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布满繁星,两个男人坐在各种的车顶上,就跟放纵的少年,肆无忌惮的喝酒。
"夜色馨香,只是人心不美。"男人高声叹了一声,"炎霆,原来三年前你们闹了那么一出。"
龙炎霆沉默地举着酒瓶喝酒。
东方瑾不急着催他。
今天岳母大人过来陪欣欣,所以,他才能半夜了还溜出来喝酒。
"既然只是一场误会,你为什么要让它延续了三年?"东方瑾摇摇头。
因为现在局势严重啊,经过这三年,很多小事似乎都变成了大事。
龙炎霆举着酒瓶的手微微一顿,他干脆放下了酒瓶,躺在车顶上,盯着繁星点点的夜空,缓缓地自问:"为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似怕惊扰了什么。
他缓缓地闭上眼睛,三年前冰冷冷的下雨经过成为了他这三年来挥之不去的梦魇。
那些从他口中吐露而出的残忍的话,一度地让他怀疑,自己是否爱过她?
如果爱过,那又怎么会给她加注那么大的罪名,那么多的痛苦?
我走!我走了,就永远都不会再回来!龙炎霆,我告诉你,如果没有你,我仍旧可以生活得很好。
"炎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也不知道..."他缓缓地踹出一口气,依然闭着眼睛,酒瓶在旁边摇摇欲坠,最终还是撑不住地滚了下去。
他不知道他还能够撑多久。
"她没回来之前,我只知道,等。一直等啊等..."他嗤嗤一笑,睁开眼睛,重新坐了起来,从一旁的酒箱子里拿出一瓶酒打开,喝了好几口,"但是她现在回来了,我却觉得很茫然了,瑾,你说,我该怎么办?"
东方瑾轻笑,"别挣扎了,再挣扎,最后也只能输给自己的心;所以,听从内心的渴望吧。"他拍拍自己的左胸口。
"可是,我怕..."
"怕?还有你龙炎霆怕的事情啊?"
龙炎霆不作答,只是沉默地喝酒。
*——冤家路窄:兔子专吃窝边草——*
"怎么搞的嘛?"严夕月冲着电话发火,"这个臭小子,整天不让我放心!"
"你别恼,谁家孩子不皮啊,没事的,皮外伤,只是得过几天才能回国了。"
"我知道了,你让他接电话。"
"嗯。"梅溯应了一下。
接着,几秒的沉默。
再接着,她听到他们俩的对话了。
"月月。"
小肉团奶声奶气地在电话里喊她。
喊得那叫个理直气壮。
她又可气又可笑,本来一肚子火大,听见他软软嫩嫩的声音之后,怒气莫名的烟消云散了。
"你以后还要不要玩刀了?以后再玩,最好能将你的手指头都割掉,你听见了吗?"
"月月,你心疼了吗?"他问道。
"心疼你干嘛,你耽误我的时间。"她撇撇嘴。
"哦。"他哼了声,然后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爹地呢?"
这声"爹地"可不是说龙炎霆,而是上官凌浩。
严夕月从来没有隐瞒他的身世,他知道他亲身的爹地另有其人,但是,这个爹地是指上官凌浩。
"你回S市就能见到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