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破晓冷哼一声,他会不知道她来了?鬼才相信,见儿子说话形同公鸭子**,或许世上真的只有一个人可以医治他,那便是乔凤嘴里的仰慕对象‘顾晚灯’顾神医,可这人相当难找,年约二十六岁,栖身在舆城边境的神仙谷内,一生中只出谷两次,也是这两次,他一夜成名,医术令天下所有医者折服,且被封为天下第一美男子,手持灯笼,还别说,拿灯笼当武器的确实闻所未闻,没关系,她会去找他的。
“这么久才写了三十个字,我闭着眼都可以写一篇了!”某女蹙眉拿起绢布,不断摇头。
上官墨眼珠转了转,故意用激将法道:“切!你是大人,我是小孩,怎么比?不过说比嘛!”跳下椅子,单手托腮在娘亲身边转了一圈,仰头邪笑道:“破晓,咱打个赌,倘若你输了,以后就准我习武,倘若我输了,就安安心心的在家跟先生学习如何?”
这小鬼又耍什么花样?某女也学他的样子单手托腮苦思冥想:“这个法子不错哦!你要比什么?”儿子是她的,他几斤几两她会不知道吗?怎么可能输给他?
鱼儿上钩,某宝宝眼冒精光的轻笑:“明天你就知道了!”
早晨的集市最为热闹,炎热的烈日微微露头时便早已人流涌动,某个为了让儿子能更加勤奋学习的女人同儿子双手环胸站在了人群中央,由于两人过于相像,所以都理所当然的把他们当成了父子,上官破晓一身男装,瞅了一下周围的人群低声道:“你到底要比什么?一会我还要陪你爷爷去王宫呢!”表情很是严肃。
其实她大概能猜到他要做什么了,一定是抱着一个女人亲一口,然后那女人会拍拍他可爱的小脸,没关系,自己此刻一身男装,风度翩翩,早已经惹来不少女性的目光,这难不倒她,定不会被打一巴掌的。
上官墨打了个响指,古灵精怪的挑眉:“不许耍赖哦,我还得要学破晓你的武功,出其不备,攻其不易,招招死穴,看好了!”说完便弯腰将裙摆撩起,然后把白色小亵裤褪到膝盖处,露出了整个下半身,而路人们都不当回事,看一眼就继续各奔东西,扭头道:“破晓,该你了!”
呱呱呱……
上官破晓整张脸都黑如锅底灰,失策啊失策,冷声道:“你厉害!”语毕便转身大步离去,该死的臭小子,敢阴她,真不明白他干嘛那么喜欢学武?读书不是很好吗?成天打打杀杀随时都有可能会丧命,这些她可是过来人呢。
上官墨雀跃的穿起小亵裤,屁颠屁颠的跟在娘亲身后:“不许耍赖!我在后院等你哦!”哈哈!宝兄弟,看小爷这次不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才怪。
“这……就是你的儿子?”
满朝文武的大殿之上,宝司王瞪着那圆圆的大眼瞬也不瞬的将上官破晓看了个遍,见上官成点头便冷漠的问道:“上官破晓,听闻你对寡人有诸多不满?”大手抚摸着花白的胡须,很是不爽。
“刁民!见到大王为何不跪?”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指着上官破晓怒喝。
大殿中央,上官成双膝下跪,只有上官破晓还威风凛凛的笔挺站立,紧身黑衣与全部束起的长发,倒真有几分英姿飒爽,没去看周围窃窃私语的人们,高傲的负手而立道:“确实如此!”跪?除了能让她甘愿臣服的人外,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她下跪。
“哟呵!你们听到没?这乳臭未干的娃儿居然敢公然挑衅寡人,来人啊,拖下去……”
就在宝司王大发雷霆时,上官破晓鄙夷的仰头道:“第一!身为大王,却从不为黎民着想,明知一旦城池被攻破便统统成为阶下囚,却还不思进取,不防范,第二,身为大王,却以权势压人,难以服众,我上官家虽不是什么官宦之家,但也并非任人欺凌,倘若大王执意要以这种方法逼迫我等,就不怕虎急跳墙吗?”
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唬得那宝司王一愣一愣的,冷哼一声:“第一,寡人并未不防范,而是防范也是枉然,第二,四国中答应过寡人,只要年年送去贡品便不来侵犯,如今国难当头,难道你就没责任吗?”
“大王!听闻百年前,耀国祖先也出自一个小王国,他养精蓄锐,以六十万大军攻入耀国,倘若当时他有你这种寡不敌众就放弃的想法,何来的今日辉煌?”
闻言四周百十来位官员都开始对上官破晓指指点点,均是什么‘小小年纪便如此猖狂’的话,居然敢顶撞大王,罪该万死。
宝司王却沉默了,邪笑道:“当初耀国祖先是以六十万对两百万大军,如今咱是对八百多万呢!”
上官破晓依旧不以为意:“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绣花针,大王又何须为自己的贪生怕死找理由?”
“大胆!”宝司王大拍扶手,吓的上官成浑身哆嗦。
“难道不是吗?当初领军元帅楼离央为丧妻而日日消沉,你又为何不处置他?身为一个军人,理应明白何为江山社稷为重,岂能因为一己之私而陷黎民于不顾?他放弃了,你便放弃,试问有这样做大王的吗?”上官破晓丝毫不畏惧,反而越说越大胆,眼神也愈加凌厉。
宝司王气得伸出去指着上官破晓的手都在颤抖:“你……你……好!”仿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冷漠的命令道:“既然你如此的忧国忧民,寡人就封你为镇国大将军,近年来贼寇为患,你务必在三个月内将部落所有的贼寇剿灭,倘若你能以一低五十,再来教训寡人,刚好军营里有一百个同你一样顽固之人,如若不然,上官家所有财产充公,且全家抄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