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套我的话,最好活的二十一世纪去吧。
巧妙的回答,不想中带着想,确实令越候彦抿唇轻笑:“可那小子从来不是个鲁莽之人,朕怕……”
“皇上,您怕他了?”破晓疑惑的看着越候彦继续道:“其实民女并不觉得他有多聪明,堂堂君王亲自刺杀,民女相信要是皇上,定会派一个武功极为高强的人前去刺杀,即便败了,也可以脱身!”
“美人说得没错,或许是我们太高估他了!”云伊生赞同的点头,心中本来有个结,如今也彻底解开,连一个女人都能想到的事情,楚剑离没理由想不到,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小子过于愚笨。
越候彦心眼比较多,若有所思的看着破晓和秋风华:“你们当真确定屋中当时无他人?”
秋风华点点头:“确定没有,在运功状态下,就是内力再高,隐藏得再好,我也不可能毫无知觉,而且那一刀是从正面袭击而来,灯灭了到玄舞姑娘点燃,几乎只用了一瞬间,就是顾晚灯他也做不到!”
如此这般,越候彦冷笑道:“即便他会耍什么花招,我还就不信他真有这个本事一步登天,秋兄且放心,你这仇吾等定不会坐视不管!”
破晓很想伸手拍拍小心肝,还是忍住了,太惊险了,这个越候彦也并非像平时那样愚蠢嘛!心眼贼多,还好今天来了,否则就他们三个聊来聊去,还真不开战了就要吐血了。
夜里,破晓搀扶着有些醉意的秋风华回寝宫,一路铁铁撞撞,也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总之做戏要够足,将他小心翼翼的扶上床榻后就转身要走。
“玄舞!”
不解的转身,见男人正侧躺床榻,单手撑着侧脑,醉眼迷离的望着她,一缕青丝随着屋外的风吹打着俊颜,视线显得很是慵懒无力,却还是瞬也不瞬的瞅着她,成熟中透着性感,美得炫目。
哎,原来长得太美也是一件麻烦事,无奈的上前拉起被子为他盖好:“皇上好好安寝吧!”
“你好像一个人!”
突然,秋风华温柔的笑着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微微飘动的白色绣花幔帐内,男人双颊微红,昏黄灯光下显得很是暧昧,纤长五指伸出做出邀请状。
某女却心里一惊,像一个人?顺从的把手伸了过去,坐在床沿好奇的笑道:“像谁?”
“像……”秋风华故意停顿,最后露齿灿烂的笑着,看向幔帐许久才凝视向破晓:“像一个故人!”
“哦?什么样的故人?”
“一个倔强的女人,到最后都无法收服的女人,她就像一颗永不陨落的星辰,不管怎么对她,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令人忍不住就想去征服!”
破晓的心里一紧,有些厌恶自眼底稍纵即逝:“你喜欢她?”
秋风华愣了一下,摇摇头:“谈不上,只能说不讨厌吧,她父亲是大将军,因为图谋不轨而被满门抄斩,一开始她表现得很惧怕很楚楚可怜,本来都厌倦了,突然有一天她却像变了个人,眼里有着憎恨和嗜血,给人一种很强势的错觉,令朕很想将她脸上的表情化为臣服,结果……呵呵!”
变态!故作娇嗔道:“皇上为何觉得玄舞与她像?民女可没那么强势!”
“感觉,感觉你懂吗?你当然不是她,就算她改头换面,也不及玄舞的半分,晚上陪朕?”眸中带着请求。
“民女虽无权无势,但也并非水性杨花之人,皇上也想令民女臣服吗?”
秋风华呵呵一笑,大手用力一扯,美人顿时落在床内,掀开锦被盖住,转头大手一挥,木门紧闭,油灯尽灭。
没了光的照耀,破晓的双眼瞬间眯起,想挣扎,但还是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再说,敢乱来再想办法脱身。
大手搂在美人的腰间,最后抱入怀中,并无做出格之事,只是安稳的抱着,嘴角挂着幸福的笑意:“当初就不怕楚剑离杀了你吗?”
破晓别扭的想躲开,因为男人的薄唇正贴着她的耳廓,不知道这样很痒啊?趁摇头之际稍微改善了睡姿:“当初皇上性命攸关,民女哪里能想那么多?”
“你是第一个肯不要命来救朕的女人,嫁给朕好不好?一定好好待你。”
“那越皇他们怎么办?”酒会上不还说要一起好好待她吗?这么快就忘了?
秋风华烦闷的叹气,仰头令美人枕在他的肩窝里,无奈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喜欢你,并非你的绝世外貌,而是你的善良,一生中能遇到一个在生死攸关时还不放弃你的人不容易,像我后宫那些人,平时和颜悦色,一旦落难了,谁还记得谁?”
切,说得多好听?一个人,真的爱了,就不会将他分给别人,那还算爱吗?
“皇上的喜欢恐怕民女承受不起,民女想要的爱是唯一,他以前怎么样民女不在乎,只要爱了以后莫要三心二意,时时刻刻都不会让我有任何误会……”说到这里,看了一下床顶,那自己做到了?自己都没做到,何来要求别人?
如果顾晚灯和别的女人这样睡在一起……不,就算是有目的也不行,起身道:“唔……皇上,民女好像那个要来了……肚子好痛……”露出一种难以忍受的模样。
秋风华赶紧起身要叫人,却被破晓制止:“没用的,顾神医说这叫寒气,有给民女调配药物!”
“那你赶紧去吧!”有些失望的扶着美人下地,只是想这样安稳的睡一晚都不行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