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一如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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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还是霸道强势的一如往年,以为她还是当年的那个傻傻的乔雅言,生命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不允许她陌生那些被刻意遗忘的曾经。

“祁邵阳……你没有资格说我不可以抹杀,我跟你的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要遗忘,要重新开始,要如何,都已经与你无关!”乔雅言咬了咬唇。

“与我无关!”祁邵阳几乎是咬着牙说完这句话,“那与谁有关,与叶邵庭吗?”指尖掐着她的下颚,冷着声说道。

“是!”她想要解释,但是想想他们都已经是陌路的路人甲,却又为什么要解释,她现在只想逃离开这里,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他想要怎样理解是他的事,都已经与她无关。

好像是怕他还是不肯死心似的,接着说道,“我要跟他好好开始,我们要结婚,要一辈子到老,要怎么样都与你无关……”既然他当初选择了放手,她的未来就与他无关。

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再度被他打断,“你再说一遍!”男人脸色铁青的说着这句话,胸膛因为气愤而用力的起伏着。

而乔雅言却像是疯了一样的激怒他,“我再说一遍还是一样,我的未来与你无关,你祁邵阳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路人甲!我要跟他结婚,而且,是立刻,马上,你休想再阻止我!!”他凭什么那么笃定的不允许她遗忘,他们早已没有任何关系。

“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狠狠的覆住了她的唇,带着霸道,带着狠厉。

她不停的挣扎着,往外推拒着,却推不动他分毫,咬着唇,抗拒着他的靠近。

他的带着薄茧的手用力的握着她的下颚,逼得她吃痛的呻……吟出声,他的舌就那样肆无忌惮的闯入她的口中。

她重重的咬下去,锋利的齿咬着他的舌,口腔里满是血的腥甜,他却还是不肯放开。

想要跟别的男人结婚,立刻,马上,跟别的男人走到未来,那个女人居然敢这样说,祁邵阳心底的愤怒被瞬间点燃,再也不在压抑自己分毫,她休想,休想,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放开她,即使是死都要带着她一起。

手掌拎着她就朝床上走去,重重的把她摔在床上,她的发就那样散落了下来,在柔软的大床上散发着别样的风情。

他站在一边,烦躁的扯着领带,扔在一边,就朝床上覆上去。

“你要干什么?”乔雅言嗫嚅着唇问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满是戾气。

“我会用行动告诉你我要干什么。”他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把她身上的礼服撕拉一声扯下,不带丝毫的温情。

瞬间明白,他要干什么,乔雅言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叫道,“祁邵阳,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乔雅言,你以为你还拒绝的了……”男人冷哼出声,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覆上了她的身子。

手掌在她身下游移,极尽所能的挑逗着她的敏感。跟她在一起的那几年,他一直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

“祁邵阳……不要,你放了我!”她尖声叫着。

他却霸道的把她压在身下,不给她逃避的丝毫机会。

“邵庭……”嫣红的唇瓣溢出这两个字。

他的动作僵硬了一下,瞬间变的狠厉。身下的动作愈发的凶狠。她居然敢在他面前叫那个男人的名字。叶邵庭他们认识才多久,她就在他身下叫着这个名字。

带着薄茧的手在她身上一寸寸的移动,触到一处,顿一下,冷笑着问道,“他碰过你这里么?嗯……”

“这里,这里……”每到一处,问一句,却不需要得到她的回答,在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烙印,每一处每一处。

她的身体偏偏在他的手下绽放,因为他指尖的动作变得敏感,颤抖着,酥软着。虽然理智上抗拒着,但是情感上却是配合着。

厌恶这样的自己,乔雅言闭着眸子,不再看他,好像这样就可以让她的心稍微的好受一点。

两个人攀上极致的高……峰的时候,乔雅言在黑暗中重重的咬着他的肩膀,他只是闷哼出声。

在之后的时候,祁邵阳在她耳边说的那句低喃,她没有听到,他说,“雅言,我……想你!”

