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泉一噘嘴:“不,我们要救华梦,华梦现在很危险呢!”
湛车合眼光一闪,“好久都没见她了呀!”
孔泉一板认真地说:“我不要走。”
湛车合绕有为难的看向高圣手,高圣手对孔泉说:“孔泉,乖,我们在这里只会添麻烦,这些事我们不要管得好,我们一起回扬州怎么样?”
孔泉听高圣手的话,犹豫起来,湛车合拍拍她的肩说:“好了,我保证一定把华梦救出来,带她一起去扬州看你,说不定还能参见上你俩的婚礼呢!”
孔泉一听这话,脸通红起来,不好意思地说:“车合,不要乱说。”高圣手一看孔泉终于答应了,向湛车合告别:“你要小心,我们要走了。”
孔泉把头抬起来,有点想泪下的样子,说:“车合,你要小心呀!还有华梦,不要让她有什么事。”
“好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的功夫,我还能有什么事。”湛车合无赖地说,一幅懒散样子,看样子又困了。
“华梦也这么说,可是你们功夫都很高,却总是遇到危险,还不如没功夫,像以前一样。”孔泉难过地说。
湛车合听到这话,头抬了抬,看看孔泉,笑笑:“快走吧,孟大哥。”
孟飞越上前,“庄主。”
“你去准备下马车,还有些路上用的东西,帮我送一下他们。”
“是。”孟飞越领命,“两位随我来吧。”高圣手和孔泉岁孟飞越出门,孔泉一走三回头:“车合,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呀。”
宜昌城里,春秋和一些身穿黑衣的男人走着,想必这些人就是风都城老妇人的近卫团了。他们好像是以春秋为首,互不说话,充满了肃杀之气。几个人来到郊外的山脚下,往前走几步就看到了林子中有两座房子,当然是叶华梦的家了,也就是叶梁和韩泽的住处。
几个人进了院子,早已闻到了这里已经有些日子没有人烟了,春秋在院子中缓缓地走着,仔细的观察着每一件东西,几个黑衣男子闯进了屋里强盗般的搜寻着,片刻之后,众人又集到一块,说:“什么也没找到。”
“人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春秋仔细观察着四周,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令到:“我们走。”
众人往林子深处走去,其中一人向春秋道:“我们下一步要去帮君尝少爷了,老妇人命我们帮他完成大计。”
春秋点头:“此事不可多耽误,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正说着,突然看见前面不远处一位白衣少年走过,熟悉又陌生的白衣,还有那一柄不染尘埃的佩剑,不知为何春秋心头有些悸动,仔细看那男子的侧脸,好生眼熟。
“春秋姑娘。”旁边一人看她发呆,轻声唤她。
春秋回过神来,发现前方的男子正微微侧身看着这几个黑衣人,双眸中透着一股不羁的力量。
春秋看着他,她旁边的几个黑衣人早已把手扶到剑上,提高了警惕,春秋张张嘴,竟不知说什么。
面前这男子就是在蜀地的破屋里,为她一剑挡下众多奉府护卫的男子,也就是眉山白公子古赤盘。
只见古赤盘看着这几个人,什么也没说,径自向前走去,仿佛没看见他们一样,或许说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春秋不由得轻吁了一口气,这个男子怎么会在这里,他是什么人?
湛公庄,湛车合来到袁钊休息的地方,刀三爷和一位庄中的大夫也在。袁钊已经没有大碍了,正准备起身。
他们见湛车合进来,忙问好,大夫上前汇报:“庄主,这位公子已没有大碍,待我开两服药,调养一下就好。”
湛车合点头:“嗯,下去吧。”大夫告退,刀三爷过来说:“庄主,今天这么热闹,怎么没让我去?要是让我去,非把那些龟孙子都杀了不可。”
湛车合笑笑,径直走向袁钊,袁钊刚穿好鞋子,自己站了起来,湛车合拍他的肩膀,让他坐下,然后坐到了他身边,问:“怎么样了?”
“不要紧的。”袁钊刚开了口,又不知道说什么了,想了一会说:“这次多谢你了。”
湛车合呵呵笑了笑,说:“等身体好了再报仇不迟。”
袁钊低头,定了定说:“我真没用,杀不了白公子,就连炽寒也……还有《草氏弩箭》也……”袁钊越说越难过,不由得攥了攥拳头,然后猛然抬头:“我袁钊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湛车合说:“这么重的话,你不会再去找炽寒报仇吧?”
“父亲说的没有错,在王孙子弟中我的功夫数一数二,但是在卧虎藏龙的江湖中,我只不过是没人放在眼里的蝼蚁罢了,是我把自己看高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能急于求成。”袁钊说着这些话,站了起来,眼睛里没有了青傲和不屑,倒是充满了伤感。
湛车合也站起来,走到他身边,问:“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回家,回家吧。”袁钊回过身来,湛车合从怀中掏出一件东西,摆到袁钊面前说:“这个东西我留着没有,应该对你很有用,就给你吧。”
袁钊把那东西接过来一看,竟是《草氏弩箭》。欣喜之情可想而知,同时不免有些自责,自己真没用。脸上浮现出笑容:“你是怎么得到的?”
“不是我,是高圣手,他的技术连我都不得不佩服。”
“你?”
“是呀,我也是练过出手速度的,行盗之术我也是学过的。”
袁钊苦笑一下,他只知道一些行官之道,四书五经,古训礼仪这些没用的东西。
湛车合送走了袁钊,进门去,不仅摇摇头叹息:“我怎么像个送客的。”
面前孟飞越急匆匆地走来:“庄主,有什么吩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