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选亲变故
如果说这世界有所变化的话,一定是时局的掌控不同,没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只要利益相当就算是敌人也会携手同行的,有时候人心比死神更可怕。
“选亲?怎么选?”我看向龟丞相,很简单的闯三关,闯的过去便可以当选,闯不过去自然要被淘汰。如果都闯过去了,便需要你和老龙王定夺。“我父王知道这件事吗?”“这是老龙王的意思谁敢反抗,事关我东海龙族颜面又怎么可以轻易更改呢。”我正想去找爷爷商议,却不曾想一声锣响“东海傲鑫选亲大会正式开始。”礼花四溢,连带着众人的喝彩声。
这里的精选者分别为南海千金傲缘,西海公主傲因,北海明珠傲希以及泾河郡主傲墵。
现在我们开起第一关文采关,这里需要各位应选者用气泡在这墙面写出一副诗,诗意自拟,限时一刻钟。
傲缘先说,
千古江山,多少英雄泪,谁家王土谁家臣,只不过时间晃过人心灭。
春雨绵绵,怎堪泪断肠,几时风雨几时休,大不了万念集聚魂复来。
傲因紧接着说道,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寻好梦,梦难成。况谁知我此时情。枕前泪共帘前雨,隔箇窗儿滴到明.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独与星辰共倾诉。
傲希接到
情,怎一个愁字了得,义,怎一个爱字平复。有情有义,天下尽之,无情无义,天下避之。
傲墵看了看周围的人,说“我说不出。”“不要紧大胆说。”傲墵便轻轻嗓子说出这只是我看书有感请多见谅。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著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话?
傲墵的一席话使周围人感叹十分,许久不曾说话,“想必第一局胜负已分,第二局武试,需要各位派出一位进行对战。”
傲缘派出他哥哥贔屭,傲因则派出他兄长囚牛,傲希的堂哥嘲讽前来对战。“傲墵你的代表呢?”公裁人询问着。“我们没人可派。”私下一片哗然,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没有人来代表她,看来他们是不是没人了。“那就你自己打。对让她自己打。”
傲鑫看着这周围的嘲笑者说道“我替她迎战。”公裁人进去请示老龙王,“傲鑫娘亲乃泾渭一脉,自然可以代替傲墵出战。”四下掌声雷动,“有的看了,龙族四大年轻一代领军人物,一定很令人期待吧。”
四个人每个人站在这擂台的一个脚上,随即开始。傲鑫冲傲墵点点头,傲墵回礼,战斗开始了。每个人一开始都是试探对方,并没有过多的拳脚,嘲讽首先化形,那巨大的翅膀瞬间扇起巨大的风暴。但随即其他三个人便合力对战嘲讽,傲鑫的定风珠起了作用,左手一拳将嘲讽打出擂台。“嘲讽出席,败。”马上三人又进入到战斗之中,拳脚之间的比试一招一夕都比拼的是平时的积累。忽然,囚牛倒地不起,一命呜呼。
“不好。”“不好。”贔屭与傲鑫同时说出。“贔屭,傲鑫错手将囚牛打死,现在判入天牢等待处置。”
“冤枉呀。”贔屭不服的说着。傲鑫看了看公裁人说“身正不怕影子歪,走吧。”
二疑点重重
面对这美好的世界,珍惜点点滴滴才是对这世界最大的负责。我们可以为了心中的梦想奋斗,同样我们也可以珍惜身边的每一件事物作为责任而前行。这世界究竟有多广阔,这人间到底有多绚丽仍然需要我们每一个人去探索去发现。