而她只是在精疲力竭的时候,佯装睡去,他说的话,她都没有听进去,也潜意识的拒绝去听。

即使在这个时候,祁邵阳胳膊仍是紧紧的环住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过去。

但是好像在沉睡中,他的胳膊好像是知晓了她下一步的动作似的,牢牢的禁锢着她,她动一下,他的胳膊也动一下。

不屈不挠,只是口中低声呢喃着,“不要动,让我睡一会儿,还是你想继续一次。”

低沉的声音还带着几分睡意,乔雅言却识相的不再出声,不想在激怒他,折磨自己一次。

用力的闭着眼睛,逼自己睡过去。

第二天的清晨的时候,又是一天的清晨,丝丝缕缕的阳光,隔着百叶窗偷出来些许,洒在沉睡中的两个人身上。

祁邵阳腾出一只胳膊,试图挡一下外面透过来的阳光,却发现胳膊因为一个晚上都维持一个姿势微微有些发麻,连移动分毫都有些艰难。

身边躺在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祁邵阳无奈的笑着,嘴角满是宠溺,墨黑的眸子一片柔软,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

好像在睡梦中有什么不安稳似的,眉头微微蹙起。

指腹缓缓的过去,按摩着她的眉间,祁邵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了这种好耐性,也许是自从遇到了她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生命中也会出现那么多的意外,那么多的不可预知。

还有那么多的甘之如饴。

突然,放在实木的床头柜上黑色iphone手机发出蜂鸣般的震动声。

乔雅言已经不耐烦的换了个身,好像察觉了这边的声响似的。

祁邵阳轻手轻脚的起身,生怕吵醒了她,拿起一边的手机,走到阳台上,接起电话,按下拨通键,轻声问道,“有什么事情么?”

语气带着几丝不耐。

“是这样的,总裁,您之前约好的那位设计师今天就要到了,我只是提醒一下您注意行程,还有今天早上十点钟有个会议。”他的私人秘书姜林翻着桌上的备注汇报着,声音一如既往的认真负责,没有丝毫的忐忑,指尖握着听筒,听候那边的吩咐。

“我知道了。”祁邵阳揉着眉间说道,看着那边的身影不耐的翻着身,快速的嘱咐了几句,结束了通话。

手机的光亮一下子暗了下去。

那个设计师因为她曾经很喜欢,偏爱那个人设计的服装,如同她曾经固执的坚持一样,认定一个事情,一定会坚持到最后,除了他们的那场婚姻,所以,这次那个设计师是他力邀过来的,明明知道她也许看不到,但是他还是做了。

回到床边,看她还在睡梦中,才放心的走到浴室中冲澡。

看着他的身影走远,乔雅言缓缓睁开眸子,不想看到他即使是一眼,所以宁愿装睡,也不要起床。

不要跟他交涉,乔雅言裹着床上遮着的被套坐起身来,身子还带着酸痛,如同被碾过似的难受。

眸子不经意的扫过凌乱的床单,她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他收去哪里了,按下一边的酒店内线,握着听筒,吩咐道,“504房,帮我送一盒毓婷过来,快一点。”

挂断电话,缓慢的起身,把之前他留下的衬衫捡起来,穿上。顺便打电话,通知许雅送衣服过来。

敲门声想起,乔雅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酒店的办事效率真高。

赤着脚走过去,打开房门。

“小姐,这是你要的东西。”服务生双手捧上,站在门边。

抬起眸子,打量着赤着脚站在门边穿着男士衬衫的女人,第一次见一个女人自己主动要求事后避……孕药的。

“谢谢,你下去忙吧!”乔雅言假装没有看到他脸上探究的表情,只是面无表情的接过那盒白色的东西,吩咐道,然后关上房门。

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

浴室的门就打开了,祁邵阳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头发还没有完全擦干,滴着水珠,挑着眉毛问道“刚才是谁?我怎么听到了敲门声?”

“没有谁,你听错了。”乔雅言耸耸肩,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刚才的事情,她不想提起,也觉得没有必要。她不必事事都跟他报备。

“哦。”祁邵阳看她明显的不想多说,也就不再多问。

看到她赤着脚走在地板上的动作,眉头还是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快步走了过去。

沉着脸色说道,“怎么总是改不了这个坏毛病?这么不知道保重自己的身体。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年,你是不是一直都这样!”

