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再加上一句,“言大哥,你生日是什么时候,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诶。”
言桓没有料到时子瑗会问他这个,嘴角一勾,明显心情大好,道:“那你打算要送什么礼物给我?”
“啊?那你生日过了没有?”时子瑗抚额。
言桓摇头,“我生日还没有过,如果你真要给我一件生日礼物的话,那就答应我一件事情就好了。”
“什么事情?”时子瑗问。
言桓笑笑不回答,反道:“总之,我就当你答应了,反正你又不会损失什么,我的生日就快到了,你可别忘记了,到时候我会提醒你的。”
时子瑗正要说个“好”字,却在这时手机的铃声响起,打开一看,却是个陌生的号码,手机响了一次就被挂掉了,紧接着就一短信进来,打开:不要欺人太甚,你很快就会遭到报应的。
看到这个似威胁性的短信,时子瑗两眼一凛,面色微沉,脑袋中收刮一番:欺人太甚?很快报仇?这似乎怎么也说不过去,她做事做人一向来都是会留一手的,怎么会……
一旁的言桓看时子瑗脸色不对劲,伸手就拿过了时子瑗的手机,定眼一看,神色也凝聚了起来,这明显就是一条威胁的短信。
时子瑗双眸一闪,突然想到什么,朝着言桓道:“言大哥,不行,我得马上去一趟雅丽。”
这条短信不管是不是威胁,她都有必要防范。
可她还没从言桓的手里拿过手机,手机铃声就响了。
“喂,瑗瑗,你现在快点来,我们公司的各个门口都有人围堵,还有各专卖店都被人投诉,快点,检察院的人现在要来封锁我们的……”电话那边传来了急切的声音,还未说完就被挂断了。
时子瑗一听就听出了是离末的声音,离末一向来处事果断,大事、小事一向来她都放心他去做,但是为什么这次却……
时子瑗越想越心惊,没想到对手竟然那么快就找上来了,而且离末打电话给她报信,肯定也是在那个人的预料中。
言桓却按着时子瑗的手机回拨过去,传来的却是冰冷冷的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不行,言大哥,你现在就送我去雅丽,真出大事了。”时子瑗已经坐不住了,听到离末这慌乱的声音。
言桓当然知道这事严重了,检察院的人竟然找上了门,而且还说要封厂,这得多大的事情才致使这样的结果。
“好了,瑗瑗,走,不要担心。”
时子瑗呼了一口气,接着跟随言桓走出了门。
不过半个小时,他们便来到了雅丽集团的楼下,而雅丽集团还真如刚才离末在电话上所说的被人围堵着,不仅有检察院的人在外守着,而且还有很多的顾客平民,看热闹的有之,闹事的有之……总之,一团混乱。
下了车后,时子瑗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得有人在呼唤:“这天杀的公司,竟然卖假产品,我那可怜的女儿昨天就在闹自杀。”
“这个黑公司,早早关闭,早早倒闭,就这样坑害人命的公司,早该封查了。”
“我现在一想起我儿媳那满脸的红斑,像鬼一样,我就心疼……”
诸如此类的声音层出不穷,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时子瑗却是越听越心惊,怎么会一下子把事情闹得那么大,还涉及到人命去了。
这里幸好没有人知道时子瑗就是这雅丽的大老板,要不然恐怕都会被生吃了也不一定。
雅丽集团是在1997年时子瑗独创的化妆品公司,这一年多以来,向来以诚实守信、顾客至上为准则,信誉在一年的时间里迅速扩张,现在在北京市中已经在这化妆品行业中占有巨大的分量,旗下的专卖店也在日益剧增中。
卖假产品?肯定是被人陷害的,但是现在雅丽只能是先吞下肚子里去,解决此刻的状况才是好的。
“瑗瑗,有没有其他的门可以进入,你现在进去肯定不行。”言桓看着这里的人都像发疯似地,幸好有检察院的人在外堵着,要不然早就冲到了公司里面了。
时子瑗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了句“跟我来”,便向了大门的侧面走去。
这栋三层建筑的高楼她是从别人的手里买来的,本来以前这里是服装厂,现在被她改成了化妆品厂。
这栋楼里还真是有个地方可以进去的,那里进去的地方只有她还有离末知道。
不过一会,时子瑗就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而立在她眼前的是一才一米左右的小门。
这小门时子瑗只进出过一次,这小门里面以前本来是用来员工的私下通道口,以前的老板好心让员工可以在这个小门进出,可以减少走路的时间,但是却造成了巨大的隐患,这个小门也导致了员工私底下将服装运出去私卖,到发现的时候却是厂也倒闭了。
时子瑗接手了厂,也接手了人,不过里面的人都被她大刀阔斧的改了一番,这小门本来是要封住的,可当时不知道怎么的她就直接让人多加了几把锁,锁住了,这锁,只有她一个人有。现在想想,还真是有用到的时候了。
时子瑗开锁,一进小门,才走了几步路到楼梯口,就被人发现的。
发现她的人是离末的助理小林,是个机灵的男生,二十四岁,是上海本科大学毕业的,当时一来的时候心高气熬,这一年多被离末调教,现在已经是沉稳有余了,做事也头头是道,已经有了独挡一面的气势,离末都还向她建议将他放逐到下层去当一分店的店长,说是练习人的需求,到时候一年半载的就可以回到这里来当个主管了。
这个小林是知道雅丽集团知道时子瑗真实身份的少数人之一,他一见到时子瑗,本来面色担忧的脸立刻转为了欣喜,几步上前就走到了时子瑗的面前,“小老板,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离总可就扛不住了。”
虽然性子便得沉稳不少,但是在时子瑗的面前却还是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连说话都带着一丝调侃意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