在我被带走的那一刻,我转身看到他们将傲墵抓住,“你们抓她干嘛?”“她涉嫌参与谋杀。”公裁人说。“那我爷爷呢?这是他老人家的意思?”“老龙王累了,现在所有的事需要通过新龙王传达。”“新龙王是谁。”“是你父王。”“这究竟是为什么?”“拉他下去。”
说着我便被枷锁与铁链所束缚,压到这海牢之中。
我和贔屭关在一起。“堂堂未来的北海龙王将要与我关押在一起,真是乐事重重。”我笑道。“你也别笑,你这堂堂龙子不也被关进来了。还真别说,你们家这海牢也很气派呀。”“我们家我就是没来过海牢,现在来了,我也是没有遗憾了。”“表弟,你这心态为兄佩服。”“彼此,彼此嘛。”“来此东海不紧吃了佳肴喝了冰葡萄,现在又来一份牢饭真是快意人生呀。”“来,拿酒来我要与大表哥痛饮几杯。”小狱卒随即拿了酒来递给两位。“来,干。”“干。”
也不知傲墵怎么样了,她受我连累入此牢狱,真是对不起她。“你不会真的看上她了吧。我们家傲缘人漂亮,懂礼节,要不你都娶了吧。哈哈哈。”贔屭笑道。“大表哥,你又说胡话了,这些纯粹是爷爷的意思,我现在事物缠身不便谈婚论嫁。”傲鑫看着这酒食喝了一杯,叹了口气。“大表哥,你怎么至今没有婚配呢?”“说来话长,我恋上一个妖族女子,可是老头子嫌她是妖族出身不好,便不让她进我们家门。”贔屭连饮三杯。“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别灰心,四叔迟早会同意的。”“嗯,不说了,干。”“干。”望着这明月,卜子橙现在怎么样了。
哐当一声,傲墵被虾兵推进来,“再不交代,明天就让你生不如死。”说着便撂下傲墵走了。“你们回来,怎么可以这样对待龙族贵宾。”傲鑫不忿的看着他们。虾兵却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走了。“你家的兵挺厉害的呀,连你们这些主人的话都不听,真是少见。”贔屭在一旁说道。“谁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傲鑫愤怒的斥责。
看到傲墵身上伤痕累累,“他们为什么这样待你,这些事又不是你干的。他们凭什么这样对待你。”傲鑫彻底愤怒了。“可能是因为泾河和你们东海有什么过节吧。”贔屭猜测到。
“说吧,你有什么苦衷。我和贔屭帮你。”傲鑫看着受伤的傲墵。“快去,快去泾河救我父王,泾河有难了。”说完傲墵便晕倒了。“快来人,救救傲墵。”傲鑫喊道,可是无人理会,随即傲鑫一脚踢开牢笼,对贔屭说道,“你带着傲墵去找卜子橙,我去泾河看看。”说罢,便飞走了。
三泾河水畔
这青青子衿,不要相约来世见,这悠悠我心,就在放下举起间。最美的是遗言,最丑的是誓言。既然有时间何不多多守护自己故乡,哪怕死亡。
傲鑫一脚将这牢笼打开,四处的虾兵蟹将却疯了一样前来阻挡。“这是连主子都不认识了吗?”一招神龙摆尾便走了。贔屭带着傲墵看到这副架势,便也不再和小兵纠缠,化形向濠水桥奔去。“快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几个蟹将随即拦住了出路,“不,他们不是东海的兵,他们是妖族异变来的。难怪当时会乱。”贔屭用水球攻击,既然你们不是我龙族血脉,打你们也不算是内部斗争了,“来,放马过来。”
说着便拿出了手中的利剑,对面将领也不再讲究风度而是一拥而上,剑划过了天空,划过了这世界的不合理。“痛快。”贔屭脱掉了甲胄前去迎战,一时间倒了十几位大将,“起来,再战呀,一群懦夫。”贔屭不屑的说道。可是时间带来的却是妖兵的不断增加,这小小的海牢之中竟然有了上千兵马。贔屭本想再战,可是看看身边的傲墵在不断的吐血。“算了,这次就饶了你们,我们日后再见。”说完便化形驾着傲墵离去了。留下这遍地残骸,“报,傲鑫,贔屭,傲墵已逃出海牢。”“嗯,知道了。”那面具人举出手中的棋子思考,“主上,您看我们是不是该有所行动呢?”公裁人说道。“不,我要以静制动,看他下一步怎么走,将军。”“主上英明,臣自叹不如。”“哈哈哈,那就多学学吧。”随后便走出房门。“派人暗中观察傲鑫一行人动态,万万不可打草惊蛇。”公裁人说道。“遵命。”传令人抱拳而出。“看你还怎么办。”公裁人拿上手中的帅,一把将棋子捏碎。