试图把她抱到床上,却被她推开,不咸不淡的说道。“我没事”

说着,就把一粒药放到口中,就着水杯喝了下去。

药粒却卡住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乔雅言弓着腰,干咳着。

“怎么这么不小心?嗯……”祁邵阳无奈的说着,却还是帮她顺着气,手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对了,你怎么吃药,是不是最近身体有哪里不舒服,要不然叫王医生过来给你诊断一下,开些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祁邵阳问道,乔雅言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吃药,他眸子里闪过一抹疑惑还有担忧。王医生,是祁家的家庭医生,医术很好。

“不用了,我没事。”乔雅言故作无所谓的说着,拂开他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

突然,手心里握着的那个白色盒子从指间滑落下去,掉落在了地上。

“什么东西?”

祁邵阳有些诧异的看到地上的那个盒子,俯下身子,正要捡起来。

“没有什么!”乔雅言有些慌张的蹲下身子,抓着那个盒子。

“没有什么……?”祁邵阳挑着眉问道,明显的不相信,指间没有丝毫迟疑的从她手里抢过来。

墨黑的眸子却在看到上面的几个紧急避孕的字的时候,再也移动不了分毫。

“这是什么?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祁邵阳气急败坏的问道,知道她在骗他,但是还是想听她亲口解释。

“祁总,该不会不知道什么是避孕药吧!毓婷听过没有,整天打广告的那个!”他明明已经看到了,还想要听到什么。

咬着牙,念出那几个字,“乔……雅言……,紧……急……避……孕……!你居然吃避孕药,真该夸你聪明,连这个都想的到!!”她居然吃避孕药,居然那么不想要怀上他的孩子,这个认知让祁邵阳更加的愤怒,恨不得把她拎起来,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要不然,你以为呢?祁总,你该不会以为我还想要怀上你的孩子威胁你一次吧,而且……,你的孩子,我不屑!”乔雅言破罐子破摔,嘲讽的说着。

当年,她怀着一个月的身孕的时候,他临时取消婚约,彻底的抛下她,新娘另有其人,而她什么都不是,她不怕死的试图想去阻止这场婚姻,拿她仅有的自尊,还有他们的孩子,求他放乔家一条生路,求他……

但是他只是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就从她身边走过去,她是被他的保镖赶走的。

说话的时候,声音不自觉的带着一丝颤抖,手掌不自觉的握成拳头,将自己的情绪隐匿在心底,不让他看到,接着说道,“祁邵阳,我曾经傻过,以为只有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天堂,但是……那不过是一场虚无的梦,现在梦醒了,我曾经为你错过,但是却不会一错再错!”

那些年的那些傻事,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她宁愿从来没有遇到他,从来没有爱上他。

“而且,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有什么孩子!”乔雅言说道。

“你什么意思?什么孩子?”原本无比愤怒的想要抓起她的衣服的男人在听到孩子两个字的时候一僵,什么孩子,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他却觉得这个消息很重要。

快步上前,握着她的肩膀,紧紧的握住,急切的问道,语气里不自觉的带着几分慌张。

“乔雅言,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孩子?”

想到那一天,乔雅言的心就痛一次,那样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生命在自己身体里流逝,连看到这个世界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你胡说!”祁邵阳握着她的瘦削的肩膀的手收紧,恨不得把她捏碎了一样,他不相信她曾经有过属于他们的孩子,不可能,他也拒绝去相信,如果有的话,为什么那么多年,乔雅言从来没有提起过,所以,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提起,他不相信。

“祁邵阳,你也会怕,原来,你也会怕!”乔雅言脸色惨白一片,脖颈被他大力的掐住,剧烈的干咳着,却有些喘不过气来,却还是一字一顿的说着。

“祁……邵阳,咳咳……还记得你当年跟陆家琪结婚的时候,我曾经试图去阻止吗?是你拒绝见我的,也是你让身后的保镖把我赶走的,即使我后来摔倒在地上,跟你哀求让你救救我,你不是还是依然面无表情的走过去,牵起你的妻子的手吗?”

