但又问了这种问题,有点多余。我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坐在那。

他沉默了好久才开口道:“我以前不爱学习,整天都泡网吧,但有一天被我遇见了小研,为了可以再次遇到她,我几乎每天都呆在学校。我知道她不是我们这所学校的,我唯有每天等。在我认识小研之后,她说喜欢努力学习的人,我就整天呆在学校学习,那时候学校是我最值得留恋的地方,现在我已经觉得没什么好留恋的,走到学校的每一个角落,我都很难过。我不想回学校,你不要再劝我。”他对我说了一大堆话,说完,他双手放在后脑勺躺了下来,抬头仰望星空。

看着他执着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也学着他那样,躺了下来,抬头仰望天空,漆黑的天空中缀满一颗颗闪亮的星星,好漂亮,好像钻石。此时让我想起小时候的一首儿歌,心里默默地哼着。

一闪一闪亮晶晶

满天都是小星星

挂在天空放光明……

“凯诺,讲个故事给你听咯,这个故事是我在书上看到的,我觉得里面的内容说得不错。”此刻轮到我打破这片宁静。

“嗯,你说吧!”

春花吐艳的时节。

老和尚妙智和小和尚新慧正急着赶到另一寺院办事,半路上,只见一位穿着入时的美貌女郎,不慎跌落在路边的田间上,她的双脚已被严重扭伤,正苦不堪言向路过的妙智和新慧求救。这小和尚新慧心事重重,偷偷地看着老和尚的眼色。妙智老和尚俯下身去,扶起这位妙龄女郎,先按摸她的脚关节伤,接着就背起她向前走,新慧小和尚则跟在他后面,直到把这位女郎送到附近的医院后,他们才离开。

小和尚新慧非常不解地问老和尚妙智说:“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您为何这样与女人的肉体相拥相亲,岂不是犯了我们的大忌?”老和尚回答道:“我为解她一时之难,才帮助她。后来我已经把她放下了。既然放下了,就当忘记此事。”

走不多远,小和尚仍耿耿于怀又说:“这样确是男女肌肤之亲啊。”老和尚严肃地说:“我早已说过,我早就放下了。自己做过的事,只要放下了,不要斤斤计较,还有什么老是惦记着责怪自己,折磨自己呢!”

很多事情就是因为人们亲身经历过后,总是放不下,时时成为个人的思想包袱,那样确实无益。何必呢?她都跟你分手,你应该想开些,该放下的就放下,正所谓:放得下,好世界。

“你说对吗?凯诺。”我转过头问凯诺,还对着他眨眨眼,希望他能回答我。谁知道他不说话,闭着眼睛,或许是睡着了吧,又可能他不想答。

夜渐渐深了,睡着的人很容易感冒的,又何况是睡在海边,我把梓健刚才给我的那件外套轻轻盖在他身上,然后对着他睡,望着他没有狰狞的面孔,我的心舒服了很多。他只有在闭上眼睛睡觉的时候才像小孩子,没烦恼,但脸上还是会看到悲伤的痕迹。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安全感,我们以前是不是曾经见过面了呢?想着想着,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睁开眼,我就发现我竟然睡在他怀里,还和他一起盖着那件外套,怪不得我感觉不到冷,原来他的体温温暖了我。我顿时不知所措,连忙起身。这种场景,我也不知道对他说什么好,叫他对我负责任吗?多可笑的问题,这里又不是古代,那么小的事,说了,又不知道他会对我说什么,就当作没事发生好了。我没有惊动他,帮他盖好衣服就不辞而别。

在回去的路上,我的心竟“扑嗵、扑嗵”跳个不停。第一次和男生那么亲密,和思俊最多就牵一下手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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