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没有!"悠月感觉到身边的男人身上发出了一种很可怕的气势,逼得她快喘不上气来,听着他嘴里的话,脸色苍白的辩解着,双眼带着希翼看向傅灵熙,希望他能帮帮自己,哪知对上的确实一双冷漠异常,还带着厌恶的神情,心里一疼,收回视线,头也低下,让发丝遮挡了她此时脸上的神情。
"冷少爷,没有依据的事情,还请不要信口雌黄,熙儿,你认识这个女人吗?"傅龙宇他们听到冷云初的话,心里皆是一惊,看着那个跌跪在地上,此时低着头看不清神情的悠月,沈梅玉扭头看着傅灵熙问道。
"母亲,孩儿并不认识这个女人,孩儿从未见过她。"傅灵熙看了一眼听到自家母亲的话,抬起头一脸希翼的看着他的悠月,眼里闪过一抹不屑,扭头认真的对着沈梅玉他们说道。
"熙,你,你怎么能,怎么能..."听到傅灵熙的话,冷云初只是微微扯出一抹冷笑,并没有言语,反而跪在地上的悠月瞬间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那个一脸陌生的看着自己的男人,眼里闪过一抹悲伤,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要娶她为妻,却因为与那个女人娘家的约定不能实现,让她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情,她爱到骨髓的男人吗?
"哈哈!傅灵熙,你还真是无情。"冷云初看着面如死灰的悠月,反而轻笑了起来,将跪在地上的悠月扶起来,淡淡的看着她说道:"悠月,本少真为你感到不值,为了这么样一个男人,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冷少爷,我儿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人,至于你口中说的事情,老夫觉得很是匪夷所思,儿媳是自己放火烧了锦绣园,现今依然不知所踪,老夫能体谅你失去妹妹的痛苦,但是请不要诬赖于我傅家庄,冷少爷若是现在离开,老夫便念在两家多年的交情上,这次的事便不予你计较。"傅龙宇现在心里的底气倒是足了不少,只要熙儿一口咬定不认识这个女人,那么他们能耐他何?
"那还真是多谢傅庄主的宽宏大量了,不过可惜的是,本少不想领这个情。"冷云初冷笑连连的看着傅龙宇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正要再说什么?身后另外一个被裹在披风里的人突然有了动静。
"疼,好疼,这声音好熟悉,好熟悉..."被裹在披风里的人突然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声音很是痛苦。
"怎么回事?"灵鸢看着蹲在地上的痛苦身影,脸上闪过一抹担心,放在膝盖上的手也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但是却没有上前,而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林木,看看她怎么回事?"冷云初的眼里也不禁闪过一抹担忧,看了一眼灵鸢,见她轻轻的对着自己摇了摇头,便没上前,他们现在帮不了她,只有靠她自己想起来。
"啊..."突然一声痛苦的嘶吼,蹲在地上的身影,终于平静了下来,身子也跟着软软的倒了下去,林木一个箭步上前,稳稳的接住她的身子,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心。
"冷少爷,今日老夫要处理家务事,若是冷少爷没有其他的事情,还请离开。"傅龙宇看着面前的一幕,忍不住拧起了眉,他怎么感觉刚才的那个声音有些熟悉?不过也容不得他多想,看着坐在一旁,神色悠然的灵鸢,怒气再一次的溢满了胸膛,沉声对着冷云初下起了逐客令。
"傅庄主莫急,本少说的证据这才正要拿出来。"冷云初相对于傅龙宇的急切,反而显得淡定了许多,淡淡的看了一眼悠月,然后走到灵鸢身边坐下,嘴角微扬的说着。
"冷少爷,若是你想玩游戏,老夫可没时间奉陪。"傅龙宇因为冷云初的态度,更加的恼火起来,他好歹也是一个长辈,他们这是什么态度?
"父亲,哦,不,傅庄主何必这么着急?听听冷大哥的话,就当是消磨时间,你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灵鸢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傅龙宇幽幽的说道,想到他刚才已经指天为誓,和自己断绝了父女关系,于是将称呼也改了过来,本来也是如此,她本来就不是他真正的女儿,只不过是占用了他女儿的身体而已。
"孽障,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现在立刻收拾东西滚出傅家庄,不然休怪老夫不顾念往日的情分。"傅龙宇听到灵鸢的话,脸色更加的难看起来,沉声对着灵鸢吼道。
"情分?傅庄主往日与灵鸢可有任何的情分可言?"灵鸢听到傅龙宇的话,眼里闪过一丝嘲讽,真是说话不怕闪了舌头,他们之间何来情分之说?
"你..."傅龙宇被灵鸢的话堵得哑口无言,确实,他在她这十几年间,对她视若无睹,虽然其中有因,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后来因为愧疚对她好,也是因为她对傅家有用,严格说起来,自己也只不过是利用她而已。
"二小姐,再怎么说,你身上依然流着傅家的血,撕破脸皮,对大家都不好吧?"楚荷在一旁看够了戏,忍不住也想插一脚,完全忘记了她所做的所有事的把柄还握在灵鸢手里。
"三夫人,似乎忘了某些事情,既然你不记得,灵鸢不介意提醒一下你。"听到楚荷的话,灵鸢眼里闪过一道光芒,原本她并不想与她们为难,可没想到这个女人不识趣,偏偏要来插一脚。
"什么事?"楚荷是真的得意忘形了,听到灵鸢的话,还傻傻的问了一句,然而话刚出口,看着灵鸢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脑子里一道光闪过,猛然想起来,脸色变得很难看,然后急急的说道:"你不能,你答应过我的,你保证过不说的,你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你们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沈梅玉原本就对灵鸢的话有些不解,现在看着楚荷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更加的云里雾里了,这两个人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是啊?究竟什么不能呢?三夫人说的不能,是不能告诉傅庄主你将庄里的玉器拿出去倒卖呢?还是不能告诉傅庄主你给他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灵鸢嘴角微扬的说着,语气之中的无辜让人真的是一点都责怪不起来,随意的说出这么让人惊劾的话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