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去吧,他们要是能抓到的话,会送到衙门的!”
官差们垂头丧气的收工,这么大阵仗,却连个屁都没得到。
“顾神医……顾神医救命啊!”
乔凤艰难的背着破晓踹开了房门,见顾晚灯正在床前练功就赶紧过去将在她身上乱摸的破晓放在了他的旁边,即喘吁吁道:“她……她怎么了?”
破晓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克制能力,双颊通红,好似喷出的气息都如火般滚烫,怎么办?是不是快要死了?
顾晚灯起身瞅着床上扭动的女人微微蹙眉,纤长五指捻起女子的手腕,还来不及把脉就被对方狠狠扯进了床榻内。
“唔!你……你们……我去看着门!”乔凤再傻也知道破晓是中了媚药,快速红着脸冲出了厢房,紧紧将门关闭,拍着小心肝喘息,太可怕了,破晓居然变得这么大胆。
顾晚灯英眉几乎拧成一团,伸手紧紧抓着来脱他衣物的小手:“顾某并未带解这种奇特春毒的药物前来,强行将你放入冰水中,会令寒气侵入体内,必死无疑,两个时辰没有得到破解,周身的肌肤都会灼伤,且血管爆裂而亡!”
“怎么办?”那怎么办?如果死可以解脱,那就赶紧杀了她,好难受。
终于明白人们戒毒时的痛苦了。
“你……”一本正经的说完药物的要害,却说不出解决的方法,就在他要告诉她其实可以找女子帮她解毒时,薄唇忽然被吻住,烦闷厌恶的伸手抓起女子的头发拉开距离:“你可以找任何人解毒!”
“是啊,找人嘛,我就找你啊!”这令向来不好女色的顾晚灯神情更加冰冷,而最让他不能接受的就是晶莹眸中逐渐被一种复杂代替。
他是让她去找别人,而不是找他——
最后一次想推开女子时却来不及了……
整整一夜屋子内都春色无边,直到最后顾晚灯都没想过要帮女人解毒,他会妥协完全是因为这女人过于大胆……他只是不好女色,不代表他不是男人!
翌日……
春暖花香,鸟语歌唱……好吧,虽然是冬天,但对某女来说,这感觉比他妈的春天还美,侧身单手支撑着头颅,一只藕臂露在外扯着被角望着那个正在床下面无表情穿衣的男人,虽说昨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疯狂,但历历在目。
清楚的记得发生了什么事,**贼,姐姐谢谢你祖宗十八代。
“啧啧啧,真看不出来呢!”
顾晚灯仰头扣着衣襟的棉衣扣,听到这话彻底黑了脸。
噗!
破晓忍住要狂笑的冲动,继续逗弄道:“你别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好不好?昨晚明明你也有把主协!”
“要不是姑娘够惊骇,顾某又岂会中计?”哎!这要传出去得多……无语!
“得了吧你,说得好像全是我的错一样,你定力要够好,还怕被勾引吗?”这男人的表情太好笑了,不行了,肚子抽筋了,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禁不起诱惑,然后****后又一脸悔恨的表情,太可爱了。
顾晚灯一副没发生过任何事的模样拿起破晓给他的貂绒大衣披上,斜睨了一眼床上幸灾乐祸的人,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破晓也不逗他了,挑眉很随意的说道:“你也不用难过,你是大夫嘛!救人是你的本质!”
“大夫需要……需要……”‘上床’两个字半天也说不出来,干脆视若无睹的走到书桌后翻开一叠绢布开始写字。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我忍不住了,顾晚灯,你真他妈是个极品,哈哈哈哈……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害羞的男人,哈哈哈哈!”
“……”
顾晚灯提起毛笔的动作顿住,额头青筋开始爆出,最后干脆置若罔闻。
等破晓也穿好后就边梳着少年头边站在桌子前安慰:“不就是第一次嘛?没关系,下辈子还可以做处男哈哈哈!”
“今儿个老百姓啊,真呀真高兴啊……”
望着破晓唱着曲儿离开,顾晚灯甚是无语,这个女人真是……
大厅内,所有人都知道破晓中毒了,而只有顾晚灯能解,大伙谁也不敢入眠,等了一夜,除了乔凤时不时掩嘴偷笑外,都异常的担忧。
破晓笑呵呵的进屋,宝月第一个冲上前噼里啪啦说了一堆:“破晓你怎么样了?听说昨晚你装女人去引**贼,中了他的奸计,现在好点没有?”
“哦!痊愈了,看样子**贼跑了吧?”见岳大等人都很是诅丧的低着头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其实她确实小看那男人了,电视上的**贼不是都头脑简单吗?这次碰到的居然是一只狐狸,没有慎密的计划,还真难以抓获。
算了,如此狡猾的男人,要没有几个真正的高手在,就自己的话,最起码要布置个把月才能成功抓获,还是先管好部落在说。
“乔凤,你去舞坊挑选六个身材比较好,容貌也不错的女孩到军营,宝月我们准备一下,带上墨儿和扶影……”
“奇怪……太奇怪了……”
破晓收音,见上官成正从里屋出来,不断的嘟嘟囔囔,上前询问道:“爹!什么奇怪?”
“哦!”上官成抚摸着胡须摇摇头:“没什么,只是一大早府门口就停靠着一辆马车,也不说要进来,也不说要走,我觉得很是奇怪!”
马车?小嘴弯起,楚剑离吧?拍拍父亲的肩膀道:“不用理会他,是我的一个仇人,他是来求顾神医的,爹,我们马上要去军营,您就留在家里照看生意,我们这一去恐怕短时间是无法回来了,您要是想我们了就去军营找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