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烟心疼如焚,心急如焚。
"没事了!乖,没事了!"明楼烟紧紧的拥抱着她,低低的声音一直萦绕着耳边,盘旋不过,那语气温柔而亲昵的低低哄着。
秦月抬头,从泪光中睁着眸子,目光定定的凝视着眼前的明楼烟。
此刻的他,是这么近,是这么鲜活的一个存在!
这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心跳声是如此的触手可及,离她是如此的近。
她抬手,缓缓的捂在了胸口的位置,那些原本凝聚着的不安、恐慌与绝望,依旧还在心底残存着影子,挥之不去。
突然间,那清滟的面容之下那眉色就深了下来。
"明楼..."她一声急切的呼唤,双手一环,欺身就紧紧的扣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她抱住明楼烟,一昂头就气势凶猛的狂吻了上去,容色激烈而火热。
红唇娇艳如花辨,那吻不是轻柔的吸允,不是温情的深吻,反而是带着沉沉的狂妄的气息,带着野兽一般侵略的狂野。
很迫切,很急躁,很狂猛。
那不像是亲吻,反而像是撕咬,是吞噬。
她要这个人,她要她的明楼烟,她不能在失去他了,她要迫切的感受这个人的存在,他是她的,他还在,还在。
她要他们永远在一起,在一起。永远,亦必须在一起!
双手朝着他就是大力的一推,此时的秦月就像一头狂躁不安的雪狼,猛的就扑了过来,纤手扬手,她一下就狂乱的朝着那紫色的衣袍之上撕去。
那清眸之下,通红的眼酝酿出一丝丝血红的暗涌,她要感受他,她要感受他,她要感受到他的存在。
一把撕开明楼烟的衣襟,秦月一转头直接咬上明楼烟的耳垂。
立刻引来明楼烟的阵阵轻颤,他身子猛的一战栗,神色一紧。
白玉般的皓腕顺着那被撕开的衣袍,就势就深入了里面,抚摸上那厚实而坚硬的胸膛。
立刻便引得明楼烟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眉色凛起。
"月,别这样..."紫眸一深,那眸底的神色陡然间就深沉了下去,明楼烟身体整个紧绷了起来,他倒在床上,紧紧的拥着秦月,那声音不再温润如风,反而是多了沉沉的嘶哑,那压抑之下也好似充满了浓浓的情念。
他想要他的月,早就想要,一直都想。
可是,此刻却不是时候!
她是他这一生认定要娶的妻,是他这一生唯一的至爱!
但是,他们还没有成亲!
家国礼法,他知道秦月另一向狂傲,但骨子里的思想却仍旧保守着。
而他,都还没来得及给她一个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礼,还没来得及让她成为自己的新娘。
又怎可以这般随便地要了她去?
他的月是那般清冷傲然的女子,他的月是那般的清滟绝美,他爱她,他想要她!
可是,没有婚礼,没有任何仪式,他怎么可这般轻易的就要了她!
这于礼不合,他的妻子,他要给予的必然是绝对的尊重与爱。
"别这样!月,我们还没有成亲..."明楼烟眸光紧了紧,暗哑着嗓子抑声开了口。
而回应他的则是秦月温润的唇舌一路滑下,袭击上了他性感的锁骨。
蓦然,那红唇落下深深的一个吮吸,一杖深红的印记就立刻印在了明楼烟的身上,陪衬上在那古铜色的肌肤,妖艳惑人,艳丽的让人无法想象。
"月,你这是在点火吗?"明楼烟袖下的双手紧了紧,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眸光中的神色已是深如墨染,眼底也染上浓浓的情念之色,那胸口之上的疼痛也令他没有半分感觉。
此刻,面前这女子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是他守护等待三年心头之爱,是他灌注了一生的爱恨的人。
而此时这绝滟的女子,正压在他身上,清眸如丝般魅惑如莲,如此激情想撞的吻在他身上。
而且,他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情意,感觉到她的激烈,感觉到她的不安与恐慌。
这般的情况。若是他还能忍的下去,那他就不是人,就不是个...男人!
"等我!我会给你一个全天下最幸福的婚礼!"低沉沙哑的声音坚定之极,那笃定的一句话在耳边响起,也让秦月明白了他方才的犹疑,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之才之所以在压抑,在所以在隐忍,竟然是因为这个?
他们还没有成亲,他还没来得及给自己一个婚礼?
所以,他就...
秦月心中一愣的同时,继而是无比的安定的暖意,他是如此为她着想!
果然,她没有再爱错人了!
而此刻,明楼烟却容不得她愣神,修长的身躯直接一翻,一下就把秦月压在了身下。
二人,瞬间就调转了身形。
笑话!
他才是男人!
紫眸深邃如火,明楼烟手指所过之处,传来阵阵衣襟断烈的声音,那素黑的衣袍瞬间破碎而飞,大手一扬就随后扔在了床下。
那皙白如玉的肌肤立马就绽放出来,衬着那淡黄的烛光与夜明珠的琉璃光华,越发显得妖滟而惑人,瞬间就能吸去人所有的心神。
清瘦的娇躯之下,仿佛被渲染上一层暖黄的朦胧,更添一种神秘的色泽。
绝美艳丽得如梦如幻,美丽的如泣如诉。
明楼烟一俯身,低头吻在那娇艳的红唇上,薄唇欺来,肌肤相贴之间是无尽信人熔化的暖意。
上刻,再也没有任何的言语,能比这身体的直接相触,相融来得激动人心,来得动人心魄!
没有任何的形容词,能够描述这种真实的感受,真正的贴合一起。
因为爱,所以动人;因为情,所以动心;也不禁让人目眩神摇。
淡黄的灯黄暖暖的照亮在屋内,蓦然,那大手一扬,明楼烟将那绣金的华幔忽的一拉,将那床上的春光给掩了去。
"月,月..."明楼烟一声一声的低唤,温润如风又似一汪春水般,蕴着绵绵的情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