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付文雅一眼凤芜便知道她想通了，既然能想通，那么接下来得事情就好办了，她缺少得不是头脑，而是历练跟后备支援，后备支援她可以提供，至于历练，眼前不就是机会？

“付文雅见过主子”付文雅想通之后便直接跪地称凤芜为主子，因为她知道，她如果想救付家就必须依靠凤芜得力量，而且她不想再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得过日子了，再说跟着凤芜偶尔也可以看到凤逸，最主要得是还能看到她，既然不能在一起那就呆在离他最近得地方！

“哦？想当我属下？”

“是的”

“那你知不知道我的属下都是杀手”

听到凤芜的话付文雅有一瞬间的诧异，她一直以为凤芜不过是哪个世家的少爷，最多不过王室之人，做她的手下也就打打杂什么的，真的没往杀手这一方面想

“怎么样？”

“属下愿跟随主子”

“既然如此可别让我失望”凤芜笑着说完随即诡异得勾了勾嘴角对着外面说道“来了这么久了是不是该露面了”凤芜话一落便听到一个诡异得笑声从外面得空地上传来

“哈哈，小女娃，居然知道老夫来了很久，不错”话落便看到一青年人站在一侧，后面跟着四个侍卫，抬着一个全身都被黑色衣袍笼罩得人出现在外面的空地上

“长的丑不是你得错，但是出来吓人就是你得不对”扫了一眼眼前得人，凤芜直接无视掉，就这点本事还敢装大，活腻了

“放肆，居然敢这么说我师傅”那青年人说着便拔剑攻向凤芜，还没进入大厅就被风一个照面直接打飞了出去

“主子嫌你们脏，这大厅你们没资格进”冷冰冰得话直接给了一个下马威

“看来有点本事，红娘在你们这里吧，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了”那老者看着自己得弟子就这样被打飞心里一阵火大，这几年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得气，说完便闭上眼睛打算用意识控制红娘，因为到了这里他感觉到契约符文有加深得现象，这说明红娘就在此处，只要红娘在，他们就拿他没办法，他是这么想的，可是传唤了半天也没见到红娘得影子，而凤芜等人则各自做着各自得事，完全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契约没解又如何，红娘根本就不受他控制

“累不累？要是呼唤红娘得话我劝你还是省省，要打架趁早，打完好睡觉”凤芜随意得一句话便将正在传唤得黑衣人直接打断，那黑衣人知道凤芜说得是事实，随即手一挥那四个抬着他得侍卫就直接攻向大厅

“咦，刚好手痒，这就有人送上门来？这四个人是我得，谁都不准抢”嬉笑得话传来，随即便看到风默默得站到一边，将位置让给被凤芜从空间里面丢出来得云

云刚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充满了力量，正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武阶有突破了，等回过神时人已经被丢到外面了，看到那四位侍卫，他正好想试试身手，所以便阻止了风，直接顶替他得位置一人与那四人缠斗起来，全身灵力一放，中级紫阶，直接破两阶，太彪悍了，知道自己连破两阶云别提多高兴了，终于不用被他们虐了，人一高兴就容易忘形，一忘形下手就不稳，下手不稳得结果就是四条人命几招就摆平了

“不是吧，这么不经打”云得话一出众人无语

“大哥，你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武阶好不好，而且还是不留一丝余地得攻击，就他们中级蓝阶能抗得住几招”众人想到

看着自己得人没几招就全部死亡，那黑衣人一双眼睛满是狠毒

“你到底是谁”

“我？我就是我咯，你得敌人不是我，是她”凤芜指了指刚从空间出来得凤彤跟红娘笑着说道

看到红娘，那黑衣人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红娘，你来了，快，替我把这些人都杀了”

看着眼前很明显还没有弄清状况得黑衣人众人一阵无语，而红娘在看到那黑衣人得时候眼里满是恨，这么多年她为了活着不得不按他得命令过着迎来送往得生活，她作为赤炼狐一族王室的护卫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屈辱，不过一想到自己得契约已经解除，而眼前得这人还在那不知死活得命令她，她便笑了，笑的一脸得魅惑，缓缓得向那黑衣人走去，走到他面前之时突然出手攻向他，等那黑衣人反映过来之时红娘得手已经刺入了他得胸口，看着眼前得一幕，那黑衣人不敢置信得看着红娘，虚弱得问道

“你不怕死？”

“呵呵，怕，怎么会不怕，不过你没发现吗？我们得契约已经解除了，也就是说即使你死了对我也不会有一丝伤害”

听了红娘得话那黑衣人瞳孔放大，不自觉得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呵呵，我会让你知道可不可能得，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你得心是不是也是黑得，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说完手在他胸口动了几下，随即抽了出来，而那黑衣人眼睁睁得看着红娘手里抓着他得心，最后死不瞑目

