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个人好没礼貌,快放开我!”欧阳慕青奋力的挣扎,惊慌失措道:“我要喊非礼了!”
耳边传来一声不屑的冷笑,几年不见,怎么变得这样幼稚了?顾君行不理会她的威胁,将她拖进休息室,顺手锁了门。
没有开灯,房间一片漆黑,顾君行站在黑暗里,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你……你要干什么……别乱来。”欧阳慕青在黑暗里的脸上,尽是冷酷狠毒的嘲讽,人却似小白兔一样无辜的抱紧双臂,缓缓后退:“我真的会喊非礼的……唔……”
他再也受不了她疏远冷漠的话,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狠狠的吻住她,因为太思念太思念,他的吻暴虐而缠绵,低胸的晚礼装,将她已成年的火辣身材完美的呈现出来,雪白的丰盈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轻易的便点燃了他心底从见到她就一直在燃烧的火焰。
他用身体紧紧压住她乱扭动的娇、躯,灼热的地方贴着她,声音嘶哑的嘲讽:“六年前陪我上床,给我生孩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喊非礼,嗯?”
“你……你乱说什么……六年前我才16岁,怎么可能跟你上……上床,还……还生孩子……”欧阳慕青气急的结结巴巴的反驳他,因为被他用极其暧昧的姿态压在门上,羞得一直低着头,着急的推他:“你快放开我,煜看见会生气的。”
“欧阳慕青,闹够了就给我正常点,别挑战我的极限。”顾君行声音阴沉的开口,六年不见,她究竟知不知道,每天都被她坠落的场面吓醒,他有多痛苦,常常在午夜醒来,不甘心的以为她还活着,看着她的照片傻子一样的自言自语,他活的有多狼狈不堪,那种深刻的痛与绝望,无论喝多少酒精,身边陪多少女人,都不能缓解哪怕是一分一毫,这个女人她有没有心?
愤怒至极的顾君行,再也不想给她机会说些惹他生气的话,再次确定门是锁着之后,便开始迫不及待的扯她的衣服。他们之间的对话,用语言只会是对彼此恶意的中伤,不如直接用身体交流来得诚实一些。
当他灼热的唇落在她的酥、胸上,手也不安分的预备拉开她背后的拉链时,只觉得颈间一阵剧痛,小腹被一记重拳击中,他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后退数步,才艰难的站稳,而那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正神色淡然的整理衣服,淡淡道:“幸好这几年学了武术,哼,对付你这种色狼最管用了!”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拉开门出去,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觥筹交错的人群中,半天竟反应不过来,她居然敢对他动手,身手还这么利索,让毫无防备的他也只能吃闷亏,该死的,是谁把她教的如此野性?
顾君行气恼的蹙着眉,捂住小腹在沙发上坐下,休息了好一会儿,疼痛才渐渐缓解。
欧阳慕青顺手拿了杯酒便转身躲进一个窗帘后面,心有余悸的喝了两口酒舒口气,她才漠然的望着外面灯火璀璨的夜色。
戛纳的夜晚很美,尤其是在这里,能够看到全市最美的夜景。宽阔整洁的海滨大道上,上世纪的古建筑群,看上去久远而沧桑,在璀璨的灯火中,看起来平添了几分沉重。
踢掉鞋子,欧阳慕青倚着窗台,静静看着外面的风景,心却慢慢的冷下来,扬起头灌下半杯红酒,她的脸在夜色里,轻轻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怎么一个人躲这里来了?”身后传来秦煜淡淡的声音,后背一暖,他已走到她身后。
欧阳慕青回过身,背靠栏杆,放下酒杯,双手搂住他腰,才扬起脸望着他低声说:“我想回家,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可是,我一直记得你说过,会来接我回家。”
秦煜原本心存疑虑,想再追问些什么,却被她一句话轻易的击中心脏,闷生生的疼痛弥漫开。是的,当初他答应过一定会来接她回家,却还是让她失去孩子,眼睁睁看着她坠楼,也从此把他推入痛苦和愧疚的深渊。
会忘记过去,会性情大变,也是因为他害的,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质疑她?
“都过去了,青青,相信我,这次一定不会再弄丢你。”秦煜将她娇小的身体拥进怀里,在胸前这咫尺之地,他愿一生只留给她一人。
“嗯,我相信你。”她的声音干净的像水晶一样,满满的都是对他的信任和依赖,这样的感觉让秦煜异常欣慰。
两人正缠绵的抱在一起,窗帘被人掀起,陆奇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对于撞破两人甜蜜,没有丝毫的尴尬,只是冷静的望着欧阳慕青道:“跟我去见几个合作商。”
欧阳慕青低低的“哦”了一声,穿上鞋子乖乖的跟在他身后,却忍不住回头,冲秦煜调皮的吐了吐舌,才提着裙子离开。
“不要对秦煜动心。”陆奇一切如常的走在前面,看着四周没人,便严肃的沉声警告,“别忘了,当年他是如何利用你算计你的。”
“我演的很像是不是?”欧阳慕青紧紧跟在陆奇身后,脸上仍旧是那副天真无害的笑容,声音却冷冰冰的,“我需要通过他的爱来获取他背后的势力,自然不会傻的把自己搭进去。”
“那就好。”陆奇淡淡的丢下三个字,便换上客气礼貌的笑,走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同他握手,然后介绍欧阳慕青。
自然少不了要喝酒,欧阳慕青伸手要拿侍者手里的酒杯,却被另一个大掌抢先拿走。她郁郁的回头,便看见顾君行举着酒杯,与对方碰杯,笑道:“慕青身体不好,不宜饮酒,这杯我代她喝。”
顾君行的面子,如今没几个人不卖的,更何况对方与萧氏集团有很多合作,与顾君行也算是好友,大方的饮了酒调侃道:“顾总对女人果真不是一般的体贴啊。”
顾君行笑着摇摇头,才低头看着满脸迷茫的欧阳慕青,低声训斥:“说过多少次,不准喝酒,为什么不听话?”
“你有说过这些话吗?”欧阳慕青仰着脸无辜的问,满脸的迷茫不解:“我不记得了。”
顾君行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目光沉沉的望着她,意有所指的说:“不记得不代表没发生过。”他俯首在她耳边,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比如你胸前的那个疤,记得是怎么来的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