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眼睛受伤的男子捂着自己的眼睛,说:“少爷,是那个庄主弄得。”这男子愤愤地说:“湛车合,我决不饶你。”
楠剑之说:“这湛车合机灵得很,你可有擒拿他的好办法?”
“哼,老妇人借了我些兵力,可保把湛车合拿下。”原来这男子是与风都城老妇人勾结。
楠剑之带着猜测的语气问道:“那么春秋接到的命令就是帮助你了?”
“什么?”那男子不明白他说的话。
“奥,没什么。”
“那么,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先行一步了。”那男子行礼告别,带着自己的手下走了。
楠剑之转身间看见了炽寒,一脸严肃,炽寒往后一缩,没有出声,感到内疚。楠剑之也没什么好说的,良久才说:“要尽快把伤养好。”炽寒“嗯”了一声,向洞外走去,雪柳跟上去。
楠剑之向洞中走了走,里面,云丹吉,贝考赞,后龙正看着叶华梦,楠剑之走到云丹吉面前,问:“二师兄,咱们谁跟着这丫头去她住的地方。”
叶华梦问:“他们两个都平安地在车合那里吧?”楠剑之蹲在她面前,说:“你放心,你的事才是我们最关心的。”
叶华梦不说话了,她在想要把他们带到哪里去呢?这些人刚才见了湛车合,湛车合就在附近,这次就见不到他了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云丹吉说:“我和后龙,雪柳前去,你们留下,务必把湛车合拿下。”
叶华梦一听,突然大声说:“车合与你们有什么仇,你们要这样?”他们看了叶华梦一眼,没有回答她的话,贝考赞说:“要是这丫头耍什么花招怎么办,也不能杀了她?要不这样,五师弟,对他是你的天缚神功,也好让我们看看,大开眼界。”
叶华梦虽然不知道天缚神功是什么东西,但是觉得他好像很厉害,现在紧张的除了一身汗,在心里暗暗的骂着贝考赞。
楠剑之十分难堪的笑了一下:“她的功夫我们还没有摸透,不能这样。再说了,拜湛车合所赐,我的内力不能发挥到百分百,很难使出天缚神功来。”
贝考赞心里很是没趣,云丹吉说:“要是她敢耍花招的话,就会了她的容貌,再不然扣了她的眼珠,方法不多的是。”
叶华梦一听,更是害怕了,这老头比刚才那个还狠,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办呢?准不能真的带他们去自己家吧,一推门就看见爹娘了,岂不是连累了两老。
湛车合回到庄中,袁钊受了很重的伤,湛车合命人把他下去医治,孔泉受了袁钊那一笛子,幸好有高圣手为她及时疗养,才好些了,坐在椅子上,高圣手站在她身边。湛文启对湛车合十分不满,看他对自己的女儿死活安危不闻不问,十分气愤,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没有了以前的忍气吞声,唯唯诺诺的样子。
湛车合走到孔泉身边,问:“你怎么样了?”
“好了,没事了。”孔泉开心的回答,像没受伤一样,高圣手笑着对孔泉说:“还需疗养一些日子。”
湛车合又问高圣手:“你呢?嘿嘿,又捞了什么好东西?”
一语弄得孔泉迷糊了:“什么呀?”
高圣手从袖中拿出一本书,说:“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呀?”
“阿,圣手,你又把《天缚神功》盗回来了呀。”孔泉挣扎着起身要看。
高圣手拿书敲了孔泉的头一下,说:“我是怎么教你的,一样的东西不能盗第二次。”
孔泉朝他努努嘴:“那是什么?”
湛车合粗粗地翻看着,说:“这是《草氏弩箭》,袁钊找的东西。”
孔泉一听,跳了起来,搂住高圣手的脖子,幸福地说:“你太厉害了。”湛车合看着这两个人,也笑了起来,突然觉得身边少了什么人,不禁有些不得劲,又问:“孔泉,你说他们抓了华梦。”
孔泉松了手,说:“是呀,他们老问华梦的父母和功夫,华梦和他们说了不下百遍,他们就是不信,华梦最后为了救我们就答应带他们去她住的地方。车合,你一定要救华梦呀!”
湛车合心里思忖着,安慰孔泉:“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湛文启走来说:“庄主,他们不会把小遥怎么样吧?迟迟不放小遥。”他的言语中透露着为什么不关心小遥,倒来问这些外人,这算什么庄主。
湛车合说:“问问他俩不就知道了吗?”接着他转过头问孔泉和高圣手:“和你们一同被抓过去的那个姑娘呢?”
孔泉边想边说:“哼,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呀,被一个人带走了,是个男的,她还很高兴,得意得很呢!”
湛文启一听,变了脸色:“胡说,小遥怎么还可能高兴?”
孔泉白了湛文启一眼,说:“是我们看见了,还是你看见了,这样子好像你比我们还清楚一样。”高圣手拉了孔泉一下,说:“孔泉,不许无礼。”
孔泉向湛文启噘噘嘴,说:“要不是她,我们还不会被抓呢,逞能的家伙。”
湛文启气得说不出话来,也不顾和湛车合告退,就甩了袖子走了。高圣手见他出门,有话向湛车合说,又看见他身后的孟飞越和江咸两人,迟疑了一下。湛车合看了出来,坐下来说:“没事的。”
高圣手这才说:“你要小心他们,孔泉说得没错,说不定……”
湛车合点了点头:“嘿嘿,放心。倒是你俩,早些离开这里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