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是什么情况?"李海惊呼出声!显然被吓了一跳。
宋涛则是转头看向四周,担心存在机关有危险。至于梁天,却垂下头看向了那原本放着彼岸花的地方,此时出现了一个圆形孔洞,直径在十厘米左右,刚好能伸进去一只手。
"我之前在书上见到过记载,名字倒是忘记了,不过说这种棺材是在里面打开的。就是把手从这个洞口伸下去,在里面找到机关打开,却存在很大的风险。"张小倩幽幽的说道,双眸直直盯着那个小洞。
出现这个意外之后,梁天表示他来。事已至此,棺材必然是要打开。所以有危险也要面对,不过我心中满是担忧。觉得这样大费周折让人把手伸进去打开,傻子都知道会有危险。
梁天坚定的神情在我意料之外,李海沉默两秒后表示让他来,若是有异常的话会第一时间把手撤回来。
"你们都不要争了,让我试试。毕竟我是警察,反应能离快。"宋涛看着他们低声说道。
对此我有了片刻失神,毕竟我刚刚还很担忧,可他们倒是一副不怕死的模样,都很勇敢。这让我多少有些尴尬,然而在我打算开口的时候,梁天却挥了挥手:"别吵,我以前开过这种棺材,放心吧!"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感到意外,梁天不是道士么?怎么会开过棺材?这一点让我心中出现了狐疑,不过此时他已经拿下了手套,缓缓把手伸到那圆洞之中。
此时已经来不及多想,我只觉得无比紧张。我们都紧绷着神经,盯着梁天的那只手。时间过得异常缓慢,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久。耳边突然响起咔的一声脆响!我下意识松了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回到原位。
梁天快速收回手,看着面色苍白的我们皱了皱眉:"这里面,好像是空的。"
这一次打开棺材的过程十分顺利,没在用上登山镐便直接推开。果不其然,让我们提心吊胆,紧张到快要崩溃之下,棺材内竟然是空的。没有尸体和骨架存在,倒是有个与之前差不多的卷轴。
我靠着棺材坐在石台上深深吸了口气,妈的,这个过程真是太折磨人了。宋涛递过来一根烟,随即他也抽上一根。"我现在真想快点回去,之后安静的睡上一觉,始终紧绷的神经让我心脏都不舒服。"他吸了口烟语气低沉。
我也是如此想的,重要的是努力这么久,差点把小命丢了竟然没有线索。这棺材无疑是墓主人的,只是里面并没有尸体,难道是我之前的猜测正确,那具带着尾巴的骸骨就是墓主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墓主人的骸骨不在棺材呢?为什么会在我家后院呢?
在我还在沉思时,张小倩突然兴奋的喊我们过去。她说这棺材打开的很值得,因为那卷轴中记载了很多让我们疑惑的事情。
根据卷轴记载,在桑祺二十岁那年为官,很快便显示出了他的聪明睿智,受到很多人的赏识。并且他为人低调,性格温和,经常帮助受苦的百姓。这样一位良才,帮助当时皇上出过很多计谋。不过二十三岁那年由于一篇文章,被皇帝认为有讥讪清朝的意思。所以被秘密处死,对外声称病故。
不过有些修为高深的道是表示桑祺不是寻常百姓,而是邪神转世,来自于地狱深处。这样被伤害必然会回来报复,破坏清朝的风水等等。所以需要再其古墓之上,布下阵法。在阵法完成之后,还需要有人居住。用人身上的阳气来镇压桑祺的怨气......
听着张小倩的讲述,我顿时明白了。原来阵法是为了古墓布下的,就是把古墓内的桑祺冤魂困在其中。并且村民也是必须要居住在这里,是为了用阳气来压制怨气。地狱深处的邪神?我恍惚间明白了为什么这古墓中有那么多关于地府的东西。
"可是,如果那具带着尾巴的骸骨真是桑祺的话,为什么不在棺材?而是外面呢?"张小倩放心卷轴,语气中带着不解。
这个时候李海却说了句不沾边的话:"其实我只是想不明白,桑祺当时写了什么文章,就被皇帝给咔嚓了。不是说良才,太可惜了。"
原本压抑的气氛随着他这句话顿时轻松几分,随即张小倩无语的解释道:"我想可能就是夸大其词吧!皇帝本身就想杀了他,只是随便找个理由而已。"
不多时,我们整理东西离开石室。走之前把棺材盖放回来原位,回想着这次来古墓也不算白忙一场。至少,知道了古墓和阵法的来历。
说起来我倒是很同情这个叫桑祺的男子,本来还是良才,只是因为生而有尾罢了!却被误认为不祥之物,后来还被道士说成邪神转世。怕是不这样说的话,皇帝也不会把他杀害。甚至还怕他的冤魂报复,大动干戈的修古墓,布下阵法。
恍惚间我只觉得脑海中闪过些许疑惑,随即开口:"那如此说来,金砖形成的换魔阵,与困住桑祺的阵法是同一个么?我感觉不对劲。"这是我刚刚想到了事情,因为换魔阵的用途的死人复活,活人成魔。皇帝既然想困住桑祺的魂魄,不可能布下这种阵法。
听到我的话之后,梁天与张小倩同时点头,显然他们也意识到了。之前换魔阵都被我们忘记,此时想起来,事情似乎复杂起来。难道村子周围除了困住桑祺的阵法之外?还有换魔阵?那这期中,会不会存在某些联系呢?若是没有的话,两种阵法不可能出现在一起。
"我们回去后从头再议,先离开这里。"梁天的眉宇间看出了疲惫之感,果然这一天折腾下来都觉得很累。
昏暗的通道内没在见到石室,我们无声息的走了许久后也没发现路口,只有一条向前的路不知道还有多远。
然而随着时间缓缓流逝,不知不觉便是四十多分钟过去,这期间我们速度很快,从未停下来,至少也能走出三四公里。不过,前面始终都是笔直的通道,看不到尽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