“我的孩子就是那时候走的,是你弄走的!”那一天,乔雅言的世界里除了炫目的猩红,就是那洁白无瑕的白色的婚纱,把她的世界颠覆的彻底,所以,才会在后来的时候选择决绝的离开。

“什么?”祁邵阳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脸色满是衰败,他从来不知道她怀上过他的孩子,甚至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什么时候走的,那些日子,他的世界也是地覆天翻,根本顾不得其他,当初他的世界徒留下满腔的恨,所以才会选择抛下她。

如果,他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如果他知道的话,一起也许都会不一样,但是他不知道,所以,才会有了后来那么多年的纠缠不清。

“祁邵阳,我恨你,很恨很恨,但我更恨那样傻傻的爱上你的自己,如果有机会重来一次的话,我宁愿从来没有遇见你,从来没有爱上你!”乔雅言得到自由,被他猛的松开,巨大的冲力,跌倒在了地板上,蜷缩着身子,还是不忘记,狠狠的瞪着那个男人。

那些话,她埋在心底那么些年,任由那个男人过的风生水起,任由那个男人另娶娇妻,再到之后,他们的再度在一起,还有之后的别离,她都没有提起过。

祁邵阳只是看着她的眸子,墨黑的瞳孔收紧,脸色满是衰败,却在听到她说后悔爱上他的时候,喃喃道,“乔雅言,你以为后悔的只有你吗?”

如果知道爱上她,会把他的世界弄成这样,他还会一如既往的选择与她纠缠这么多年吗?那么多年,在漫长的时间隧道里,他的心底有的也只有这一个人。

乔雅言不闪不躲,就那样直视着他的眸子。

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破了他们的对望,乔雅言拖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出现在门口的许雅,一只手拎着她衣服的袋子。

乔雅言接过她手里的衣服,快速的走到浴室换上,拉开……房间的门,对站在窗边的男人,说道,“祁邵阳……再也不见……!”

他的身影在晨曦的光影里有些落寞,但是那些那些都已经与她无关,从她当年选择决绝的离开,还有他放手的时候,就注定此生末路。

再也不见,对他说,也是对自己说。

祁邵阳听到她说的那句话的时候,身影一僵,缓缓转过身来的时候,恰好看到她推门的动作,原本想要伸出手臂,阻止她的动作,却又无力的垂下。

她说的那些曾经,都是他不曾知道的,也不曾料到的,他还未来得及消化,她就已经推门而出。

她说的再也不见,她以为她做的到吗?他又怎么会放手,如果可以放手的话,那他最近的这一切又算是什么。

乔雅言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说完的这句话,手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收紧的握成拳头,因为紧张。

推开房门的时候,顿了一下,对里面的男人留下那句话之后,再也无力坚持,几乎是落荒而逃。

一直站在门边的许雅,看着她夺门而出的动作,还有重重关上的门,乔雅言脸上的惨白,与之前里面的争执,她说的那句,“再也不见!”

那个名字,祁邵阳,她知道,祁氏,最近在S市异军突起,就是在祁邵阳的带领下,他的生活向来隐秘低调,鲜少出现在公众面前,更是与绯闻绝缘,这在S市几乎是个异类。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即使是她站在门外,那个男人站在里面,但是依旧足够让她脸红心动,不知道,他怎么会认识乔雅言,这个刚刚回国的她的朋友,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雅言身上的青紫的吻痕,还有慌乱的脚步,无不证明他们之间有什么。

她也许是察觉到了她脸上探究的眼神,对许雅说道,“谢谢你过来帮我,但是……里面发生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帮我保密,算我……求你!”她几乎是颤着音哀求着她,也是她第一次这样说,她跟里面的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想再去探究。

“好!”

“许雅,我还有事,先回去!公司那边,我会请假,今天……谢谢你!”她已经一夜没有回去,也不知道乔安安现在怎么样了。

还好,那个男人并不知道安安的存在,如果他知道的话,乔雅言不敢再去想,当年她失去了一切,徒留下这个孩子,还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

之前答应叶邵庭帮他出席宴会去做他的女伴,不过是因为知道,他的身边的那些环肥燕瘦,入不了叶家人的眼,也为了帮他挡驾,但没有想到会出去那么久。会遇到祁邵阳,还那样纠缠那么久。

在街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快速的赶回家去,安安一个人在家,她还那么小,才三岁,万一出了什么事,乔雅言想到这些,就再也耽搁不下去。

快速的把钱给了出租车司机以后,乔雅言就从车上奔了下来,有些忐忑不安的推开她租住的两室一厅的房子的那扇门,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握着门把手的时刻都在发抖。

只是视线却在看到侧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的时候僵住,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一下房间,叶邵庭,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身上还穿着昨晚宴会上的西装,在憋屈的沙发上蜷缩着身子,像是在睡梦中还有些不安稳似的蹙起眉头。

乔雅言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生怕惊醒他,可是,即使是这样的动作还是把睡梦中的男人惊醒了。

他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干涩,沙哑,“你回来了……?”

