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这里就受伤了。
"好了。"老大夫放下她的手,接着用了些绷带给她绑住定型。
她从回忆中过回来,急忙放开他,只见被她咬住的手臂上两个深深地牙印已经渗出了鲜血,他居然不吭一声...
"你是笨蛋吗?痛不会哼一声啊?"她自责地摸着伤口,有些气恼。
"不痛。"他淡淡的道。
"你..."她恨铁不成钢,人家自己都不在意她却在这里为他焦急,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公子,小姐的手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这几天尽量不要使用,三天换一次药,很快就能像以前一样自如了。"大夫站起来,恭敬的和他禀报。
"嗯!"宫景卿应了一声,"没事你就下去吧!"
"是,不过公子您的手..."大夫迟疑的看着他的手,"让小人给您包扎一下吧?"
"不用。"
"谁说不用,老大夫你给他包扎,有什么事我负责。"秦裴依抢先打断他的话。
宫景卿没有说话,老大夫给他擦药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认真的看着她,直到大夫下去了,他也没说话。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她实在忍不住了,被这么炽热的目光盯着,死鱼都有感觉了。
宫景卿笑了,俊美无媲,秦裴依郁闷地看着他,喜怒无常的家伙,要不是她耐得住吓,别人准得被他折磨死。
他伸出手,"起来,该走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才举起手放在他掌心,立马被有力地握住,她郁闷的道:"又要回去了吗?"
她就说不该好奇的嘛!如果她不好奇跟过来的话,就不会遇到宫景卿了,或许这会她还在外面自由自在的晃悠呢!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她不知道的是,即使她没有跟来,她的行踪宫景卿也是了如指掌,自从上次出现了禁地失踪的情况,龙一龙二更是看紧了她,一有动静立马就像他禀报。
"不。"就在她怨念十足时,出乎意料的答案,就听到他继续说,"不回王府,我们去御剑山庄。"
"啊?"
她很惊讶,本来以为应该是得回去了,没想到突然给她来一个大转弯。
"不想?那我们就回去。"
"没有,我想,想死了。"她赶忙道,生怕慢一步就给了他改变主意的机会。
宫景卿冷哼一声,见她居然这么不想回去,心里各种滋味交织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们现在就走?"她乐呵呵的,可以不回去那是最好的,她这人自由惯了,王府虽然有奢华的生活,却太过无趣,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嗯!"宫景卿应了声,拉起她,避开碰到她的手,小心的把她护在怀里。
"嗷呜。"一声小小的唔鸣同时引来了他们两的注意力,她这才注意到本来应该在箱子里的雪狐趴在了箱子的边缘,黑溜溜的眼珠子的看着他们,就像是在委屈被他们无视了一般,那模样要多萌有多萌。
秦裴依也被它那模样给萌到了,眼巴巴的就要去抱它,宫景卿握紧她的手,不让她上前,眼神锋利的射向趴在箱子上的那团白色物体。
"呜呜呜..."小狐狸身体一颤,低低的唔鸣,蜷缩着身体好像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喂,你干嘛吓它啊!它那么可爱你也忍心。"秦裴依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严重鄙视。
宫景卿怒,眼神唰唰的锋利的射向某物,"我要丢了这团东西。"
"不可以。"她想要上去抱它,却被宫景卿抱得紧紧的,不让她靠近半步。
见她仍然死性不改,他道:"你要是敢上去抱它我立马就丢了。"
秦裴依刚伸出去的手立马又缩了回来,怨念地看着他。
"来人。"
"公子有何吩咐?"一个婢女推门而入,恭敬的行礼。
"去把那团东西你出去。"宫景卿指着瑟瑟发抖的雪狐,冷声道。
"喂,你想说话不算数?"她激动的扯住他,摆出一副老母鸡保护小鸡的模样。
宫景卿不理她,这样的反应倒是让侍女下了一跳,第一次看到居然敢当面在公子面前放肆的人,还是个女人,不由好奇的多看了她几眼。
"下去。"一声冷喝把她拉了回来,她一愣,不敢再看一眼,急忙退下去,当然,还顺便把小狐狸抱了下去。
拉住她欲上前阻止的步伐,他无奈的道:"不会扔了它的。"
"真的?"她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脸上写满不信任。
宫景卿刚熄灭的怒火又有点要复燃的感觉,一个爆栗落下。
"噢,好痛。"她气冲冲地要找他拼了,士可杀不可辱...
宫景卿冷冷地瞄了她一眼,凉飕飕的,她的胆儿立马就瘪了,什么雄心壮志、反抗恶势力的意志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呵呵,不是说要走了吗?我们走吧!"她一边掐媚的对他笑,一边不断地唾弃自己。
"走什么走,睡觉。"他黑着脸,把她捞着走向床。
"哈?你刚刚不是说..."她姿势怪异地被他捞在手上,明明不算矮的她到了他面前就成了小鸟依人的模样,郁闷死了。
"刚刚是刚刚,现在我突然不想走了。"他把她放在床上,表情愠色。
"你在生气?"她这次终于察觉到了,不解的问,她什么事都没做啊!
"没有。"宫景卿说。
"你有。"她这回确定了,不过还是不知道他在气什么,突然,"难道...你是在吃醋?"
她语气奇怪地问,这怎么可能呢?不过看看宫景卿脸色在几种颜色中变换,她又有点确定了,震惊的看着他。
宫景卿怒吼:"笨蛋,谁吃醋了。"
他这种表现在她看来就是一种典型的恼羞成怒,她瞪大了水眸,"你的醋意太大了吧!连一只小狐狸的也能...真是服了你了。"
宫景卿脸色不太妙,有种火山喷发的趋势,"再说就直接回王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