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长点..."发簪的大小根本就无法战斗。
妖华帝变成了匕首一般的大小,这是,无心战意甚浓的看着那些魔灵,嘴角微微的勾起,"来陪我打一场吧!"
没有了墨的威慑力,魔灵们蜂拥而上。蓝色的身影如清风一般邪的舞动着,手里的白色的长笛一路斩杀着各种各样的魔灵。
魔灵死了只有有足够的时间又会再次复活,不过他们却不能离开这篇魔力覆盖的区域,不让恐怕整个北域大陆都会被魔灵给占领了。
一路上杀气腾腾,自从到了这个世界后,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杀的爽快的。
"心儿..."一个白色的声音飘了过来,看到无心大喊道。
"父皇..."就算在如此布满了黑暗的魔气之中,眼前的宛若神祗,自成一片属于他的空间没有收到一丝一毫的干扰。
妖无吧无心抱进了怀里,没有发现她身上有伤痕才放心,其实无心算幸运的,只遇到了最低级的魔灵而已,要是遇到将级以上的,恐怕就危险了。
"父皇,大哥他们呢!"无心问道。
"我根据妖华笛的指引找到了你,其他的人,我不知道。"比起其他人,他在意的只有她。
妖华笛的主人是他,和他有契约在,就算是无心在用,他也能够感觉得到,但是其他的几件至尊神器的主人已经不是他了,他感觉不到。
"那我们去找他们吧!"无心急忙的拉着妖无向前走。
无心的直觉告诉她,这里的危险绝对不仅仅是她遇到的那么简单,她怕他们遇到了不测。
走着走着,无心便看到一个巨大的黑色半透明的四不像的东西阻挡了他们的去路,这个魔灵身上的杀气比之前面遇到的要强上许多,"咦!父皇,这东西好像比我遇到的要强很多。"
"心儿,快点后腿,这东西是魔将级别的,至少相当于至神者级别。"无心的级别还在中级,就算有无数外挂,但是对上这东西绝对会很危险。
"父皇,我那他试试手,不行吗?"无心拉着妖无说道。这东西气势比她强悍,不过也只要遇到比自己强的敌人,才能激励自己进一步的变强。
"胡闹,这东西给我收拾就好了。"他怎么舍得让她和一个相差这么多的敌人战斗,要是魔使级的刚刚好,魔将的,实在是太危险了。
收拾这个东西,就算他现在实力没有恢复,也不是太难,一双淡紫色的眸子,淡漠的看着眼前这个黑色半透明的巨大的东西。
"边角料,我要将就着用你,给我滚出来。"看着那一白一黑的两个影子纠缠,无心哪里安耐得住,大喝一身边冲过去了。
这些东西对墨忌讳,但是对没有用的边角料应该不会这样子。
妖无看着一个蓝色的身影加入了战局,下手有凌厉了几分,他现在想着就是快点结束这场战斗。
蓝衣的少女挥动着一把灰色的剑看向了那魔将级的魔灵,嗜血冷酷,不过却在转眼间给了妖无一个安心的笑容,"父皇,我们一起来。"
她不是前面那十四年的让父皇处处保护她的万俟无心,现在的她想要的只是和他并肩而立,共用杀敌。
"手感真差啊!"无心挥完一剑过去,就抱怨道。就好象用习惯了正版的,回头来用盗版的,这反差巨大,让人有些不习惯。
"主人,我哪能跟墨老大比啊!"边角料咬着牙说道。
漆黑的眸子坚决如斯,妖无只能妥协,"你左,我右,小心。"
魔将级的魔灵怒了,两个人明明在总体实力上要比他弱上很多,但是却配合的天衣无缝,一不小心,就中了一招。
"边角料,你给我杀。"最后,无心找到了他的死门,把边角料掷了过去。
"主人,不要啊!"边角料惨叫。
妖无迅速的抱着无心离那个东西一百米远,接下来就是一震巨大的爆炸声,而边角料一身染满了黑色的墨汁一样的东西可怜兮兮的走了过来,咬着手指说道:"主人,你于心何忍啊!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
"顶级魔剑..."妖无打量着边角料,能够变成人的魔剑,恐怕已经到了大君王级别了,可惜他的能量受损,不能发挥全部的实力。
"哼——"边角料得意了。
不过,后面妖无的一句话却把他打入地狱,"不纯净,能量太杂了,不是一把好剑。"
"啊啊啊啊!我要和你拼命。"正中要害,表角料抓狂了,这世上能侮辱他的职业主人和墨老大,其他的人,他才不会客气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故意的刺痛他血淋淋的伤口啊!
"边角料,你要死吗?"边角料正想扑过去的时候,一道嗜血冰寒的杀气便让他动弹不得。
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的看着无心,"主人,人家干了什么,人家什么都没干,人家很乖的,不要对人家那么凶嘛!人家好怕怕啊!"
本来那一身的杀气全部消失了,变成了一只纯洁无瑕的小白兔。
"果然不纯啊!心儿,等父皇找到了材料,再帮你打造一把好剑。"这把剑固然强,但是如果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变成了这幅德行,那么心儿岂不是有危险,这种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发生,他得为心儿另外打造一把武器。
妖华笛固然行,但是妖华笛却不是着重于供给的武器,他最大的功效是施展预言术。
"呜呜呜!主人,你不要抛弃我。"边角料的眼泪像是豆子一般掉下来。
无心感觉到头顶有几只乌鸦在飞过,"给我滚回去,丢人。"
"呜呜呜..."边角料可怜兮兮的看着无心,不过看到了冰冷的眼神的时候,只能乖乖的离开。
"父皇,我自己有武器,你别操心了。"就算父皇有那个能耐,恐怕也不能造出一把像墨一般的剑来,而且她习惯了墨。
无心一愣,她竟然习惯了他,猛然的摇了摇头,她只是习惯了作为剑的墨,而对于那个男人,她实在是不敢恭维,霸道无耻,不讲理,说的就是他那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