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明月挂在空中,河面波光粼粼,映照着那轮明月,美好之极。
"砰。"就在这份美好中,平静的犹如镜子一般的河面突然破碎开来,一人从河底潜了上来。
头颅轻扬,水珠四溅,打碎那一河的寂静,酝酿出点点的涟漪。
黑色的长发伴随着头颅的轻扬,划出两道波纹,洒出万点水色,紧紧的贴靠着那裸露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着水色的光芒。
眉飞如鬓,眼魅如狐,水珠顺着那刀削斧刻一般的五官划过,沿着胸膛汇集而下。
古铜色的色泽,没有病态的苍白,更不似故意为之的深黑,那是一种好似瓷器的光泽莹润。
刚健的肌肉,曲线毕露的六块腹肌,水珠在上面划动而过,带起的绝对不下与此时天气的炎热。
那幽深的紫眸如一汪寒潭一般,几乎让人不敢逼视。
本带着好笑的心情坐于石头之上观看的秦月,此时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她知道她的明楼烟长的好,却没想却如斯之魅,容色风华俊美如神,气势极冷,却是能暖入人心底。
简直就是一个魅惑人的神妖结合体!
睁开闭着的双眼,明楼烟扭头看着紧紧盯着他的秦月,嘴角邪邪的勾勒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容色,眸光温润如墨:"喜欢你所看见的吗?"
低沉而带着丝丝的喑哑,让人心为之颤。
迈步而出,明楼烟就这般朝着秦月走去。
他不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赤身裸体了。
"呃...还不错。"眉间一扬,如玉的面上升起一抹灵动的笑意,秦月也不故作害羞,相当干脆的朝明楼烟扬起了笑容,神情傲然狂狷至极。
明楼烟听言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深了。
他就是喜欢他的月如此的直接,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扭扭捏捏不是月的作风。
踏过小河,迈步而进,那本水色遮掩的身体,越发完完整整的暴露在秦月的眼前。
眼,深深的眯了起来,身体在跳跃。
几年前与明楼烟如斯这般面对的时候,她还一点感觉都没有,不是身体的问题,而是心的问题。
而今时今日,却有点着架不住这美丽的诱惑了。
眉间深深,秦月也不客气,明楼烟才一近身,秦月一伸头,就吻上了殷红的,带进无尽妖魅的唇。
低低的浅笑从那相贴的唇上发了出来,明楼烟弯起了眼。
伸出手,明楼烟扣住秦月的后背,加深了这一个吻。
微风吹拂,带起河面点点水汽,雾气飞扬,在银白月光下,美的如梦如幻,朦朦胧胧。
唇齿相接,干柴烈火,渐渐的就变了那味道。
压抑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整个的紧绷了起来。
一个倾身把秦月就势压在那大石头上,明楼烟扯开那敞开的衣襟就吻了下去。
深深的,把一个一个爱的烙印,烙在秦月的身体上。
风轻云淡,红彤彤的太阳在天空散发着它的威力,金光万丈。
晴空万里,天蓝如碧。
有了前一日的明楼烟和秦月从天而降,致使整个天漠兵士,犹如吃了兴奋剂一般,英勇无敌了。
而相反的大商士兵则完全的没有了士气。
后方粮草军需被烧毁,前方天神降于天漠,这般的双重打击,又加之天漠见缝插针的猛攻,溃不成军也。
战事,越发的一面倒了。
几日功夫,天漠直接破掉大商四十万大军,直扑大商边关守城。
磨刀不误砍柴工,明楼烟在战场上磨刀,秦御就在一旁砍柴。
他可是亲眼看见秦月怎么制作出那会飞的翅膀的。
"秦月,这地方是不是这么个尺寸?"虽然他是从头到尾看了,不过有些小地方的尺寸,他还是有点把握不好。
秦月凉凉的坐在一旁的树下乘凉,现下没有了荆无忧需要担忧,而战场上她又不怎么懂不说。
而且,现在那些士兵一看就他,那眼的崇拜啊,她看着都觉得牙酸,对于万众瞩目,她委实没多大的兴趣。
因此,干脆躲边上乘凉,把所有战场上的事情全部交给明楼烟去。
斜了一眼讨好的看着她的秦御,秦月眼中精光一冒,面上却好似漫不经心的道:"想知道也可以。"
话留半句没说。
不过秦御多精绝的人物,立刻扬眉一笑道:"你说,要怎么的条件?带标记的地图?"
极喜欢秦御的上道,秦月轻笑了笑,摇了摇食指道:"不,告诉我,这东西怎么解?"
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后颈。
秦御见秦月手势,当下就明白过来。
伸手抛了抛手中的木条,秦御收敛了脸上的笑,慢条斯理的道:"主子,你认为我会跟你说吗?"
别忘了,她是他的主人,任何事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他都不会隐瞒。
虽然他这一段时间,可能是被其他事情影响了,表现的不是很明显,也没下什么黑手。
不过,他可没说放弃。
更别指望他给她说怎么解,然后在旁边看秦月和明楼烟怎么着,他肚量还真没那么大。
秦月听秦御这么说,依旧笑了笑,没有说话。
以前这个念头才在脑海中升起时,就被她否决了,现在看来还是一样的答案。
伸手抛动着手中的木条,秦御看了眼没说话的秦月,突然又是一笑,高高的勾勒起嘴角道:"要想知道解法,我也可以告诉你。"
轻轻淡淡的话,伴随着秦御指向自己鼻子的手势。
秦月一见顿时皱眉,这什么意思?
"我就是你的解药。"唰的打开手中的折扇,秦御笑的灿烂的道:"你身上下了什么,你母亲早就在我身上种了相对应的解药,这么多年灌溉下,相生相克,完全可以破解。"
秦月听言眼珠转动,眉色沉了沉。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暖风帘卷,天气越来越热了。
炙热的阳光挥洒在大地,有一点初夏的感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