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扬,宁仲翔这些本人就是Q市人还有那些比较近的城市来的人都有自己的车子。上大巴车的都是坐飞机过来的远到之客。
大巴车上是崔宏带着几个业务员在招待。成景华和张硕乘坐那辆奔驰S50一起去酒店,郑海卿和秦雨等人则做公司的商务车一起过去。
明珠海港酒店时候Q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酒店服务设施完备,菜品绝佳。最重要的,这是梁氏旗下的酒店。这次梁飞扬跟张硕全面合作,张硕自然要把这次会议的全部招待都订到了明珠海港。
大巴车在酒店门口停下,众人先后下车。
张硕,梁飞扬,成景华等人的车子已经先一步到达,秦雨带着秘书在酒店门口迎接众人,张硕带着郑海卿已经上楼去了中餐宴会厅。
一百六十多个人,被安排到了十二张桌子上。一张桌子上十四个人,每张桌子都安排一个成氏集团的高级管理做主陪。
成景华坐在宴会首席上最大的那张桌子上,那张桌子比其他桌子都大,所以摆十八张椅子。在座的除了Q市政府部门的几个领导之外,还有几个做飞机的远到之客。当然,梁飞扬也被安排到了这张桌子上,坐在了成景华左侧第二个位置上。
总裁罗澜的位置被安排在首席左侧的那一桌上的主位。那边的客户基本都是S省周边几个省会城市来的客户,身价基本都在十亿之上。其中包括Q市的黑道霸主宁仲翔。当然,宁仲翔跟别人不一样,被特别安排在了贵宾的位置上。
一百多人陆续落座,整个宴会厅里人声鼎沸,很是热闹。谁也没有人注意到刚刚借着八卦贴子向张硕发问的那个记者居然没来。
酒店后面一栋不起眼的小楼里,一间简单的小屋子四面都是墙壁没有窗子,只有一扇厚重的防盗门。
门被砰地一声关上的时候,小记者顿时汗毛倒竖:“你……要做什么?”
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英俊小伙子捏着手指慢慢地走到那张半新不旧的办公桌跟前,笑得很是无辜纯良:“没什么,就是觉得哥们儿你很有点意思,所以想提供给你一条劲爆的新闻。”
“什……什么新闻?”这位记者是《财经周刊》杂志的人,他本来就不是相关专业毕业,所以进《财经周刊》的时候只是个打杂的员工,但凭着他一副钻营的心思,在编辑部混了七八年,终于靠着上司的赏识拿到了一张记者采访证。
其实对于什么财经新闻之类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感兴趣,他只关心领导的喜好,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尽快的往上爬一级。
“你先在这里安静的呆一天,等晚上营销会结束后,我会把新闻资料拿给你,我保证能让你惊喜。”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嘛?”
“随便你怎么想。”
“对不起,我还有采访任务。失陪了。”
“对不起,小爷我看中你了,你必须陪着我。”
“你……你这是绑架!”
“不,小爷我只是想请你喝茶。”
宴会厅里,张硕已经换了衣服,黑色丝绒改良版旗袍完美的勾勒出了玲珑的身材,手腕上的手链和旗袍上的凤凰刺绣相得益彰,衬得她的手臂洁白如玉。梁飞扬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想这死丫头小的时候没这么招人呢,眼见着是长大了么,还是让张硕那个骚包摄影师给调教的?
宴席开始,觥筹交错,笑语晏晏。
开席三杯酒是成景华敬众人的,之后便每张桌子上单独进行。
成景华和张硕二人在两个秘书的陪伴下挨桌敬酒。成景华从小在国外长大,对中国的酒文化到底生疏。身为分公司总裁的张硕自然义不容辞要多喝几杯。
席间开的大都是啤酒,毕竟啤酒是Q市的一大产业,在世界上都是有排名的,来到Q市便是吃海鲜喝啤酒么。夏日炎炎,喝一杯冰镇的生啤是无上的享受。
可罗澜的身体自小不能喝酒,啤酒喝多了也会过敏。张硕和她灵魂错位了,思想转变了,但身体的生理反应还在,十六桌还没进行了一半,张硕便有些撑不住了,只好转头找郑海卿替代。
而秦雨也适时的出现,把她们总裁那支堪称热线的手机递了上来:“罗总,电话。”
张硕忙把手里的酒杯递给秦雨,转身对成景华低声说道:“我先去接个电话。”
成景华点头,带着郑海卿和秦雨继续往下一桌走。
张硕接了电话,便听见对方温柔的笑声:“老公,你没喝多吧?”
“唔……”张硕不敢多说,快步出了宴会厅,一直到走廊的尽头的僻静处才无奈的叹息:“真是累啊。今天结束之后我要申请休假。”
“嗯,公司每年有二十天的年假。”罗澜此时正坐在明珠海港大酒店对面的一家咖啡馆里,一边吃着抹茶蛋糕,一边同张硕聊天。
张硕回头看了一眼走廊里路过的传菜生,低声问:“你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没事啊,闲聊。”罗澜轻笑。
“这种时候你找我闲聊?”张硕皱眉,爷替你累死累活当牛做马,你坐在咖啡馆里打电话给爷闲聊?
“就是这种时候才找你闲聊啊。不然你不得被那些人灌酒醉死?”
“啊!”张硕忽然醒悟,低声吃吃的笑起来,“原来你肚子里也有这些弯弯绕。”
“我这是在帮你。”罗澜不屑的轻哼,“照今天这种场面,你若是一直在里面死撑,恐怕不到一半就得钻桌子底下去。”
“这话说的倒是真的。”张硕心里一放松,转身往走廊拐角的沙发跟前走去,趁着这个时候快点坐下休息一会。那双穿了奥图扎拉最新款的红色棉质印花高跟鞋的脚也慢慢地抬起来,让脚底的血液通畅些,以缓解一些小腿和脚掌的酸痛。
真他妈的累啊,怪不得老婆之前从来不穿这些鞋子。
漂亮风骚的代价就是双腿快要折了,脚板快要裂了。幸亏宴会厅里铺的是厚厚的地毯,否则,自己这双脚撑不到晚上就得报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