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周堂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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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周堂的话,伯爵夫人冷笑了一声说道:“他就是这样,永远都改不了他那烂好人的毛病。”

伯爵夫人说这话的时候,虽然神情没多大的变化,但是她眼中透出一丝怒意,想在打定了某种主意。

“恩师……”

周堂刚要开口说什么,伯爵夫人打断了他说道:“我做事自由分寸,他想死,我偏不让他就那么轻易去死的。”

听到伯爵夫人的话,我心里突然冒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他们刚才的谈话谈崩了。

“Jacob.K,我可以帮你把Z&M拿回来,条件是你要把你伯父的医疗责任权交给我。”

很诱人的筹码,这大概是一个双赢的选项,从刚才伯爵夫人说的话中可以听得出,伯爵夫人并不想让周旭东死,而周堂也可以趁机拿回Z&M。

只是周堂连犹豫也没有,出人意料的拒绝了:“伯父不会同意的,恩师,我也不同意。”

我看着周堂不明就理,周堂也明白我的疑惑,他看向我,却没有告诉我为什么。

“你难道要看着他去死吗?”伯爵夫人本身就自带强势,略带怒意,让她看起来更加威严。

“我尊重他的选择。”

周堂话落的瞬间,伯爵夫人至于膝盖上的手紧攥成拳,像在克制心中的愤怒,酝酿一下情绪说道:“你应该了解我,我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得了,包括他也一样,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

伯爵夫人的态度很坚决,就像她说的一样,她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就连周堂,连反驳的机会也不给他,就快步流星的离开了。

“周堂。”我看着周堂问道。

“医生说如果没有匹配的心脏做手术,伯父所剩的时间不多,我也不忍心看着他死,但有些事我说了不算,她说了也不算,我也没有办法。”周堂的声音愈渐低沉,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难受。

突然发觉跟他比起来,我幸运多了,所有的困难之后,最起码我想守护的人还在,可是他却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我紧紧握着他的手,想感受他的不安,如果这就是我们的命,我想感谢老天爷让我遇到了他。

伯爵夫人走后,周堂带我去看了他伯父。

我有点不好意思去,但是周堂不依,用他的话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周堂说,他在英国留学的那几年一直都是伯父在照顾他,伯父一生无儿无女,一直把周堂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照顾,周堂父亲去世后,周旭东就像他的父亲一样。

见到周旭东的时候,他还是坐在我我们离开时那个地方,眼神望着前方,像一座坐在轮椅上的雕像。

周旭东的病情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病痛的折磨让这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显得更倍添几分沧桑感。

不过他眉眼间跟周堂倒有几分相似,可以说他年轻应该是个十足的美男。

应该是周堂有事先跟他伯父说过我,所以周旭东见到我的时候并没有一丝的意外。

聊天的内容很单一,就是劝解周堂要好好珍惜当下的人,有些缘分不要等到错过了才去后悔,关于伯爵夫人的事他绝口不提,我们没也没敢多问。

周旭东的身体情况很差,说起话来气若游丝般微弱,有时要很用心听,才能听得清楚他说什么,尽管这样,他还是很努力在对我们说话。

半个钟不到,探病的时间到了,周旭东被护士推回去时,我看到他眼里深深的眷恋,对周堂的眷恋,对这个世界的眷恋,既然有欲望,为何要那么轻易的选择放弃,难道他真的绝望了吗?

接下来的几天,周堂又开始回到早出晚归的日子,不知道他在忙啥,每次深夜回来,我都已经开始熟睡,我照样每天深夜都被他的汽车熄火声惊醒,我也一直没有出去见他。

这几天,我也给贝雅打过几次电话,聊什么都好,只要关于周堂的,她立马就挂掉电话,不想多说。

看来她怒气还未消,劝她回来的概率几乎为零,其实这个时候劝她回来也没有意义,不过是帮我派遣寂寞而已,我又何必那么自私。

有时想想也觉得挺搞笑的,当初她来时,巴不得她赶紧走,现在她走了,又开始盼着她回来。

十二月中的某一天夜里,刚梳洗完准备入睡的我突然接到了贝雅的电话,电话里头,她哭得很伤心,哽咽着断断续续跟我说了一大段话,因为紧张害怕,她的声音带着抖音,所以她说了什么,我听得不是太清楚,不过大概意思我听明白了。

