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院自己的住所,林修发现紫菱此时正待在他的房间内,神色间充满了焦急与不安。
见到房门被推开,焦急的紫菱赶紧迎了上去。
“紫菱,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着急?”
看着紫菱这幅模样,林修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两人待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他还是头一次见对方这么着急。
“我找你找了一天,都没见到你的人影,碧姬被人抓走了!”
紫色的瞳眸内充满了焦急与无助,想她一条紫龙,竟会遇上如此困境。
而林修闻言,头皮也不由的一紧,心中暗道不好,但是表面上却故作平静,皱着眉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把事情详细的跟我说一遍!”
焦急的紫菱点点头,应道:“今年西大陆的炼药师大赛的选拔已经开始,本来我是陪着碧姬去炼药师公会报名的,可就在回来的路上,我们却被一个黑衣人拦住了,他实力很强在战斗中碧姬为了能让我逃跑故意落入了对方手中。”
“你们打斗的地点在哪里?难道没有跟学院报告这件事情?”
“就在离学院不远的灵城,我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学院,希望他们能够帮忙,但是那个城镇是属于天武宗的势力范围,学院也不敢太大张旗鼓的寻找,只能是偷偷进行。”
紫菱仔细的解释道。
而林修闻言眉头却皱的更深了。
“天武宗?”
他喃喃自语,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
“坤浅!一定是他,能够在天武宗的地盘这么做的,也只有他!”
林修语气极为低沉,却无比确信的道。
此刻,林修的心中充满了怒火,是人都会有着自己的原则底线,而林修的原则便是他身边的人,想动他,可以,大不了就是一场恶斗,但若是谁动了他在乎的人,那就是碰触到了他的逆鳞,这边演化成一场至死方休的仇恨。
似乎被林修的话语点醒,紫菱道:“这么一说,我才觉得那个黑衣人使用的手段,与坤浅很相似,但他为何要蒙面呢?”
紫菱有些搞不懂,既然对方想要抓他们,何不光明正大的来,反正她们二人也不会是对方一人的敌手。
“哼,想引蛇出洞还不想打草惊蛇,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林修翘着嘴角,冷冷的嘲讽道。
神色间满是怒气的林修,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装有黄深元神的玉瓶,直接控制着一把火烧了进去。
嗷!
登时,精神恢复大半的黄深元神,在玉瓶中私下乱窜,痛苦的嗷叫起来。
“说,坤浅在灵城有什么藏身地点!”
心中满是怒气的林修,一上来就对黄深上了大刑!
“啊!你停下,停下我就说!”
玉瓶内的黄深一边跳蹿着,一边道。
“你没资格讨价还价,快说!”
林修眉头一皱,手中的木元力浓度再次提升,登时玉瓶中的火焰气势猛的增长一倍。
“啊!……我说,我说,灵城的万宝阁,那是我们在灵城的联系点!”
随着黄深这句话说出口,玉瓶中蔓延的火焰瞬间熄灭。
“哼,算你识时务!”
林修冷哼一声,将玉瓶收回了空间戒指中去。
“你不会真相信他说的吧?”旁边的紫菱,对林修提醒道。
而林修却不在意的笑笑,眼眸闪烁的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得过去,之前你们俩为了救我都不顾自己的性命,我林修也并非不记恩情的人,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会把碧姬救出来。”
第一次听见林修夸赞自己,紫菱似乎有些不适应,她脸颊微微泛红,很大条的道:“别自恋了,我是怕你死了,没人带我玩了。不过,这次我们去救碧姬,一定要倍加小心啊。”
林修了解紫菱的性格,所以也不点破,只是点点头,道:“我会小心的,但这一次你就不要过去了,多一个人去难度就多出一分。”
紫菱很不情愿,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拗过林修,只得放弃参加这次营救行动。
“放心吧,我会把碧姬平平安安带回来的!”
林修安慰紫菱一句后,便起身赶往了灵城。
对于这座灵城,林修还是有所了解的,那是天武宗势力范围内很具有开发潜力的一座城池,因为它的地理位置处在坤灵派与武灵学院的中间地带,所以人流量相对来说很多,方圆百里,出去武灵学院,就属这座灵城最具有人气。
不过去过那里的人都知道,这座灵城理论上是属于天武宗势力范围下的城池,但实际上那里活动的天武宗实力并不多,也唯有坤灵派偶尔会聚集于此,商榷一些不为人知的大事。
急速前行,有些心急的林修,奔行的速度非常之快,不到半日的时间,他就赶到了灵城。
只是远远观望,就能发现这是一座极为气派的城市,只不过这座城市并没有像廊坊镇那样实行严苛的军事化管理,出入灵城,还是非常随意自由的。
知道了目的地,林修沿途没有任何的停留,直奔黄深口中的的万宝阁。
万宝阁的位置坐落在中心商业街,最为繁华的地段,望了一眼那透露着贵气的门前装潢,林修悄悄启动空间戒中隐藏真实气息的阵法,然后迈着自然的步伐走了进去。
万宝阁的门前,站着一位外形颇为靓丽阳光的少女,林修还未走进,对方便热情的向其靠近。
“这位少侠,里面请。”
少女穿着略微有些暴露,一双性感高挑的长腿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白皙明亮,吸引人眼球。
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少女与林修说话的时候,胸口放得很低,里面雪白的沟壑以及半段山峰都是隐约可见。
“嗯!”
心中燃烧着怒火的林修,此刻显然是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便踏步走进了万宝阁。
而那位热情的靓丽少女,却望着黑衣少年踏入门内的身影,嘴角掀起一抹鄙夷。
“装什么装,男人都是一个样儿,以为故装冷淡就能引起我的主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