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轻咳一声,继续道:“弟子将女尸,咳,女施主带回来的时候,我们恰好在闭关,是今天早上才出щww{][lā}出来之后,才现事态不对……”
“道,我要吃肉肉。”
见姽婳张开那性感的丹唇,钱小道拿了一块最大的牛肉干放入她的嘴里。
这丫头也学精了,不知道从谁那里学来的招数,将牛肉干完全含入嘴里,顺带轻咬住钱小道的手指,在他的指尖轻轻舔了一下。
呓——
钱小道顿觉全身都打了一个颤抖。
眼见钱小道如此,姽婳嘻嘻一笑,然后细细地吃起牛肉干。
“道长,事态怎么不对了。”
老道士也索性不再回头看师兄了,当即开口道:“这位女施主与我们道观……有缘,嗯,对,有缘。”
老道士的词汇量似乎并不怎么大,而且不善于言辞,好不容易想出“有缘”两字,一脸的欣喜。
钱小道也懒得戳穿他那拙劣的演技,而且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五个道士为什么如此礼遇姽婳,他所在乎的只是武倾墨现在的境况。
“道长,我是个懒人,懒得管其它,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另外一个朋友的情况。”
老道士迟疑了一下,开口道:“今晚戌时,门家老宅会举行一场婚宴,届时新人拜天地。”
听到这话,钱小道的眼角微微下放,眼睛也随之眯了起来。
他沉声道:“他们是如何让我那位朋友心甘情愿的?”
“这个,恕老道不知。”
而这时候,那青衣男子则在一旁开口道:“并非心甘情愿,那门少阳还另外请了一名苗疆的蛊婆,对她先后下了两种蛊。”
“两种蛊?”
钱小道的表情依旧,身上气息也十分平淡,只是这种看似平常的举措在四周诸人的眼中,却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一般。
“当时我也在场,同时也正是因为这那老蛊婆下了两种蛊而怀疑,所以才回来禀明师尊的。”青衣男子继续道,“那老蛊婆先是对武小姐下了忘情蛊,好让武小姐对钱先生忘情,只是这忘情蛊的效果并没有达到门少阳的效果,所以老蛊婆隔天又下了痴情蛊,这才使武小姐对门少阳言听计从。”
“现在她在哪?”
“她还在雅香金陵,随行的有她的父母和几个无武氏家族的长辈。”青衣男子显然已经有了决策,继续道,“我在雅香金陵已经安排了人手,我们只要赶在门少阳率车队接人之前进入,就能将人接走,到时……”
“不。”
钱小道十分干脆地否决了青衣男子的决策,而这时候他则笑了:“我只有一个要求,一张婚宴邀请票。”
听到这话,青衣男子显然愣了一下,满脸诧异道:“钱先生,你难道要直面整个门氏一族?”
嘴角微微上翘,钱小道说了一句让五个活了百岁的老道士心头为之一颤的话:“打蛇捏七寸,杀人嗜其魂。有些事情,迂回、逃避根本无法解决问题,只要你的敌人还存在,那么麻烦和危机就会不断产生,如果不想永远活在防备里,那么只有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
“可是……”
“这是我的私事,你们大可以不用操心,只不过,在我解决这件事之前,能不能麻烦你们再帮我照看一下婳儿?”
五个老道士对视一眼,纷纷点头。
钱小道则是双手放在姽婳的肩头,笑着说:“婳儿,我出去找小墨,这段时间你要乖乖地留在这里,好不好?”
姽婳点点头:“婳儿乖,有肉吃。”
“嗯。”
钱小道笑着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一旁五个白老道士急忙扭头,青衣男子更是直接转身。
姽婳依旧留在这大殿内,有五个老道士和一个小道士丫头陪着,倒也不苦闷。
钱小道和青衣男子走到平台上,那天上正打架的大小二白看到钱小道出来,化成两股疾风朝着钱小道骤飞而来!
伴随着两个清脆的声音,大白和二白一左一右地站在钱小道的身边,看样子,它们似乎知道钱小道将要离开,而它们都想背钱小道下山。
雨露均沾这个词最近网络很流行,钱小道也懂这个道理,为了避免这两兄弟继续打下去,钱小道伸手摸了摸大白的颈部,之后坐上了二白的背上。
钱小道不明白这大小二白为何这么在意自己,也懒得去探寻,反正他很清楚,这洛阳他也只会来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小白和大白一样,钱小道坐得同样很平稳,再看青衣男子,他仍旧是双手死死抱着大白的脖子,就如同那台风中的广告布……
当大白像拉稀一样将青衣男子拉在地上,末了还用高傲的小脚踩了他一下,这才和小白同时振翅高飞而起。
钱小道走过去,问道:“没事吧?”
“没、没事。”
“你跟它们俩没仇吧?”
青衣男子耸耸肩:“没办法,它们两位是我师叔祖养大的,辈分高我太多了,我这辈子能在它们背上晃荡过,也算是修来的福分,呕!”
说着,青衣男子便在旁边的小溪里吐了起来。
“抱歉,让我再吐两分钟……呕!”
而这时候,钱小道明显感觉到前方的空间出现了裂痕,灵界的空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这时候一个身穿蓝色道袍的中年道士带着五个人拾级而上。
这五人全部都是女性,而且长相秀美,身姿婀娜,她们有着很明显的等级差,领头的那名女子盘着一头很干练的头,身穿昂贵的女士套装,正跟着青衣中年道士缓缓而来。
她的身形、外貌、气质都是上上之品,这样的人无论放在哪里都会是众人的焦点,钱小道甚至可以直言不讳地说,单说外表,她已不下于姽婳和武倾墨,苏舒和边无雪都比不上她。
这六人抵达平台之后,看到青衣男子正在旁边呕吐,中年道士当即快步走了过来,面色关切道:“丁师叔,你怎么了?”
“没、没事,让我再吐一会,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