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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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随他们到了村庄里,到了村长家。村长和女子在屋里谈话,一群人围在门口看。

“我们善溪村被强盗抢了,多谢姑娘救了村里的人,听她们说,姑娘很厉害那!”

“不用客气。”女子很稳重,像是受了重伤,显得虚弱,虚弱里还透着一股刚强。

她看看大门外,有些壮年在收拾被毁坏的房屋,妇女们在照顾受伤的人,一群小孩子在大树边和她的黑马玩。充满着被强盗扫过的不兴,更多的还是融洽的气氛。她突然有一个强烈的欲望,想有一个这样的家。

“姑娘这是到那里去?”村长看她身有重伤,又孤身一人。

“我……”她停住了。

“姑娘没想好去处,不妨就在蔽村住下。养养伤。”村长看她有难言之隐,不好多说。

“恩”她想了一想,点头答应了。

“姑娘贵姓?”村长像是突然想了起来。

“草附子。”姑娘慢慢的回答。

一时间门外的几个小孩跑进来,围住草附子,热心的邀她去自己家。草附子一时不知所措,发自内心的笑了。好象从来没有笑过,笑的生硬,但是很真。

庞然来到善溪村附近采东西,正遇上强盗抢劫善溪村,庞然也被困了。

面前大胡子坏人离庞然二十来尺的距离,口齿不清楚,还依旧淫笑着“姑娘别跑”庞然跌在地上,蓬乱的头发,脏兮兮的脸蛋她都不在乎了,只求有个人能来救她。

大胡子不怀好意的一步步靠近她。庞然绝望的闭上了眼,准备接受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

突然觉得面前一阵风扫过,也没睁眼。一会没听到动静,只觉得眼前有个黑物,眼睛挣扎了几番,终于打开。

“啊”吓了一跳。离鼻子一手长的地方有一张娃娃脸正对着自己,两条大辫子快要扫到自己的脸了,一对大眼睛俏皮的盯着自己。再仔细一看,那个可爱的小姑娘正两手撑地,趴在自己面前。左膝半弯,右腿笔直的斜上身着,里她那右脚一根指头的逢处,竟是大胡子的胡子。

大胡子吓停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

“叶华梦。”庞然也没有以前那神气劲,小声的喊着。

华梦一笑,左手抓住庞然的手臂,一个骨碌往旁边一翻,庞然也随她。在这个空中,华梦右脚牢牢的撑在地上,左脚结结实实的撞在大胡子的脸上。

大胡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华梦迅速的起身,拉着还不知怎么回事的庞然跑了,一会,确定大胡子没跟来,华梦停下了,咯咯的笑着,庞然瘫软的坐在地上。

庞然眼角边有泪划了下来,“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华梦走进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华梦突然又向远处望去:刚才那个女子,用的弩和箭,是父亲说的神弩箭,父亲说,中原五十大高手里有个使弩箭的。那女子就是他的传人吧,他叫什么来着?给忘了。那女子会不会住在那个村呢?

温柔的阳光洒在人身上,使人欲睡,尤其是闻着这花草的芳香,泥土的清香,让人忍不住像婴儿一样睡去。

草附子背着她的箭壶和弩走在村中,走到一户人家窗前,突然有人扔了一盆花出来,花已经枯萎了,叶子也黄了,现在正是春季,百花竟放的时期显然这花快要死了。听见里头有人说话:“娘,那花过几天就会好的,您别扔了它呀。”是一个小孩的声音,奶里奶气的,带着哭音。“小以乖呀!花已经死了,娘在给你买一盆呀。”中年妇女的声音。

草附子听到这些话,蹲下身去,抱起花盆就走了。她像这花一样,本应是娇艳的大好时期,却如同将尽般无生气。

草附子总想着尽力解救每一样东西,却不大关心自己的身体。病的那么重,也不找大夫,或许已经病入膏肓了,现在可能只静静的等待着死亡接她到天上去,可是她那睿智的眼睛总蕴涵着她还有没做完的事。

草附子抱着花来到村外小山沟的树下,用手换了换新土,有把花种上,浇了些旁边河里的水,阳光照过来,晶莹的水珠在叶上滚动。

草附子也累了,把弩和箭壶放在树边,自己倚着树坐下来,她看看旁边的那盆花,虽然枯了,但过几天说不定就会开出漂亮的花来,草附子心里就特别高兴。她又抬头看看太阳,阳光刺进她眼睛里。她用手遮了一下,阳光洒在她身上,就像盖了一层软软的棉被。草附子笑了一笑,慢慢闭上眼,接受阳光的沐浴,稍稍休憩一会。

草丛中冒出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是袭击善溪村的强盗。彪悍大汉,落腮胡子,有个脸上带伤疤的,有个独眼龙的。手持大刀,长棍,总共有六七个人吧!个个看起来都不怀好意。

落腮胡子对旁边又黑又瘦的小子说:“她就是有弩箭打掉咱哥们几个刀的,呸,就一个破弩,你去偷来,到那边毁了去,看她还有什么本事。”

