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灵身上最后一件小衣被华安撕破,顿时,她的整个身躯,都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华安的眼前。
洞房花烛、良辰美景、如此诱人的胴体躺在华安的面前,这让血气方刚的华安如何能控制的住,一股剧烈的喘息声从华安的口中发出。
躺在榻上,微闭双眼的王灵,自然也是酥胸起伏,娇喘连连。
“灵儿,让为夫好好疼惜疼惜你。”
华安再也控制不住,如饿虎扑食般压在了王灵的娇躯上,双手极不老实的在王灵的胸口抚摸揉捏,一张大嘴也咬在了王灵的樱唇上。
“嗯嗯嗯,呼呼呼。”
二人温存了一阵,王灵轻轻张开双眼,看着华安,柔声撒娇道:“夫君,看也让你看了,还是把烛火吹灭了吧!人家有些害臊。”
华安正抱着软玉温香王灵,哪舍得离开片刻,只见他拿起床榻上褪下的衣服,甩成一条线,而后单臂用力猛的掷向烛火。
“嗖嗖嗖……”
一阵劲风扫过,所有的蜡烛都被吹灭,洞房内顿时漆黑一片。
“灵儿,蜡烛都灭了,这下为夫可以好好疼惜你了,嘿嘿!”华安笑着,更加频繁的在王灵身上抚摸揉捏,尽情的享受着作为丈夫应该享受的特权。
“嗯嗯嗯,夫君,你慢点,好痒,好痒。”王灵娇喘微微,柔声呻吟了起来。
柔滑的肌肤,温暖的胴体,华安美美的享受了一番,而后直奔主题,胯下那丑物缓缓的进入王灵的身体。
至此,两个人的身体才算彻底的结合在一起。
毕竟,初经人事,初始时,王灵眉头紧蹙,轻咬樱唇,仿佛在苦苦的承受着莫名的痛苦。
但很快,在华安的爱抚下,王灵蹙起的眉头舒展开了,几番云雨之后,便渐入佳境,娇喘微微,渐渐的开始拼力承欢,主动抚摸华安的虎背,享受起了作为女人应该享受的快活。
新婚之夜,二人酣战良久,几度云雨之后,华安虎躯一震,一股暖流喷破而出,将生命的精华注入王灵的体内。
云收雨散,二人皆是筋疲力尽,相拥在一起,带着甜蜜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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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华安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随意伸手一摸,王灵并不在身旁,床榻上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人。
“灵儿,灵儿。”华安张开眼,轻声呼喊了两句,并没有人回答。
“灵儿去哪儿了。”华安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已经穿上了内衣,很显然,是王灵醒来后帮自己穿上的。
想到这里,华安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自己昨晚是裸身入眠的,王灵早起为自己穿上内衣,自然将自己的全身都看了个遍,看来,经过一夜云雨之欢,王灵的羞涩感减弱了不少。
华安下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顿时感到浑身一阵舒爽,似乎整个身体都轻松了许多。
“难道云雨之欢可以增强体质,不可能,应该是放松肌肉才对。”华安蹙眉,乱想了起来。
“夫君,你醒啦!”就在华安想入非非之际,王灵从外面走了进来。
华安抬眼看去,只见王灵容光焕发,满面春风,娇嫩的脸蛋与昨日相比,多了一份雍容与大气。
如果说昨日的王灵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月季,那么今日的王灵则是彻底绽放的牡丹,青涩与成熟,转变只在一夜之间。
“灵儿,你刚才去哪儿了。”华安走过去,拉着王灵的小手。
王灵嘴角轻轻一笑,柔声道:“夫君,灵儿刚才去给爹、娘请安了,他们可都在骂你呢?说这混小子怎么还不起床,嘿嘿!”说完,王灵捂着嘴笑了起来。
华安狡黠一笑,轻声道:“那还不是因为昨夜疼惜我的灵儿,太累了的缘故。”说完顺手将王灵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一口。
“夫君,大白天的,不要这样,让人看到多害臊啊!”王灵赶紧挣脱华安。
华安不以为然,再次抱紧王灵,轻声道:“灵儿,你是我的夫人,为夫和自己的夫人亲热,天经地义,谁也管不着。”
说完,将王灵抱起,并顺势向屋内走了几步,重重的将王灵压在了床榻之上,双手也不自觉的开始解王灵的衣服。
“夫君,不要,不要嘛!”王灵蹙眉,不停的挣扎。
王灵越是挣扎,华安越是兴奋,一双大手已经毫不迟疑的伸进了王灵的小衣里面,抚摸着那柔软爽滑的胸脯。
