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森叔叔,里克尔叔叔,你们怎么来了?"漫漫打完招呼,看了看四周,最应该出现的人没有出现,漫漫转向做在沙发上的里克尔问:"我妈咪呢?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安漫漫小朋友本来睡的好好的,听到客厅有响动,看了看台灯上的时间,以为是她家妈咪回来了,出门查看。
夸下小脸,不是她妈咪。
"没有,她和你爹地去了。"里克尔说,"所以让我们来陪你。"
维森过来抱起漫漫,在漫漫粉嫩的小脸上大大的啵了一下。"可怜的娃娃,爹妈都不管你了,走跟叔叔回英国去,咱不理她们了。"
漫漫小小的眉头皱起,想了一下问:"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几个跳梁小丑,你妈咪能应付。"里克尔说着抱过娃娃,转身往娃娃房间走去,将娃娃放到她的粉色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放心啊,放心,不是有我和你维森叔叔在吗?明天早上起来,说不定你妈咪就回来了。"
"里克尔叔叔。"漫漫抓住里克尔的手,努力从被窝黎爬出小小的身子,表情认真的问:"我妈咪真的和我爹地在一起?"
里克尔干脆坐到床上,认真的点了点头。
漫漫又问:"今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都说了是一点小事,难道你还不相信你妈咪的本事吗?"又将漫漫小小的身子按回被子里,"来乖,睡觉。"
得到答案,漫漫乖巧的躺下闭上眼睛,只要妈咪和爹地在一起就不会有事,两位叔叔还在她家,漫漫不纠结了,孩子就是孩子,放下心里的事,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里克尔看着娃娃甜美的睡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么乖巧聪明的娃娃怎么就不是他的孩子呢,他现在也想要个和娃娃一样漂亮可爱的女儿了,有时候他的真的很羡慕黎宇煌,不知不觉中,孩子都这般大了。
黎宇煌是名副其实的不知不觉,他根本不知道娃娃的存在。
要是黎宇煌知道里克尔因此羡慕他,他一定会气得吐血,错过了闺女的成长期,是多么悲剧的事。
里克尔看了一阵,俯身在娃娃的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起身走出房间,轻轻的带上门。
在他们几人心里,娃娃就是他们的亲生孩子,给予娃娃极度的溺爱,不然他们的事怎么可能让一个五岁的孩子知道,甚至出谋划策。
维森见里克尔出来,从电脑上抬头,"娃娃睡了?"
"睡了。"里克尔走到他身边坐下,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闪烁的红点。"他们现在到哪儿了?"
"一处原始森林,但安安一直没有发出求救信号,也没有和我们联系,应该是不想我们直接和威尔逊家族对上,但壑发来消息,威尔逊家族出动了侦察机,我担心安安会有危险。"维森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红点说道,温润如玉的脸上透着一丝担心。
"放心,安安能走出来,并且带上黎宇煌。"里克尔拍了拍维森的肩,走到对面的沙发躺下,他现在要做的是休息,然后以最好的状态去救人。
脑中灵光一闪,维森看着里克尔说:"要不我们也去那片森林。"
"不行,壑说了,尽量不要和威尔逊家族正面冲突。"里克尔闭上眼睛,闲闲的开口。
维森踹之以鼻,冷哼一声,不屑的道:"安安不是一样卷进去了。"
"安安不一样,她是娃娃的妈咪,黎宇煌是娃娃的爹地,她去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我们不能去,别担心了,壑早有准备,我们只要在这里等就好。"
"壑有什么准备?里克尔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维森危险的眯起蓝眸,好似里克尔要是敢说是,他立刻扑过去掐死他。
"问壑去。"里克尔很不厚道的搬出夏之壑。
维森跳脚了,他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他不敢去问夏之壑,也问不出什么,他的这些伙伴都有一个共同的优点,那就是嘴比蚌壳还严实,只要是他们不想说的,你就是威逼利诱,最后打架他都不会说。
"你不怕安安受伤?"维森眉毛一挑,蓝眸露出邪魅的光芒,他就不信了,要是安安受伤了,他还躺的住。
"放心,他们伤了安安哪儿,我加倍还哪儿回去。"里克尔眼里闪过狠戾,话锋一转,"至于黎宇煌,不是有你在吗?"
只要死不了,就没关系。
维森翻白眼,差别的待遇啊,差别的待遇,不过,他喜欢。
"我发现,你每次都有让我刮目相看的本事,来说说,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好让我这个大男人心里平衡些。"黎宇煌丢掉手里啃完的果子,右手拿着根木棍,左手拿出手机照亮,慢慢的跟在安含饴后边,右手中的木棍边走边打草丛。
她说饿了,然后他们找到一颗果树,安含饴说树上的果子能吃,就是树太高,果子结的也太高,凭他们两人,就是叠罗汉也摘不着,他还以为安含饴会爬到树上去摘果子,因为他是看明白了,这女人没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结果,他还是意外了。
眼巴巴的看着她从靴子里,拿出一把军用小刀,说是军用刀具也不全是,她手上那把比起普通的军用小刀还要小些,找了一颗又细又长的树,砍了,剃了树枝,刚好够长度打下果子,然后他们就吃上果子了。
走的时候还将树砍成两节,现在他们两人手里一人一节握着的就是,足足有两米来长,据安含饴说的说法是。这是拿来打蛇用的,草丛里蛇多,尤其在晚间出没,要是一不小心踩到被咬了,那就更悲剧了。
于是他牢牢握在手里,在次证明,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她安含饴做不到的。
"只要能生存,我可以什么都会。"这是导师教给她的,想起导师,安含饴垂了眼睑,他教会了他们很多,而他们第一个杀的人也是他。东方烈焰在导师的掌控下,渐渐的演变成认钱不认人的地步,夏之壑是继承人,但他没有实权,就像古代的光绪皇帝,空有一身本事和名声,却又处处受制于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