那小子可能刚入道,抖了一下,才向草附子走去。

草附子睡的很熟,小强盗拿了弩和箭拔腿就跑,还差点就摔了个跟头,连滚带爬到了几个大汉身边。大胡子抢过弩箭,随口骂了一句:“那点出息。”又白了小强盗一眼。给他旁边的小跟班说:“给爷爷我好好的毁了它,到那边坡上去。”小跟班抱着弩和箭壶就去了,剩下的几个人就商量怎么对付草附子。

小跟班到山坡上草丛中,把弩和箭壶扔到地上,从腰间抽出一把闪亮的小刀,阴笑着说:“看我怎么收拾你!”样子像在杀猪。蹲下来任意的毁坏着弩。

树上有只小鸟吱吱的叫,他随手抓了一个石子朝那鸟扔去:“妈的,叫的大爷烦了。”鸟飞走了。

身后,有人背着药篓来了,那人竟是华梦不小心把他弄下树的湛公子……湛车合。湛车合弯腰捡地上一块石头,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妈的,太小了。”扔了那石头,又捡了一块大点的,足足有拳头那么大。湛车合瞄准他的后脑勺砸去,正好中了,小强盗昏了。湛车合拿起弩看看,又朝坡下看去。

那群强盗正走向草附子。

大胡子阴笑了两声,草附子突然醒来,看有敌人,伸手去抓弩,却抓了个空,弩没了,箭壶也没了。

草附子一脸难看,气愤,就算草附子没有受伤,她的弩箭也和她形影不离。草家是武林大家,不以武功法术见长,全家人擅长的是弩箭。一弩既出,三箭齐飞,其速度,准确度在江湖上都是位居榜首的,厉害的箭上绝招更是惊人。草家其他武功当然也学,但都是为射箭做辅助的。

草附子扶着树,站起来,问:“你们是谁?”

“哈哈哈,原来是个病虫,我还以为多厉害那!”独眼龙笑起来。

草附子嘴角上挑了一下,苦笑一下问:“你们想干什么?”

“已经半死不活了,就轻轻教训她一下吧!”强盗们一步步逼近草附子,草附子一步步后退,手里出了汗:我该怎么办?她看起来镇静自若,心里还没底。

一人挥大刀向她冲来,草附子抓住他得手腕,使劲往后一拽,那人倒在地上。几个人一块上,草附子简单的功夫对付不了几下就气喘吁吁了。眼看着独眼龙有力而又健壮的大手就要向草附子劈来了。草附子刚才晒太阳得到的那点精力都没了,想是躲不开了。草附子愤恨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来。草附子恨那个把她弄成这样的人,越是这样,她就越想活下来,活下来报仇,可是她现在太虚弱了,她慢慢的闭上了眼。

“住手”山坡上传来一个声音,大家都朝山坡上看去。

是湛车合。

湛车合举起弩,支上一只箭,瞄准独眼龙那只好眼,毫不犹豫的射去。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独眼龙张大了嘴巴,箭的速度太快了,仿佛空气都被刺穿。箭离他越来越近了,他仿佛感觉到那锥心刺骨的疼痛,嘴里轻轻发出一个“不”字。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箭在他的好眼前半公分处停了下来,太及时了,箭带来的冷冷的空气已扑到独眼龙身上,独眼龙一下跪到在地。

用他那仅剩的一只眼看,面前赫然站着草附子,右手抓住箭,还喘着粗气,大家都惊住了,草附子把手放下来,说:“希望你们改邪归正,否则……咳咳,快走吧。”独眼龙身子一抖,不相信的点点头,拔腿就跑了,其他人见状也跑了。

草附子松了一口气,挪了几步,到了树下,倚着树,喘着粗气。

湛车合下坡来,把弩箭递给草附子,“给你”草附子接过弩箭,问:“你是谁?”

“采药的。”

“谢谢你。”草附子拖着吃力的身体走了。

“我送你回去吧。”湛车合看她受了伤。

草附子没有应答,也没有回头。

湛车合觉得奇怪,看见了树旁的那盆花,就抱了起来。本想英雄救美,赢得美人心,没想到是自讨没趣。

“咱们今天不醉不归,炽寒,你也来喝一杯。”湛车合正在炽寒的小屋里和袁钊喝酒,原来湛车合和袁钊却是早已认识的。

炽寒看他嬉皮笑脸,啐了他一句就出去了,让他俩喝酒。

华梦回来了,莽莽撞撞就进了小屋,竟看到了湛车合,她定是记得那天的事的,不由得脸红了。

“华梦,这是我的朋友,湛车合。”袁钊向她介绍着。“这是叶华梦。”

“恩,啊。”华梦不知怎么说,抬头看着湛车合,是一个俊俏公子,华梦不由得脸更红了,低下了头。

“这就是庞然说的那个丫头吗?”湛车合盯着华梦看。没想到湛车合也认识庞然。

华梦心里好生奇怪,难道他认不出我了?奥,也难怪,那天我扎了两条大辫子,今天没有,那天我有一直低着头,也难怪他认不出我。想到这里华梦不由得笑了一下,袁钊看她无端的笑了,觉得她就是这么奇怪,没多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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