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吧!"阿旺站在安安身后说。
"小了!"为什么会这样。安安还在看,想着原因有那里。
"因为你没有将门板靠紧!"
"不是已经没有空隙了吗?"安安已经将门板再看了一次,每一块门板之间已经没有空隙了。
阿旺也不多说,一块块的将门板拉出。将第一块门板向墙的方向狠狠的推了一下,很明显的,那门板就往那墙里陷入了几厘米,原来那墙也有一道槽,可固定木板的。
安安张了张口,"原来一开始就错了!"
"我第一次关门也关了半天,后来也是老板告诉我才知道每一块板,特别是第一块与墙之间,然后每一块的板与板之间都有一个相交位,你看看这里,板与板之间也有一点相合的,这样一关起来才足够坚固的。"
阿旺一边说一边指着要注意的地方告诉安安。
原来只是关一个门,还有这么多的窍门啊!
"谢谢你!"安安见阿旺已经将铁条装在最后一块板上,门板也放到槽里,让安安上锁了。
"没事,已经咱们可是邻居了,不是说远亲不如近邻嘛!"阿旺笑了笑,挥挥手就走回农具店去了。
安安向着阿旺的方向笑了笑,转身走向与方东约定的地方——平安酒楼。
打着吃饭的名誉,行着打听的企图!要多多了解城里的状况才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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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个大厅中间的位置坐下,点了几个小菜,听着四周的人说着八卦,聊着闲话,安安等着方东。
"知道吗?城里现在很乱,听说风家出事了。"一个坐地安安前边桌子的人说,手向上指了指,"是那里的人做的。"
"不是吧,我觉得城里不平静,到了酒管里都没人聊天,死气沉沉的。"
。。。。。。
"你知道吗?几大家之间好现在某天的夜里招集了人马打了一场,死伤无数!"由安安身后传来。
"哦,有这样的事?"
"这个你不知道了吧,我的一个亲戚也参与了,他比较好运,只是断了一只手而已!"
"断手还好运?"
"当然了,那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几方的人马在大街上,相互撕杀,死伤无数,血流成河!"
"那大街不就成了死地?"
"当然了!"
"你也不要死吹啊,如果出了这样的大事,那有人进城啊!"
说事的人停了一下,"这是你少见多怪,几方人马在事后都会有收尸行动的嘛,想街道没血也很简单,冲点水不就成了吗?"
"但是,但是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事,不满大街的人都在说了吗?"
"就说你见识少,下封口令了嘛,谁敢讲啊!"
"再来,除了住那附近的,谁知道这事,那附近的谁又敢出来看啊!"
"那是,那是!"
(那谁,你这亲戚与你不就说了嘛)
。。。。。。
"听说,风家一批贵价货,给人在运送途中劫了!"
"那风家不是很亏!"
"应该是了。"
"不过我听说,杨家被劫了?"
"不对,听说梁家的被劫才对?"
"那究竟是那一家被劫,还是几大家都被劫了?"
"不清楚。。。。。。"
。。。。。。
听着几台吃客的议论,安安只是低头吃起了自己的菜,刚刚听回来的会有几成真?很值得考究!
方东一脸笑的出现在安安的对面,"等很久了吗?"
"方东大哥,没有,才到一会,听着八卦呢!"安安小声的对方东说。
方东坐下吃了点东西,也听到了邻桌的讨论了,笑了笑,"回去了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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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车上。
"我任收粮师爷!"方东宣布他的任职。
"这位置好吗?"
"应当不错,出门之前那些公差对我都很恭敬,我也问过,一般公差都得听我指挥,当然,是在收粮的时候。"
"那打好关系,努力干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对了,刚刚我在衙里听说了一些东西,说风家出了点问题,应该是他家的一个靠山给人搬倒了,所以梁家与吴家对他们的店还有财物出手了。风家这一次可能会出现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
"会不会牵连风家,或者风家会不会倒闭?"
"这个不清楚,不过可能不会,因为梁家与吴家好像不想出手太明显,现在还是在暗处行动。真是不懂,已经这样有钱了,还要弄点这有的没的,也真不知他们是怎样想的。"
"这叫做得一想二,当一个人有了钱,就会想有更多的钱,然后是权,然后是更大的权,最后可能然是长生不死什么的,人心不足,蛇吞象!"
