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没有,大叔对我太好了,想当初我们刚到这里的时候幸好是大叔收留了我们让我们过了一段无忧的日子,我也视大叔为自己的亲人般如果合适我们买下后大叔也是要搬的,地方大点也可以多些地方晾药啊。”
“我这里虽说小点可也是够用啊,不过你们嫌弃就算了。”天啊,大叔又在耍小性子了。
“哪有啊,大叔,你再这样说我就不理你了,我也是想让大家过得好点呀,难道你不把我当女儿看。”听到我这样说他两眼放光,二话不说还答应明天和我们一起去再看看房子。
终于把大叔给搞定了,我心里也踏实多了。
在酒楼开张的第三天我们搬到了新买的房子,只是大叔不肯过来,哦不对,现在要民干爹了,那天他听我说不把我当女儿看,晚上就拉着我让我叫他爹,扭不过他,想想我也是无依无靠的人,这具身体有亲人,可我不能去找,就怕到时漏马脚就惨了。看着他好笑的样子就叫了他,把他美得拉着幕风喝了半夜的酒。
我让幕风找了些人归整了一下,再找了一对老夫妻平时整理整理做做饭,这样我们也算是一大家子人了,有时干爹也会来这里看看我们,我们有空也会去看看他。
元成浩又一次不自觉地走到馨园,他不知道自从那个女人走后自己总是无意识地走进这里,常常怀念着她在的日子。想到那个女人真是让自己丢尽颜面。云苍自开国以来还没有出现过女子休夫的先例,而且她所休的人还是堂堂亲王,真是一个伟大的创举啊。为此私底下不知道让皇兄和琳儿取笑了多少次。走到他曾经常坐的秋千边看着少了主人院子的冷清,让人更显孤独。这样的清冷就如她绝望的眼神。当她开口让我写休书时他平静的脸让我也感到一丝疼痛,她犀利的话语和狂怒的神情让我失去理智地再一次地伤害了她。她想的是一夫一妻白首相携,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不可否认她真的很特别。
不知道现在的她怎么样了,为什么暗卫一点消息也没有“唉。”
“浩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呀,又在想姐姐吗。”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接着便是柔柔的声音。
“飞儿你怎么到这来了。”对于她的出现,我有一丝不悦。
“这几日我看到浩哥哥一个人用过晚膳就往这里走所以就过来看看。浩哥哥都是飞儿不对,那几天姐姐情绪不稳如果飞儿不去找她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了。”她装作满脸自责和委屈,眼睛还时不时看向他。看着含泪欲泣的她把她搂在怀里。
“飞儿不要这么想,都是她善妒,还害我的飞儿吃了很多苦。”甜蜜的话让怀中的人儿更开心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只是这样的笑容谁也没有发现。
“可是浩哥哥现在都不理人家,也不来云飞阁看人家了。”噘着嘴佯装生气地撒娇,柔软的身体依偎在他的宽阔里。看了看怀中的人儿,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走吧,去云飞阁,省得飞儿老说我不去看她。”调笑着搂着她离开。只是她走了为何又会不自觉地想起她牵挂她。
青林镇的大街上现在人人都在谈论醉香居。
“老张那天的书说到那只猴子大闹天宫了吧,还好我们今天来得早要不就又得坐地上了。”旁边一个年轻男子和一个老汉谈论着。
“其实坐地上也不错,不用出银子呀。”旁边坐着两个穿着绸缎大褂的男子讥笑着。
“你……”和老汉坐在一起的年轻男子气得满脸通红。
正要走出门的我看着这样的一幕皱了皱眉头,春儿也回头看了那两个人一眼。
“哟,这是哪里来的小娘子啊,长得可真不错。”由于春儿今天没有穿男装以女装示人,显得她娇俏可人。
只见他们走了过来,一脸色相“小娘子,来陪大爷喝喝酒听听书。”说完拉着春儿就要走。
“公子请自重。”掌柜见这样也走了出来。
“自重,本公子很自重。”春儿拼命的挣扎,我也出手相助,不知何时我的发带掉落,满头青丝就这样垂落。所有的人看呆了,连那两个流氓也傻傻地“原来这里还有个更美的呢。”说完一脸淫笑,看着这样的嘴脸一阵恶心。我很生气当时为什么没请两个保镖,我更气我自己为什么今天让幕风去看盘的那个什么楼。
“住手。”从楼上的包间里走出一个翩翩公子,年纪大约二十二三的样子,一身雪色锦衣上绣着淡紫的花纹,头上的发带也是同色系,脚穿金丝绣成的靴子。那时对于我来说他就是天神的化身。
“你是哪里来的臭小子,敢管本大爷的事,也不瞧瞧在谁的地盘上。”两个恶狠狠地说,后来才听别人说他们是这一带的恶霸,常常坏事做尽。
话刚说完,两人就倒在地上嘴角流血,谁也没看到他出手,只觉眨眼间他就到了你的面前。天啊,如果和这样的人成为敌人,估计是想和阎王爷去下棋。
“姑娘,你没事吧。”他温和地微笑着。
“呃……啊……哦,没事。”怎么遇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帅啊,我怎么变花痴了呢。“清醒,清醒。”我小声提醒自己。
“我会等到姑娘清醒过来。”传来轻笑的声音。
“啊,呵呵。”天啊,丢脸丢大了。“刚才多谢公子相救,公子如若不嫌弃就让小女子做东,以示感谢如何。”
“好,那就先谢过姑娘了。”说完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看了看地上的两个无赖,看着掌柜“把这两个人给我扔出去,从今以后在醉香居里不可以再出现这样的人。”说完就径直走上楼。在自己的店里被人调戏,谁都会狂怒。
所有人都很好奇我怎么会这样吩咐掌柜,人一旦有了好奇又不知道的事就会有很多猜测,只是人的嘴里谈论的永远是别人的事。所以不管他们怎么说我都以平常心来看待。
“来公子,这几道是这里的新菜色,偿偿如何。”我指着桌上的菜给他倒满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