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着急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满怀兴奋地回来,虽然没能杀了巫圣女让诅咒破除,不过至少找来了仙草可以让哥哥复活,没想到他却不见了。
虽然秦裴依说的也不是不可能,然而在他们回来的第三天,昊天已经派人去查遍了周围的那些繁荣的乡镇,却没有涟城的半点消息,不过有一个消息倒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一个月前曾经出现了巫族人的踪迹。
一个月前,正是他们离开不久之后,难道那些巫族人已经盯上了他们很久了,特意瞄准他们离开的时候把涟城劫走,不过,他们又是如何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潜入山庄内又无声无息地离开,以至于他们到回来后才发现。
昊天已经直接认为是巫族的人抓走了涟城,他甚至想要直接冲去苗疆巫族境内,却被陌涵拦着,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毅然闯去也只是送死,就在他们还不知如何是好时,巫圣女却出现了。
平白出现的巫圣女戏谑地看着他们焦急的神色,对昊天,"小家伙,你是不是很想要这道你哥哥的下落?"
一个妙龄少女叫一个大汉小家伙的场面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不过一想到巫圣女那不知道几百岁的高龄了,她又觉得这么叫还算正常,不过,那容貌真是不能平均啊!
"妖女,你把涟城抓去哪里了?"昊天赤红着眼,无法宣泄的愤怒充斥着他的心,为什么上一代的恩恩怨怨需要他们来承担,这么多年的日子他真的是很累了。
"呵呵。"银铃般的笑声冲女人口中飘出,巫圣女娇笑地看着他,"态度真恶劣,说起来我也算是你们的祖辈呢!"她说道这里眼里却闪过一丝痛色,。
"快把涟城交出来。"昊天已经没有时间和她耗下去,丝毫不理会她的话,和这种人有血缘关系只会让他恶心。
天下有哪个母亲能那么狠心?真是令人作呕。
"呵,一点都不念情啊!"巫圣女已经恢复了邪倪,悠悠地道:"想要你哥哥?到神祭来。"
来不及多问,巫圣女的身影已经渐渐消失,直到化为虚无。
"神祭?"秦裴依喃喃道,这个名字让她有种不安的感觉。
"师傅,那我们快启程去神祭吧!"昊天心急如焚,催促陌涵。
"你们去,我就不去了。"宫景傲说道。
他脸色漠然,他一个一国之君不可能永远待在外面,乱月已经三番两次催促他回去了,乱月那个人,让他去杀一个人都比让他处理政务来得简单,天天哭号着让他快些回去。
陌涵听到他这么说只是轻怔了一下,便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宫景卿了,他巴不得陌涵离宫景傲越远越好,皇兄就是再强大也不容许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虽然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不过他不容许任何人伤害自己的家人。
宫景卿本来也打算回来就带秦裴依回去,这个地方太危险了,正好宫景傲要回去,算是功德圆满了,他想要回王府,秦裴依这回可不乐意了,她正在想要用什么借口跟陌涵他们一起去,没想到宫景卿已经先做了决定。
"我不要回去。"她一心急甩开了宫景卿的手。
宫景卿的脸色瞬间就黑沉了,盯着她,"理由。"
"这个...因为..."她结结巴巴就是说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脑经一转,"对了,涟城他是我的朋友,我怎么能见死不救?"终于找到一个像样的理由了。
"见死不救?"宫景卿冷笑,"你别把自己的一条小命丢了就行了。"
秦裴依一听气得腮帮都鼓起来了,"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混蛋,居然这么瞧不起她。
"就你那点本事被人吃了还不知道。"宫景卿气死人不偿命地添加了一句,成功的引起了秦裴依潜藏的怒火。
"是是是,我是死是活都不关王爷您的事,王爷您还是回去您的王府享清福吧!"
"你就那么希望我走?"宫景卿沉怒了脸色,"不后悔?"
"是啊!我就是白痴了才后悔。"她气得大吼,吼完才发现宫景卿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沉来形容了。
"..."她想要说一些什么来缓解一下,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也跟着沉默不语。
宫景卿静静地看着她,见她一直沉默不语,怒火已经燃烧至胸口,他狠狠一拂袖,转身离去。
秦裴依愕然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他就这么离开了?就这么简单?这是要放她走的意思了?
本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她却觉得惆怅,怔怔得看着,有些回不了神,明明宫景卿都愿意放开她了,她怎么不开心了?眼眶湿湿的,她鄙视自己的懦弱,有什么好不舍的?不属于她的强留着也没用,最后她只会被自己的肖想害死罢了。
宫景卿和宫景傲当天就走了,没有知会一声就离开了,不带半点留恋,她强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走了就走了吧!她才不在乎呢!
只是...真的是不在乎么?
隔天,他们也跟着离开了,鉴于山庄的人不知道涟城的原因,昊天没有带上山庄的人,一行也就只有他们三人。
神祭,那是苗疆巫族人民最熟悉的地方,因为他们每个月都会定期在这里举行祭奠大礼,把族中阴气最重的祭品献给他们伟大的巫神,那是他们所信奉的神邸,连带着被当成祭品献祭的人都觉得这是一项光荣的任务。
苗疆在大地的最边缘地界,这里荒芜一片,当他们踏上这片苗疆大地时,迎接他们的就是炎热的微风和一望无际的黄土。
排山倒海般的黄土和炎热的天气齐齐压下来,顿时让要前行的人有种无力感,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有人能在这里安居?
这是秦裴依在进入苗疆后唯一的想法了,一望无际的黄土让她有种砍人的冲动,从他们进来已经走了少说也有三四个时辰了,脚下炎热干裂的土地几乎要把她的鞋底磨破了,两条腿沉重得都抬不起来了,日大当头,现在要是有一个湖泊出现她一定第一个跳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