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本应十分唯美的画面却被刚刚赶来的金靖祁看到,他是听到了珞儿的尖叫声儿迅速赶来,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岂料这来的真真不是时候,却看到了她和程昀抱在了一起。
从小就是要什么得什么的个性,从未有过这中酸涩难忍的情绪。金靖祁顿时就怒气冲冲的抬脚要走过去,一旁的安歌连忙拦住了他说道。
“皇上!这男女之间的事儿,奴才本不应该插嘴,但您恕奴才妄言一次,常言道两情相悦才叫爱呢!若真的是珞儿姑娘与程将军是一对儿,您也就别再棒打鸳鸯了吧,”安歌说话的声音是越来越小,最后甚至都已经听不见了。
可是这都没有将金靖祁心中的怒火平息,他一掌抓住了安歌前胸的衣服,将人拖到了不远处的假山里边,怒气横生的说道:“狗奴才!如今我的事情也轮得到你插嘴了是吧,知道是妄言就不该说,不然朕治你个不敬之罪!”
话落间安歌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上不敢抬头,金靖祁反之转过身瞬间就一拳打在了凹凸不平的假山上,鲜血顺势滴落在了脚下的地面上。
使得安歌一抬头就看到了,连忙小声儿惊呼道:“哎呦,我的万岁爷!您这伤害自己是做什么呢啊!”话落间就那处锦帕抱着伤处往张太医的地方走。
只是拳头上的伤再疼,现在也疼不过金靖祁自己心中的酸涩,自登基亲政以来他就从未如此颓败过,自己很欣赏程昀这个人,也知道他在战场上的威名,只是难道自己就真的比不上他么?
一连小半月小筑内都未能看到金靖祁的身影,珞儿坐在水池边磕着葵花籽有些想不通道理,那一日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怎么感觉好端端的几个人一下都变得怪怪的,也只有一贯不怎么正经儿的楚骁最正常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珞儿这边才想起来他,楚骁就伤刚好闲不住的出来晒晒太阳。看到珞儿孤单一人在水池,就走过去顺手抓了一把葵花籽说道:“怎么今儿个就你自己啊?程昀呢?你的大债主都没来陪你?”
楚骁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琢磨人心,最可恨的就是每一次他猜的还都很对!就比如现在他依旧哪壶不开提哪壶。
“师父出去办事了!说是为了我们月末离开的时候提前做准备,也不能老是赖在人家债主的地盘上,再者也要出去打听下无相宫近期的动向!”
楚骁磕的比珞儿快了很多,再次抓了一把点着头。程昀这厮估计是怕他的小徒弟被人惦记跑了,这才在自己伤刚刚好的情况下火急火燎的要走,不过也是,这个情敌可不能小觑啊。
突然他左边的肩膀被人捅了捅,楚骁回神儿转过头看着笑的一脸贱兮兮的珞儿说道:“又算计什么呢!我现在是伤员什么都没有了,你别往我这想了。”
谁知珞儿竟然很鄙视的抱紧了装有油纸包的葵花籽说道:“谁算计你了!我们这个算是交易,你吃了我葵花籽,就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不然的话!哼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