傲鑫飞到泾河边,似乎一切都是安静与祥和,这里曾经发生过大战吗?傲鑫疑惑的看着这周围的一草一木,刚要向前一步却从四周来了许多小兵将傲鑫包围起来。“龙王有令,向前一步者杀无赦。”一个蟹将拿着手中的枪看着傲鑫。
“烦劳你向泾河龙王通报一声,东海傲鑫求见,有要事相商。”傲鑫礼貌的说着。“这里哪里还有什么泾河龙王,此地都是渭河龙王的了。要烦请渭河龙王我还能帮你引荐引荐,哈哈哈。走,别理这个无知之辈。”说着,便带小兵们走。
泾河龙王就这样没了,这权力的改变只需要一瞬间吗?这是当权者的玩弄,还是另有隐情呢?“回来,带我去见渭河龙王。”傲鑫响亮的叫住他们。“怎么,就你这还想见龙王,别再做梦了。兄弟们不理这疯子,走。”傲鑫忍无可忍,便上前和兵将们对打起来,这几个小兵又怎么可以抵挡住这傲鑫的攻击,不多久便全部倒下。“带我去见渭河龙王,快。”“现在泾渭大战,我们只是负责周围安全的人,不能进去。”蟹将结巴的说道。
好,那我自己进去。
四泾渭分明
这世间没有绝对的黑与白,也没有绝对的吃亏与否,吃亏是一种态度,吃亏是福,但不是意味着你就要一直忍让下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要有一个完整的态度其他一切都好。
傲鑫冲入水中,他极快的游入泾河龙宫中。这里虽然没有东海龙宫那样的规模与宏大,却拥有简朴与朴素,而现在却被虾兵蟹将的尸体布满。这好好的泾渭又因为什么会被分开呢。
不远处还有稀零的打斗声,“泾河老龙,何必再执迷不悟呢,将你手中的山海记地图交出来吧。”只见一个中年人手持长剑,身披大红金丝斗篷,头戴珠影宝饰帽,脚踩紫金大蟒靴子,直立对着这泾河龙王。这就是蒲牢,传说中曾单挑漠北十二狼的人,就是这样威武,但这行为有些令人不屑。
好端端的,为了这支离破碎的泾渭河竟然如此反目成仇。这本是邻里,却弄的刀剑相逼,果真令人难以接受。
“住手,你们何必要自相残杀。”傲鑫只身挡在泾河龙王面前。“呦,傲鑫你不去忙你的选亲大事,来此地干嘛。不会是看上傲墵这丫头了吧。”蒲牢蔑视道。“我来此地只是为了一个公道的,你渭河为何来此地。泾河是你的管辖之地吗。”傲鑫平静说道。“你可以管这泾渭之事吗?我泾渭两河的走向与你何干,再说这是我份内之事,东海有天庭的调查令吗。”蒲牢不屑的说道。
“我没资格管泾渭两河的事物,但我有权去维护龙族的内部团结。你吞并泾渭两河我不管,但是你要杀人我就非管不可了。”傲鑫一脸正义。“就看你有没有能力了。”蒲牢手上的剑闪闪发光,并且拥有火焰般的特效。傲鑫也拔出手中的冰魄剑,冰与火的交锋,谁会更胜一筹呢。
在这泾河水中,两把剑犹如两条蛟龙,在水中不断的交错碰撞,而用剑之人则用心力控制。两把剑在这蔚蓝的海水之中划出了美丽的弧线。用剑之人,不仅仅是能力之间的对抗,更是精神与意志力之间的斗争。
久攻之下,双方并没有胜负,便开始换为拳脚功夫,南拳北腿,左右交臂,双方比拼下来百回合之内双方各有胜负,并未找到谁才是真正的赢者。
双方化形再战,龙族之间从上古时期便流传着队内斗争,这样来促进龙族的实力,这样的比赛成果显著,但同时伤亡也是在所难免的,这条法令被停滞了好久,直到上百年前才开始重新被提到现实中来。此次战役可以被奉为战役典范,这么短的时间变换了如此多的模式,果真是世间罕有的。
