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瑗瑗想要喝饮料,要呦呦奶。”时子瑗扬起一抹淡笑,朝着刚刚坐下的陆羽撒娇道,仿佛刚刚的事情也对她没起什么影响。
陆羽无奈的笑着站起,又任命的朝着放饮料的地方前去。
时子瑗看着越发模糊的背影,稍稍掩下眼帘,心头思绪上飞,倾泻的墨发隐隐挡住了她的脸庞,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时子瑗其实在这会有个想法,这个达子若是真的是三年前的那人,那么就只能说明一点,她家至少在三年前就被盯上了,连自己这么隐秘的行为都被盯上,心里似乎若有若无的抓住了一些思绪……
“喝吧。”温柔的声调,陆羽现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打开了呦呦奶的盖子,将灌水送到了她的嘴边。
“嗨,陆羽,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竟然就拿了一瓶,我们都没有。”萧飒见此不由嗤嗔,她怎么就没瑗瑗那么好的命,摊上一个不仅细心而且贴心的哥哥呢。
时子瑗突然换座位坐到了陆羽刚刚坐的位置上,伸出小脚,踢了踢还在沉闷不吭声的谢航辛,“哥哥,飒飒想要喝饮料,你去给飒飒拿吧。”
谢航辛奇怪的看了眼时子瑗,然后掠过她看向萧飒,猛地站起身,竟然就这么乖乖的去拿了。
这个时候的时子瑗已经舒畅的喝下了陆羽给的呦呦奶,刚刚吃了那么多的小面包确实有些干燥了。
萧飒怔怔的看着远去的谢航辛背影,似乎眼底还划过一抹复杂的光。
这酒店的开张在谢铭和时开民一一讲过话之后,众人碰了酒杯,共饮下杯中的酒,祝贺着,顿时一片哗然之声。接着就是大家移往别处去,在另外一厢已经准备好了吃食。
酒店不比饭店,而且这皖金酒店走的是中高档的路线,这里面的设计简洁大方,却又不失格调,带着些许英伦风格的样式让许多人都咋开了眼,皆因这种设计至今或许他们都没有看过。
一场盛大的开张仪式在时子瑗昏昏欲睡之后悄然而过。
翌日,时子瑗仍继续上学,睡觉,吃饭,上两个月她忙得够呛,这两个月她可以玩疯了,心里却藏着一个疑惑,而现在,她就是要把这疑惑给解了,不然她心里一直会忐忑不安,一直让她认为安定平静的生活却发现早就被盯上了,这样,她还怎么享受?
酒店刚刚开张,皖金这个名声就被远传至整个县城了,有些县城里的收入较高的人士都会在皖金酒店请客,一时间,时开民和谢铭又紧接着忙碌了起来,不过,这忙碌也只是一时的,因为酒店现在正是在稳定期间。
陆羽却突然回了一次C城,回来的时候面色不太好看,却似乎又像是隐隐解决了什么,让时子瑗心里的疑惑越发的深,心中的那根弦越发的绷紧了。
“哥哥,你怎么啦?”时子瑗摸着陆羽紧锁着的眉头,慢慢的抚平。
陆羽浑身一滞,一把抓住了时子瑗的手腕,用的力气比较大,让时子瑗不由蹙眉,看到时子瑗蹙眉,陆羽才发现是自己的力道太大,缓缓放开了时子瑗的手,却又猛然的环抱住了时子瑗的身子。
“瑗瑗,你为什么不问我的来历?”
这句话在他的心里辗转了千百回,终于在这一刻脱口问出。
时子瑗隐约的觉得陆羽今天有些不太一样,但脸上还是淡笑道:“哥哥想要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瑗瑗的,不是吗?”
她等着他自愿说出,虽然她曾不止一次想要张口问,都被自己给忍住了。
蓝蓝的天空上飘荡着几缕白云,似是在找着归宿一般,停停走走。
晕黄色的夕阳一半浮在了山口,一半已经浸入了山内,像是羞涩的小媳妇被可亲的丈夫**着,羞晕了淡淡的红霞。
时子瑗的眼里只映照了陆羽的眼,如墨玉一般的黑眸闪着信任的光,她喜欢的只是她眼前这个呵护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的人,她完全就不需要了解什么背景家世,何况陆羽的背景她大概也能了解,两个字就是不凡,四个字便是背景雄厚,他有也罢,无也罢,她始终不想要,她想要的她自信她能得到。
夕阳的霞光照射在陆羽纤长的睫羽上,如蝶翼般微微颤抖扑扇着,睫羽下那双绽放着温和笑容的黑眸,仿佛能将冰潭融化。
“瑗瑗,你竟能就这么忍个五年,五年的时间。”
语气略带着激动,身躯因激动而不住的颤抖,他心里的人儿,终究是不一样的。
时子瑗似是微微的叹了口气,略微闪着红晕的脸如刚刚盛开的海棠般耀眼,眨了眨那双灵气逼人的眸子,小巧的手也同样抱住了对方,“哥哥,你都能忍,瑗瑗一样能,何况,似乎是哥哥忍得比瑗瑗辛苦。”语气带着抹佻傥,带着许促狭。
本有些沉重的气氛,被她这么一说,陆羽低低的在时子瑗的耳边笑了起来,如若被放翼而去的小鸟,获得了自由,瑗瑗不介意,不介意,她不会介意自己瞒了那么久。
“瑗瑗,我的爷爷是个古板老套的人,他一生都戎战沙场,在大约十多年前才退居政治路线,当上了我们国家五个军官首长在全国人大上的首席地位,几乎掌握了我们国家的军事调配;爸爸也是一军官首领,现在在当着司令的位置;妈妈是我们国家第一批下洋的人,总是忙个不停;叔叔现在已经是C市的市长了;姑姑嘛,你知道的。”
说的时候陆羽没有骄傲,反而很平淡,眼底还划过了一抹哀伤,若不是这样,他的爸妈就不会离婚了。
时子瑗身躯一滞,她料到陆羽确实身世不凡,她哪料到是如此不凡,一家子政治、军务、商场都占全了,官商两道他家都不缺,这样的家世,他家人竟然还让他来这破县城来读书,真是不可思议。
还有一点,这样的家世,似乎让自己和他的相差隔得更远了。
“哥哥,瑗瑗知道了,瑗瑗不会说出去的。”
心里虽然担忧,却更是激励着自己,况且陆羽说他爸爸从政,他妈妈却从商,恐怕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合离婚的罢,也难怪了,贫穷的家庭有柴米油盐的烦恼,而富人家就是各类手段的烦恼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