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中满是深意,让景岚不由得猜想,难道方才那些人影和这个元丰太子有关?不对,若真有关系,他应该隐瞒才是,不可能说出如此令人容易误解的话来。
"殿下说的是,本王子只是好奇而已。"
"时候不早了,殿下还是早点休息,这凤和的月色,确实是美。"留下这么一句话,司徒晨慢慢的从景岚的身旁走过,夹杂着清香的空气里,却是让景岚敏锐的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待他回过头去,那俊美的男子已然消失在了拐角处。
青城王府里,那阴暗的柴房中,月光透过那些许缝隙洒了进来,被牢牢锁住的红衣女子轻闭着眼,直到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眼前出现了那诡异的面具。
"王爷...奴家,奴家再也不敢了。"
然而,只听啪的一声,男子的手中竟是出现了一条黝黑的皮鞭,红梅不由得为之一愣,他想做什么?
最坏的想法在那毫不留情落下的皮鞭中应验了,只听狠辣的一声,身上薄纱似的红裙顿时裂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白皙滑腻的肌肤顿时浮现出一条血痕。
嘶的一声,红梅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王爷..."她的眼中流露出一片楚楚可怜之色,却是尽显无辜模样。
"你是谁?"
啪的一声,男子手中的长鞭再一次落在女子纤细的身上。
"奴婢,是,是红梅..."
男子手中的动作毫不停留,那鞭子无情的落在红梅的身上,女子轻轻的哀嚎声传出,却始终没有其他多余的话。
男子似乎的打得累了,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女子,"若不说,就死!"
"奴家,奴家真的是红梅..."他难道知道了什么,不行,自己绝对不会吐露半个字!
"不说?很快你就会说了。"
男子发出一阵阴阳怪气的笑,此刻的红梅心中震撼,在青城王妃面前,青城王是如此正常的一名男子,如今,却像野兽一般残忍,难道传闻中所说的都是真的,青城王爷最痛恨女子,自己正好触动了他的底线,所以他打算把自己折磨致死?
"王爷,饶了奴家吧,奴家再也,再也不敢了..."
那鞭子不停的落在她的身上,绽裂的皮肤伤上加伤,红梅的脸色渐渐惨白,慢慢的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男子似乎厌倦了女子的沉默,冷哼一声,便将手中的鞭子丢在了地上,"今日不说,明日你总会说的。"
留下这么一句话,男子的身影消失在那慢慢关上的屋门之后。
明日,他还要来折磨自己?红梅一咬牙,仿佛经过莫大的惊恐,直到脚步声慢慢离去,她才倒吸了口凉气。
这些鞭痕,可都是真的!不,她可不能死在这里!
黑夜里,那满是伤痕的女子有了动作,这些动作全数落在了外面某双犀利的双眸之中。
"王爷,明日还要使用鞭刑吗?"那一模一样的面具对视着,而另一人却是冷冷一哼,"打到她说为止,又或者,打到有人来救她为止。"
"王爷,不如让属下用酷刑,哪怕是一个男子,都会在那酷刑下全部招来。"面具男子语气毫无感情,对面,夜青城却是摘下了自己的面具,脸上戴着淡笑。
"这个面具,还真适合你。"
"..."那语气中的调笑,让面具男子不由得抖了抖身子,王爷是在说自己适合这种变态的形象?"王爷..."
"本王要留着她一点力气,不然,怎么能让虫子回虫窝里去。"
面具男子想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夜青城的想法,他好像意识到什么,"王爷,您的伤..."
"无碍,对方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伸出手去捂住自己的肩头,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能伤到他,当真是小看了对方。
夜青城往前跨了一步,停驻了脚步回过身来,今夜夜色如此之美,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女子,送回去了吗?"他微微勾起嘴角,既然他不好过,那些老匹夫更别想好过。
"已经秘密送回去了。"
很好,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惊喜,让他们终身难忘的惊喜。
某间大宅子里。
"夫君,快点过来..."床榻上,那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却带着几分不符的沧桑,一副骨瘦如柴的身子慢慢呈现在妇人的面前,那男子满是皱纹的脸笑着,"夫人稍等,还有,还有一件衣服。"
说罢,他便将最后一件亵裤退下,有些迫不及待的朝着榻上那中年妇人走去。
"夫君,听说那张大人要送位美人来府上,是吗?"妇人一边娇小着,风韵犹存的面容泛着几分深意,正打算从那白嫩开始下手的男子顿时一愣,干笑道,"呵呵,哪有,张大人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这把老骨头哪还需要什么美人啊..."
不想,此话一出,那妇人立刻变了脸色,当下一个翻身让那男子扑了个空,"夫君是嫌弃妾身人老珠黄了不成?"居然说什么不需要美人,难道她就不是美人吗?
"这...为夫不是这个意思,夫人还似少女那般貌美,有夫人一人就足矣了,呵呵,足矣了。"
那有些干枯的手朝着边上的妇人抓去,有些松弛的手臂还算滑嫩,男子嘿嘿笑着,一下子将那妇人拉了回来压在身下。
屋子里,一片另类的香艳气息,然而不一会儿,男子喘着气,身下的妇人疑惑道,"夫君,怎么了?"
"没,没,为夫想去解个手..."
解手?这个时候,也太扫兴了吧?
妇人的脸上露出了些许不满,然而那男子却焦急的下了榻。
"夫君!"
男子回过头来,皱着眉头喘着气,"怎,怎么了?"
"早点回来,妾身等着你呀。"酥胸半露,妇人的脸颊上一片粉红。
"呵呵,嗯,好的,好的。"
随意披上一件外衫,门吱呀一声打开,那男子便离开了屋子。
外面吹着些许寒风,渐渐吹干男子身上的薄汗,他有些力不从心的回过头去,这些日子真是越发的感觉到身子大不如从前了,如果不找个借口离开,岂不是要被夫人笑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