她说周堂受伤了,在温莎第一医院抢救。

听到这个消息,我整个人都怔住了,无缘无故周堂怎么可能会出受伤,周堂受伤,为什么又会跟贝雅在一起,自从上次两人发生不愉快后,他们二人已经很久没联系,这突然出现绝不是偶然,能让我想到的是,周堂这次出事肯定跟贝雅脱不了关系。

就在我匆忙换衣服准备赶往医院时,安娜慌忙的跑过来急切的说道:“余小姐,医院打电话过来说,周先生出了意外,现在还在抢救中。”

听到周堂出事,我心里很着急,我并不想再做多一秒的停留,但是看到安娜此刻紧张的样子,我还是耐着心情安抚了她两句,说没事,我会马上过去。

我不知道周堂现在到底怎么样了,电话里头贝雅一直再哭,话都说不清楚。

我慌忙捉起床边的外衣,就往在跑去,出了门后我才发觉我还穿着拖鞋,却不想回去换了。

我们住处的的士特别难打,尤其是晚上,我跑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叫到一部车。

赶到医院的时候,周堂还在手术室抢救,贝雅坐在门外的等候椅上,头埋进膝盖里面,微微颤抖的肩膀,像在无声哭泣。

看到贝雅现在这样,我心里不由得揪了一下,之前贝雅说对周堂已经没有念想了,但是现在看到她这个样,真是想她说的那样吗?

我轻轻走过去,贝雅抬头看了我一眼,最终没有说话,继续低下头,淌湿脸庞的泪水,她的担忧一点不比我少。

我静静的坐到她旁边,我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她,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不知是贝雅对周堂过度的紧张让我介怀,还是害怕从贝雅口中听到残忍的真相。

我目光呆滞的望着走廊里的某一个虚点,没有直觉亦不会害怕。

不知过了多久,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手术室的终于暗了下来。

周堂被医生护士簇拥推出来,病床上的周堂额头缠着绷带,双眼紧闭,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气。

贝雅快我一步跑过去,啜泣着询问医生周堂的情况。

当医生告诉贝雅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时,贝雅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连声对医生表示感谢。

这样懂礼貌温润的贝雅让我眼前一亮,却也加剧了我内心的失落。

而傻站在一边的我却像个外人一样的看着,或许在别人眼里他们更像一对恋人,而我充其量不过是一个闻声而来的朋友。

贝雅寸步不离的跟周堂,进了病房也不愿分开,我不知道她打电话叫我过来是为何,难道只是为了让我看到她对周堂有多深情吗。

不,不该是这样,我才是周堂亲口承认的恋人。

贝雅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只得跟着医生护士退出了病房。

刚出门外我也迫不及待的询问了医生周堂的情况,医生说周堂是因为头部受到撞击,引发了大脑短暂休克,幸得送医及时,手术过后也已脱离了危险,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知道周堂没事,我那颗悬着的心开始慢慢的落地。

贝雅一直没有出来,而我也不好进去,我坐在门口的等候椅上,夜深寒气加重,因为赶着出来,所以只穿一件秋衣跟加一件外套,脚下还是准备睡觉时的拖鞋,虽然医院开着暖气,但还是顶不住这零下十几度的气温。

我双手不停的来回摩擦取暖,虽然医生说周堂没有危险了,但是没有亲眼看到他醒来我还是放心不下。

虽然这里是住院区,但往来的人还不少,薄衣拖鞋不合时宜的穿着,加上全身发抖的我,引来了不少怀疑的目光,直到深夜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夜越深越冷清,直到深夜偶尔路过几个前来轮班守夜的人或者夜间查房的护士。

凌晨二点多的时候,贝雅终于离开了周堂病房,出来接个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但贝雅好像不愿意让我听到,她看到门外的我是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然后向走廊远处走去。

我也没有心思去在意贝雅那通电话,看到她离开,我才往病房走去。

进到房间我轻轻把门关上,不远让外界的寒冷把他再次刺伤。

临近周堂,每一步我都走得很揪心,害怕难过如同我此刻的心情一样沉重。

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周堂,虚弱苍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消失。

在我生命中,他如同神诋一样的存在,无坚不摧,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想今天一样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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