"人的欲望还真是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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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与方东悠悠的向着家里赶去。
小坡田里却气氛紧张。
那正在紧张的收割工作全部都停了下来。
在那正在收割的那一片田的中间,有一黑色物体长长的摊在那正准备收,但还没有收的地方。
几个身壮的佃农正围着那黑色的东西,远远地看着。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看过这么大的!"一人惊叹。
"咱也是,不过这东西的怎么会在这里?"另一人问。
"我知,上次在那堆肥池里不是看到这家伙的蜕子了吗?"
"不是问这个,这个大家都知那蜕子是它的了,现在问,这东西是由那里来的?"
"会不会是由山上走下来的?"
"可能哦!"
"现在怎算,还继续收割不?"
"对啊?是等它自己走?还是怎样?"
他们几人你眼看我眼的,就远远的看着。
这里可是一个主事的人也没有,安安到镇上了,方行刚找子奕去说话了,方南看到佃农休息,也就回家拿个帽子,今天出来比较急,忘记了,陈列与李四两人都拉了谷到晒场还有没有回来。
现在要怎么办?是每一个佃农心里所想的。
胆子大的,已经拿着镰刀想给那粗壮的大蛇一个难忙的教训了。
胆子小的就慢慢地向后退着。只要自己没事就好。
"你们怎么不干活,堆在那里干什么?"陈列的声音由远处传来。
"陈大哥,快来,这里有个大家伙。"
陈列与李四远远的在田头说看到那些平时勤奋的人都停下了手,加紧步伐跑近一看,一条比自己手臂粗的,光洁的皮子在阳光底下闪着光。
陈列吞了口唾液,退了一步,"NND,这东西怎么会这么大?"
李四已经退了好几步了。
"要怎样,打死它,还是等当家?"那几个跃跃欲试的其中一人还想起要不要问东家。
"有没人认识这东西,有没有毒?"李四不大的声音由后面传来。
那大胆的一看,喝倒声就出来了,"李大哥,你也不要退那么后,那东西由发现到现在也只是动了一下,刚看到我们还以为已经死了呢!不用怕!"
"谁说咱怕了,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你小子没听过吗?"李四听到那东西不大动,靠近了众人一点,大声说着自己的道理。
"你,你最小心了,那现在怎么办?"众人都看看陈列,看看李四,然后看看那一条不大动的。
"还是先杀了再说吧!"陈列说。
那大胆的一听这一句话,小跑两步,就想一刀子下去。
"等等。"
"你想害死咱啦!"那男子一听叫停,立刻身手敏捷的退了回来。
"你这样上才是害死自己,来,换一把!"李四将一把旧式的收割刀交到那男子手上。
"这个不够好用啦!"
"小子,现在不是收割,那可是肉,还是皮粗肉厚的,你用这薄刀子砍得入吗?"李四对着男子吼了。
"那也是哦!"
挥挥手中的刀,男子就准备上了。
"砍七寸啊!记得砍七寸啊!"李四的声音又再传来,那哥们停了停,瞪了李四一眼,这样的粗壮,七寸在那里啊?真是不爽快,说话一块块的。
手起刀下,一刀就砍在那蛇头的地方,蛇吃痛了,那尾巴一扫,然后一卷,那上蛇的男子的脚就给卷着了。
众人一阵惊呼,大家纷纷抄起工具就上前。
感受到那蛇的的肌肉的收缩的力度,男子手再一挥,蛇头就给他砍了下来。
手脚并用的,将卷着脚的那一段身子一拉,竟然给他将脚给拉了出来。连连退了几步。看着那还有翻滚的蛇,他一阵后怕,但是还是表现得很是英雄的样子,举手阻止着众人上前。
"蛇血很补的,要不要收一点!"李四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那男子转头瞪着李四,这哥不厚道,咱上前送死,他竟然还有心研究那血很补?
男子只见李四拿着那个他们喝水用的大公碗,走到还有翻滚的蛇那里,一手按着那正鲜血淋漓的口子,就用那碗接起了血,转头来 吆喝到,"拿东西来装啊!"
他手中的公碗很快就满了,将蛇交给上来接手的人,双手拿着公碗,走到男子身边,"小子,下次不要这么勇了,身子没事吧,回去用烈酒冲稀服了,很补的。"说着将公碗放在男子身边。
然后一手将那装茶用的水壶里的水倒掉,然后再一次投入到装血的伟大工程中。
男子一阵翻白眼,这哥让自己很无言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