“嗯嗯嗯。”王灵在华安热情的揉捏下,须臾间,便放弃挣扎,轻咬樱唇,微微的娇喘起来。
华安抖擞精神,猛烈的啄着王灵的樱唇,胯下的丑物瞬间坚硬无比,直直的顶着王灵的娇柔之处。
“夫君,夫君,嗯嗯嗯。”王灵忘情的呼喊华安,双颊泛起了一片诱人的水红。
华安顿时更加亢奋,撩起王灵的衣裙,胯下丑物横冲直撞,在王灵的身体里肆意的征伐。
一番云雨,二人渐入佳境,洞房之内,一时娇喘吁吁,春声连连。
几番缠绵之后,云收雨散,二人这才意犹未尽的穿衣起身,前往前院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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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的日子,无疑是极为甜蜜的,整整一个月,华安每日与王灵亲昵、聊天、打情骂俏,偶尔让王灵穿上男装,陪着自己去街市游玩,或去蒋山中打猎。
二人在游玩中,尽情的回味多年前的快乐,童年经历的一幕幕场景,让二人颇为感慨,经历了无数的曲折,终于能够在一起,无论华安,还是王灵都感到很满足。
在蒋山打猎,每次猎到美味的山珍,华安都会就地生火烧烤,并将最好吃的部分让给王灵享用,而自己只吃剩下的,遇到收获比较多的时候,则是烤上两只,华安和王灵,一人一只。
一边吃着烧烤的野味,一边欣赏美丽的景色,是一件极为惬意的事情,华安时不时的会诗性大发,盗用后世的唐诗宋词,在王灵面前显摆一番,直惊得王灵瞠目结舌,大夸华安有才。
在这种风景优美,但却人迹罕至的蒋山中,每次吃饱喝足,华安总会极不老实的与王灵亲热一番,小则搂搂抱抱,亲亲小嘴,大则宽衣解带,直接推倒,山中的草丛就是最好的床榻,而且还是纯天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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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大晋的皇宫之中,满朝文武齐聚一堂,皇帝司马衍端坐在龙椅之上,殿下的大臣,按照爵位的高低分列两旁。
王导、庾亮、郗鉴,这些三朝重臣自然是不能少,韩潜、王允之、毛宝等统兵大将,也站满了大殿。
对于像华安这样的低爵位军官,没有皇帝的亲自邀请,自然是没有资格参与朝政的,不过,华安此时正沉浸在新婚的蜜月中,也没有心思考虑朝政的事。
“诸位爱卿,有本就奏,无本退朝。”皇帝司马衍,无精打采的正色说道,对于日复一日,频繁重复的早朝,他早就厌烦了。
“皇上,老臣有本要奏。”国舅庾亮踏出队列,抱拳说道。
司马衍见自己的舅舅有话要说,连忙说道:“国舅有何事启奏。”
庾亮抱拳恭敬奏道:“皇上,据邺城探子回报,赵国天王石虎,正在邺城集结大军,水陆共计二十余万,沿途征发百姓不下五十万,意欲……”
“什么,石虎征兵二十余万,仗不是刚打完一个多月吗?”不等庾亮说完,司马衍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躁的从龙椅上弹了起来。
见司马衍急躁,庾亮微微摇了摇头,接着道:“石虎意欲与辽东慕容部合击段辽。”
见石虎征兵并非南下,而是与慕容部合击段辽,司马衍大大松了口气,连声叫好道:“好啊!太好了,就让这些可恶的胡人自己打自己,哼。”
“皇上,此事多有蹊跷,段辽兵力匮乏,石虎与慕容部共同攻打段辽,何须动兵二十万,十万足以。”庾亮蹙眉说道。
“兵力越多,自然胜算越大,国舅何须为这些胡人操心,让他们慢慢打好了。”司马衍不以为然。
庾亮抱拳,接着说道:“皇上,以老臣之见,石虎攻下段辽,只怕会撕破脸皮,顺势进攻盟友慕容部啊!”
司马衍闻言,思索片刻,不满的说道:“辽东慕容部,一直是我大晋的藩属,其首领慕容皝,更是我大晋的辽东刺史,不料,此人居然擅自称王,根本不将朕放在眼里,他的部下就算被石虎灭了,也不管朕的事。”
司马衍说的都是实话,慕容皝本就不是真心归附,所谓的接受封号,只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听调不听宣的刺史,本就处于半独立状态,而且还擅自称王,这就更让司马衍愤怒了。
司徒王导见状,出列奏道:“皇上息怒,此次,若石虎与慕容皝闹翻,对我大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哦,司徒此话怎讲。”司马衍好奇的问道。
王导轻轻一笑,抱拳道:“皇上,如今天下以赵国最为强悍,对我大晋的威胁也最大,若石虎与慕容皝闹翻,两国频繁交战,则可以大大减轻我大晋面临的压力。”
“若慕容部直接被石虎灭了呢?”司马衍接着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