红娘看着手里得心，随即眼神一暗，随即手一握，直接将那颗心抓碎

看着眼前得一幕付文雅直接冲到旁边干呕起来，付文雅的表现让凤芜眼神微闪，随即看了一眼惊呆在一旁得青年人，手一伸，将地上得一把剑抓在手里，走到付文雅面前递给她

“去，把那人杀了”

看着自己面前得剑付文雅一脸不敢相信得看着凤芜，等看清凤芜眼里得意思，付文雅这才颤抖的接过凤芜手里的剑，许浩然看着这一幕正要上前阻止，不过被宇文尚给拦住了

“要想跟在芜儿身边这是最基本的，你不该再惹怒芜儿了，不然不止付家保不住，你们许家也无法安然，芜儿讨厌背叛”

宇文尚的话直直敲入许浩然的心里，宇文尚说的没错，既然雅儿已经决定跟在主子身边，那么杀人是最基本的，而且他今天做了太多错事了，想通之后便停下了脚步，不再往前

而付文雅则颤抖的拿着剑一步一停的走到那青年人面前，青年人看着付文雅眼里满是恐惧，可是他现在全身经脉断的差不多了，只能勉强的移动自己的身子，毫无反抗之力，付文雅即使再不情愿，走的再慢，那么点距离终是走完了，看着眼前的人，付文雅想到了自己死去的孩子，还有狱中的爹爹跟爷爷，还有白天奄奄一息的大哥，越想越愤怒，最后她看着眼前的人变成了魏立仁，这一刻所有的愤怒与不甘全用上来，用尽全身力气朝那青年人刺去.....

当剑刺入那青年人身体里面时，从他身上喷出的血溅了付文雅一身，而那青年人眼睛睁大终是不甘愿的向后倒去，而付文雅再血喷到她身上的时候她便已经松开了握着剑的手，随即死死的盯着死去的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杀人了”

这个念头一起随即便覆盖全身，止不住的颤抖，随即双手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嘴里一直念叨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看了一眼付文雅凤芜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回房间睡觉了，而凤芜的人也都很自觉地该干吗干吗去，斩草除根这是凤芜的原则，所以风和云跟着红娘去清理余党，其他人睡觉

等所有人都走完后，许浩然默默的走到付文雅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道“没事了，乖，其实他经脉断的差不多了，就算你不杀他，用不了多久他也会死的，你现在杀了他反而减轻了他的痛苦，乖，不怪你的”

听了许浩然的话，付文雅颤抖的身子稍微安静了一点，用颤抖的声音问道“真的吗？”

“真的”许浩然心疼的将付文雅抱的更紧了，这一刻许浩然有点恨凤芜了，付文雅从小就很善良，小动物她都舍不得伤害，而现在凤芜居然让她杀人，他似乎忘了这条路是付文雅自己选择的，不是她逼得

“然哥哥，你也是这么过来的吗？”付文雅的话记得许浩然身子一震

是啊，他也是这么过来的，当年如果不是冷寒轩救他一命他现在早就死了，而且他这些年来杀的人还少吗？可是这能怪他？这世间就是这么残酷，你不杀别人就等着别人把你杀了，虽然凤芜这种做法确实不恰当，但却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凤芜身边哪个人不是这样过来的，相对于那些杀手，他常常觉得他们根本就不是杀手，因为他还能从他们身上看到人气

“恩，主子身边的人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雅儿，你一旦决定跟随主子那你以前所拥有的善良跟仁慈全部都必须舍去，不然你不止会害了自己，还会害了你身边的人”

“我知道了，然哥哥，能不能抱我回房间，我腿软”得知这些都是许浩然经历过的事情，付文雅心里轻松了不少，因为她觉得自己现在正走在他走过的路上，这让她有种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许浩然跟着她一起走的感觉

“恩，一会好好泡个澡，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知道了，谢谢然哥哥”

两人一路沉默，许浩然将付文雅放在凳子上之后便退了出去，关门的时候说道“我叫她们给你准备热水”说完便关门离去，看着紧闭的门，付文雅脸上满是悲伤，随即看了看染血的手，望着门口深思，等丫鬟将水送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付文雅已经在浴桶里面了，地上是染血的衣裙，那丫鬟惊了一眼将水倒进去之后便准备去收那带血的衣服

“那衣服放着吧，一会我会处理的，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是”那丫鬟恭敬的应了一声，随即退了出去将外面的水一桶一桶的往浴桶里面倒，直到水快要溢出来才停止，准备给她擦背的时候被拒绝了，随即便恭敬的关门离开

丫鬟走后，付文雅看着地上染血的衣裙，随即整个身子都沉入浴桶里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