直到最后,傲鑫使出了三味真火,这压箱底的必杀技使出了,可是对面的蒲牢却不急的防护而是侧身一躲,蹬地而起,一脚将傲鑫踢翻在地。“你输了,后辈里面有你这种才能也可以说是庆幸了,只是你年轻经验不足,假以时日定能为我龙族争光的。”蒲牢客观的评价道。“不过,你输了,就不要管我的事了。”
指令到“泾河龙王嫌疑判族,留取审问,傲鑫打坏海牢,私自出逃,罚面壁一月。蒲牢擒敌有功,赏理泾渭事物。”
“臣接旨。”蒲牢逛妄的应到。“臣遵旨”泾河龙王低头称道。“是。”真的做错了?傲鑫怀疑的看着东方思索着。
五海底面壁
风吹凉,一杯茶。夕阳跑赢了老马,回头看雪染白长头发。少年悲,风吹打,落叶未改心有他,我爱你爱让我放下。
傲鑫被押解到海牢之中,这海牢不再由普通的珊瑚制成,而是由一个个玄铁铸成,这是面对大妖时才采取的防护措施,现在却被用到傲鑫的身上。这东海的格局在悄悄的发生改变。
“我真的错了吗。”傲鑫一直在追问自己。他对于自己的失利并没有过多的抱怨,这并非是实力不够而是经验不足,经验是要在不断地战斗之中累计而成。因此,只要不断的去积累便可以成功。可是帮泾河龙王又有什么错误,同为龙族定然需要互相帮助,况且细算起来泾河龙王还是傲鑫的舅舅,舅舅有难侄儿又怎么可以不去帮忙呢。“你其实没错,错的是他们。”一个苍老而洪亮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宁静。“爷爷,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傲鑫四处望望始终找不到爷爷的踪影。“你在梦里当然看不到我。这世界的路还很漫长,需要你不断的追寻与探索,爷爷也帮不了你什么了。你在海牢四处看看,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吧。傲鑫照顾好自己,爷爷走了。”“不,不!爷爷你回来。”傲鑫在自己的睡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喝了杯水才渐渐镇定下来。
只见龟丞相痛哭流涕的走来,“小少爷,老龙王驾鹤西去了。”“什么,”傲鑫手中的贝壳杯摔倒在地。“我爷爷身体安康怎么会突然病逝呢?”傲鑫对眼前的事物不敢想象。
“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昨天我看到老龙王与人在商谈,便并未前去探查。后一日清晨便得到,老龙王龙命归天的消息。这是蹊跷之一,另一个则是老龙王的墓应该回归宗庙,可是当权者却说老龙王心系东海愿死后仍守护这东海最后一片净土。而且前来吊唁的各位龙王,除了蒲牢以外其余的龙首皆被替换掉了。北海新龙王傲天,南海新龙王傲地,西海新龙王傲仁,东海的新龙王则是你叔叔傲坤。”“那我父王呢?”按理说东海龙王更替应该按长幼传位,这次怎么会让叔叔即位呢?“你父王在老龙王仙逝后一直没有出现过,还在他桌子上得到一封不愿当龙王的书信。”说着,龟丞相便取出那封书信。大致内容如下:
东海各族兄弟姐妹,我傲乾在此声明,本人并无意愿作这龙宫之主,我二弟傲坤,小儿傲鑫皆为栋梁之材,可将东海置于他们之手,东海兴盛指日可待。在下愿为一小者,游于四方天地,赏于四方景象,心中并无大志,田园风景才是我的归宿。
我傲乾在此承诺,龙宫有难必来相助,龙宫有险必来相帮。苟全性命于乱事,不求闻达于诸侯。谨此而已。
“这篇文章可以说假也可以说真。”龟丞相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看这篇文章并无署名,而且有关你父王的事只字不提。这不令人怀疑吗?我们应从长计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