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继续分析道:“按照小表嫂那个性子,所有的心事放在心里,不愿说出来,再说了小表哥那个性子也是,什么都是憋在心里,不愿说。两个人缺少心与心的交流与沟通,能走到一起才怪呢。”
夜锦天点点头:“你继续说说。”
“所以要改变现状,还是要他们自己认识到问题本身才是,否则怎么说都没有用。”sam叹口气:“不管怎么样,我们劝和不劝分,静观其变吧。”
夜锦天有些伤感:“他们两个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极了,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还要担心他们这个那个的。”
“爷爷,他们也不过是小吵小闹,没啥大事。”sam在一旁安慰:“两个小年轻,看他们造化了。”
“你们这一代人啊,真是不省事,你也是的,感情不是过家家,之前我跟你奶奶结合的时候,也是别人介绍的,一眼定终身那种,再也就没变过,也不知道为何,那个逆子竟然花心风流,给我搞了个私生子来,夜家的名声都被他弄臭了,而慕凉也是,偏偏对那个戏子上心,那个安若素有什么好?嗯?那个安若素一看就是狐媚妖媚的女人,再说了这个女人不干不净的,怎么能进夜家大门,慕凉怎么就不能明白爷爷的良苦用心呢?当年安若素出国,其实也是我逼走的。”
“什么?”sam满是不可思议:“爷爷,不会吧?”
“有什么会不会的。这个女人像是没见过钱一样,给了她一百万,让她出国,给她成名的机会,她还真是毫不犹豫地就出国了。放弃了慕凉。”夜锦天想到这就来气:“哪怕她表现出对慕凉一丝不舍,我也不会这般百般阻挠。”
Sam啧啧了两声:“可怜了我的小表哥,为此还黯然神伤了好久,如今安若素回来了,他岂不是更是开心要爆炸,当然对小表嫂不上心咯。”
夜锦天叹口气:“这个消息,你让你手下的人给我查查,到底是谁走漏给我的,我一直想不明白,之前为什么总有人给我送照片,就怕我不知道这件事似得。”
“很有可能是安若素自己,她是什么样的女人,爷爷再清楚不过,如今再回来,肯定抱着要拿下小表哥的目的去的。”sam叹口气:“爷爷当初给她支票的时候没告诉她,让她永远不要再来夜家了么?”
“没说,只是让她出国深造,拿走一百万,离开夜慕凉。”夜锦天突然后悔,使劲地跺了跺拐杖:“这个安若素,真是越发的放肆了。”
“爷爷,这件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做主吧,我们操心再多,小表哥又不会领窝们情,反而还会怪罪于我们,他是个叛逆的人,吃软不吃硬,安若素之所以能把小表哥吃的死死的,也许就摸透了小表哥的内心。”sam语重心长地说道:“爷爷,我们能做的还是静观其变吧。”
“哼,我倒要看看这个安若素能把整个夜家搅得天翻地覆不成?”夜锦天冷笑:“对了,你那弟弟,最近要遵从家里的安排,订婚了吧?听说对方的家庭在沙司的地位很高?”
Sam使劲点点头:“是啊,不过tom很是排斥,不愿订这门婚姻,一个劲地说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弄得家里的人都很头疼,我妈都明确的告诉他,只要结了婚,外面想怎么鬼混怎么鬼混。他还是不愿意。”
夜锦天不自觉调了调座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其实,tom外面有喜欢的女人了,我都知道,你作为哥哥的难道会不知道?”
Sam无奈:“我是家中的长子,所以一切按部就班的来,从小百依百顺的听着父母的话,不像我的弟弟,从小就调皮捣蛋的,叛逆,聪明,想走自己的路。所以我在家里没什么说话权。”
“也罢,你这个弟弟,估计也够呛。听说喜欢的这个女人还是念心的朋友,念心好歹有个院长爷爷,这个女人好像只是个孤儿,她的妈妈好像是个妓女,tom的家族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女人走进门的。”夜锦天有些惋惜:“你们家族还是太麻烦了。”
“哎。”sam苦笑:“其实父母包办婚姻没什么不好,没什么感情照样也可以生孩子,他们要的只是家族联姻,用孩子稳固整个家族的兴旺和繁荣,自古以来都是。夜家不一样,夜家有您这么开明的爷爷,这样的事情才不会拥有。”
“可我的儿子,当初跟陈家女儿联姻的时候就是个悲剧啊,自打慕凉一出生起,他们就天天吵架,无休止的争吵,真是一场荒唐的感情。”夜锦天忽然觉得人生变得有些可笑,到头来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
Sam抬了抬眼镜框,文质彬彬的样子让人感觉很舒服,很干净。
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其实我倒是觉得,人这一辈子就是一个命,生生死死,自有定数,孽缘还是姻缘都是命中注定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再怎么争夺最后只是一场空罢了。叔叔当初违背自己的心愿与初衷跟陈家联姻,加上陈家的女子都是被惯出来的,满身上下都是公主病,叔叔肯定受不了啊。”
夜锦天点点头:“其实你说的不错,只是,我们夜家的人自打出生以来,感情都被诅咒。所以,这就是我找到念心的原因。念心是唯一一个能帮助慕凉解开咒语的人,如果他们能够平安相处的话,所有的诅咒都会被解开。”
Sam瞪着大眼睛,仿佛窥探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一般:“还有这种迷信的事情?”
夜锦天淡淡睁开眼,瞥了一眼sam:“你不信?”
“我在童话书上看过,科学可从没告诉我这些,真是有些稀奇。”sam仔细地思考分析:“如果说世界上真的有诅咒的话,那么那些诅咒是与生俱来背负的使命还是被后人冠上的?我看那些算命的,说的都神乎其神的,有时候我都不知道真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