他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问道。

“嗯!”乔雅言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有些惭愧,不敢去看他的脸,还有他的目光。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乔雅言问道,这个租住的房子,她从来没有跟谁提起过,除了当初在公司入职的时候登记过,而叶邵庭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昨晚宴会有些匆忙,没有顾忌到你,也不知道你一个人去了哪里,我以为你回来了,就过来看看!可是,你却没有回来,是安安给我开的门。”

安安认识叶邵庭,从在国外出生的时候,叶邵庭就看到了她的存在,还不时的带她出去玩,去游乐场,去她一个单身母亲带她去不起的高级餐厅。

每次安安看到他,都会叫着,“叔叔,叔叔!”甜甜的嗓音带着依恋,因为从来就没有见到过祁邵阳的存在,安安便把叶邵庭当做一个父亲一样的存在,而叶邵庭也是对她极尽宠爱,总会无比亲昵的抱着她,丝毫没有一个身为公司高管的严厉,眉眼里全是温柔。

“我……我……”乔雅言嗫嚅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她跟祁邵阳那样纠缠了那么久,还是说她对自己过去的愤恨,还是解释自己因为他而中途离场,祁邵阳的名字,她再也不想提起,就如同她说过的话一样,再也不见,相忘与天涯。

看到乔雅言垂着头,嗫嚅着的说着一个我字,叶邵庭也知道她明显的不想再提起,他也不想再勉强她,“不想说就算了,没事,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你回来……就好!”

“对了,安安在她的房间里睡觉!我昨晚过来的时候,安安一个人在家里很害怕,坐在沙发上哭,把小脸都哭花了,我也没有好意思离开,就留下来了。”叶邵庭解释道,顺便告诉她安安的事情。

“时间不早了,我先去公司了,你今天就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来公司吧!”叶邵庭体贴的嘱咐着。

乔雅言也没有拒绝,点点头,看着他走到门边的身影,说道,“路上小心!”

回到安安的房间的时候,安安一个人在床上睡的很不安稳,,把被子踢到一边,窝成一团,脸上好像还带着哭过的痕迹。

薄唇,还有英挺的鼻梁,还有墨黑的眸子像极了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会再度想起那个男人,乔雅言心想,如果给她一次机会重新来过的话,她会不会还会如当初一样义无反顾。

但是事实是没有如果,她真的把那个孩子生了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想法,当时,跟祁邵阳离婚之后,秦殇来找过她,而且不止一次,他说想要照顾她。但是被她拒绝了,她也许此生都不会在爱了,那样爱过,被伤害过,再也不能爱别人了,她知道秦殇是个好人,而且帮了她那么多,如果不是他,她不能脱身,也许此生都不能再怀孕,永远都不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最后会跟祁邵阳两败俱伤,但是,她还是不能耽误他。秦殇值得更好的女人,他总会遇到那个对的人。

她还记得当初秦殇被她气的跳脚,几天都没有出现,但是在她出国的那天,他还是站在了机场,虽然只是远远的看着她,但是,她还是会感激,一生能够遇到一个那么好的男人。

后来,在国外的日子过的有些艰苦,她身上的存款不多,世上又没有一个亲人,除了肚子里的那个,当时的她在国外什么都做过,洗碗工,服务生,但是到了后来,肚子很大了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地方愿意聘请她了,但是她还有房租要交,她还要留着足够的钱去医院,生活,到处都需要钱。

所有后来,她就把吃饭的钱也省出来,因为她想以后肚子里的孩子可以好过一点,快要生产的时候,她提前去银行把账户里面不多的钱都取了出来,但是在穿过一条僻静的巷子的时候,被几个金发碧眼的混混抢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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