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爸半信半疑的等了半个小时,还真来了一批人,抗着超大的太阳伞和遮雨棚,很有礼貌的询问,“请问,是不是这里要装太阳伞和遮雨棚?”
“是是,你们是姓吕的小伙子叫来的人吧?”
“吕总交代,今天就给您装好,可能会耽误您的生意,不好意思,我们会尽快的,请体谅。”来的人,个个身着昂贵的西装,一点也没有做粗活的样子,可是说话超有礼貌,对他很是恭敬,冷爸打心底高兴。
“不要紧,你们忙,现在也没什么生意。”冷爸笑眯眯的退到一边。
几个人开始忙活起来,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搞定了,太阳伞很大,遮雨棚也好,原本只是一个露天的小摊位,瞬间就变了模样,搞得像个小门面似的。
冷爸看大家忙得满头大汗,又去买了饮料发给大家,顺便也打探一点消息,“请问,你们是哪家公司的?”
男人恭敬的回答,“XX报社的,我们公司发行的报纸和杂志,各种专刊,享誉全国。”
“哦,我知道我知道,是很大的公司呀,那姓吕的那小伙子是什么人呢?”
“是我们公司的首席总裁。”
冷爸惊讶不已,“这么厉害呀,好年轻的总裁。”
“是家族生意,不过老爷子现在不正式出面,但也经常来公司看看。”男人说,“我们总裁一般是不管这种小事的,但今天竟然叫我们过来装太阳伞和遮雨棚,想必是很重视的,我们不敢怠慢,您觉得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非常满意,谢谢你们总裁了。”冷爸笑嘻嘻的摸着新装的太阳伞,心里乐开了花,真没想到女儿这么出息,交到这样的朋友。
“很好,那我们要回去,您继续忙吧。”男人手一挥,一群人跟他上车走了。
冷爸再回到太阳伞下,那叫一个凉快,心里也舒坦。
“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陈吟吟把饭菜摆上桌,虽然她很不满杨溢老跑去医院,但也只能忍了。
“还行吧,她们说这个星期六让我跟他吃饭,到时候你在暗中留意吧,我看能不能多探点消息。”杨溢拿起筷子,却食而无味,一晃,一个月又过了一半,那剩下的七十万也没消息,韩妙妙最近好像很忙,都没时间理他。
“我看这事你反倒弄麻烦了,不如这样,我明天暗中跟踪他,只要找出他的住所,基本就可以确定他是不是那个敲诈你的人,不可能那么巧,他们住同一所公寓吧?”陈吟吟分析道。
杨溢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只是还没有直接的证据,我也不敢打草惊蛇,如果我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他就是那个敲诈我的人,只要他失口否认,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那倒也是,不管怎么样,你先跟他接近,尽量试探,我再暗中跟踪,总能找出线索的。”
“还有你表姐那边,也得催一催了,如果拖到月底,我拿不出七十万,那前面的付出可能就付之东流了。”
“表姐可好了,听说姨爹抓住了吕家把柄,要好好整整他们,如果这一次他们再敢伤害表姐,搞不好会弄得公司破产,姨爹就表姐一个女儿,从小就宝贝得不行,这一次是下了狠手。”
杨溢冷笑,“那是他们活该,要是他们放聪明一点,早点娶了你表姐,那现在公司早就扩展到海外了吧?”
“那是当然,姨爹早就有过这样的想法,把公司交给未来的表姐夫,要是当年他们顺利结婚了,现在吕家可不得了。”陈吟吟不无羡慕,“哎,可惜我妈不争气,当年怎么就选了我爸呢?虽说日子过得去,但比起表姐家,那真算穷人了,这些年,不是表姨大方,对我们家帮助不少,我大学能有那么滋润吗?这就是命啊。”
“你家不错了,还有个有钱的表姨帮着,我们家就更惨了,父母都是下岗职工,我的大学学费都是自己半供半读的。”
“所以你要争气啊,表姐给你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白费了,只要你表现好,以后说不定可以在表姐的公司做到高层,那时候,我们也算是出人头地了,再也没人敢瞧不起我们了。”陈吟吟做着白日梦,杨溢闷声道,“我只希望车祸的事情快点过去,我不想坐牢。”
“瞧你那点出息,既然表姐说会帮你,就一定会帮你,七十万对表姐来说,只是零花钱,姨爹的财富说出来吓死你,都过亿了。”
听她这么说,杨溢心里舒坦多了,“那你也多去走动走动,你表姐把你当亲妹妹,你的话她一定听得进去。”
“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前几天还对我凶巴巴,我在你这里,做牛做马,还得不到你一个好脸,哼。”她趁机摔脸子。
“好了,以前的事情就别说了,我现在也没有回头路,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苦命人,如果我们再窝里斗,那就没救了。”杨溢认命的说。
“你现在知道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苦命人了?我告诉你,这就是命,我们注定被捆绑在一起,没有选择,与其挣扎,不如合作。”
“是,你说得对,快点吃,吃完去你表姐那边,多给我说点好话,趁着她现在心情好。”
“那是当然。”陈吟吟笑嘻嘻的挨过去,“那你现在爱我还是爱喵喵?”
杨溢白了她一眼,“当然……”
她眯起眼睛,杨溢呵呵一笑,“你。”
“这还差不多。”她笑颜如花,给他夹菜,“这个鱼味道很好,我特意照着菜谱做出来的,你尝尝。”
游乐场的大转轮上,冷叮叮和吕恒洛尖声乱叫,闭着眼睛感受飞起来的感觉,当速度加快,两人紧紧的握住了对方的手。
转轮停下,两人还闭着眼睛,手心里都有冷汗了。
“到了。”冷叮叮玩得兴起,推了推身边的吕恒洛,发现他脸色惨白,“不是吧,你不舒服?”
“没……没事。”吕恒洛睁开眼,有些无力的摆手,冷叮叮扶他下来,走了几步,他就控制不住,趴在垃圾桶边吐得一塌糊涂。
冷叮叮一边帮他拍背,一边喂他水,“好些没?原来你晕这个啊?怎么不早说?”
吕恒洛嘴硬,“以前不晕的,可能今天不舒服。”
他不敢说真话,从小最怕玩这些,每次都是站在下面看,从不敢上去,记得十岁生日,他和吕卓浩来过,当时被吕卓浩劝了上去,结果可想而知,才转了一会儿,就哭得稀里哗啦,一直哭到停,下来的时候,两腿发软,又吐得厉害,被吕卓浩狠狠嘲笑了一翻。
从此,他就没敢再碰这个,就算不得已陪女朋友过来,也从来都是装作不屑的模样,打死不上去,还嘴硬说,“本少爷玩腻了这类东西,你们要玩就自己玩吧。”
今天是因为高兴,有叮叮陪着,心想自己这么大了,应该不会那么糟糕,又想在她面前表现得英勇一点,最好是叮叮吓得往他怀里钻,结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