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针口怪也从原来成人大小变成了七八岁小孩的形体,当即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只是它们说的都是鬼语,只有钱小道才听щwwlā
此时钱小道也休息地差不多了,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吃豆腐下去。
边无雪像个尽职的侍卫,仍旧站在钱小道身边:“师父,它们在说什么啊?一句都听不懂。”
钱小道的眉头一直不曾解开过:“它们的大概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几个身穿黑袍的人做的,那些人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来这里,用尸体做实验,同时也拿它们做实验。”
“实验?”
钱小道点点头:“嗯,它们的智力有限,因此并不知道实验的过程和目的,只是知道,它们的大哥,哦,就是刚才被我干掉的那个。那个家伙之所以会变成那样,并且吃人的脑髓,都是那些黑袍人做的。”
赵晟迪最关心的自然是医院,当即道:“那些黑袍人呢?他们以后还会再来吗?”
“黑袍人已经撤离了,在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就第一时间就带着重要的物资撤离了。”
赵晟迪松了一口气:“既然是撤离的话,我想他们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嗯,那是自然,没有哪个傻子还会继续在这个已经被发现的地方继续做事。”
边无雪指着那七个针口怪道:“师父,那它们怎么处理啊?”
钱小道看着赵晟迪,笑着说:“有两个方法,你随便挑一个。第一,我招鬼差来,把它们带入十八层地狱,不过要钱,这钱可得你出。”
“我选第二种。”赵晟迪想都没想就开口。
“第二种嘛,比较简单,就是你以后成它们七个的主人,负责喂养它们,而它们也可以在医院里帮忙,负责夜晚守卫什么的。而且,紫欣也怀孕了,这医院阴气重,有它们在,倒是不用担心邪祟入侵,对孩子造成危害。”
“喂,怎么喂啊?”赵晟迪摸了摸自己的头,显得有些后怕。
钱小道翻了翻白眼:“脑子是个好东西啊兄弟,你咋有跟没有是一样一样的呢?你这死脑筋难道就不能换一换?我都说这些小东西平时都是很温顺的,你难道就不能换一种思维?”
“人脑不行,难道猪脑?那不行,不行,猪脑太贵了,养个几天可以,时间长了我可吃不消。”
“这个世界上能跟女人的皮肤一样香嫩、柔滑,又可以吃的东西可不少,最便宜的就是豆腐了,它们的咽喉就跟针一样,一天能吃多少?你随便到菜市场买个两块钱豆腐,够它们吃到馊!”
一听喂豆腐就行,赵晟迪当即就答应了。
七个小鬼一听赵晟迪肯喂养它们,当下就高兴坏了,急忙跑到他身边,围着他转圈圈。
“好了,事情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钱小道迈腿就要走,边无雪又插了一句:“师父,我发现那边还有两扇门,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看着这个可爱、单纯又正义感十足的徒弟,钱小道不禁笑了:“无雪,我知道你是一个正义感爆棚的人,但有一点我希望你能记住,咱们的能力毕竟有限,不可能什么事都做,有些事还是得找专业的人来做。”
“专业的机构?”
眼见边无雪一脸茫然,钱小道耸耸肩,刚想说话,这时候就有一队人破门而入,为首的正是持枪的孙铭宇。
“孙队!?”
孙铭宇在看到钱小道的同时,便笑着将枪放下,并且对身后人做了一个手势。
他伸手捂着额头,摇头苦笑:“我说小道,你小子又是让我来收拾残局吧?”
“嘿嘿,我们社团不是人手不够嘛,而且这次是免费义诊,不收钱,所以后续当然要你们警局来处理咯。再说了,现在罪犯还潜伏在城市里,抓捕罪犯、调查证据,这事你们比我专业。”
孙铭宇苦笑着摇摇头,他似乎这才看到边无雪一般,笑着说:“小雪,你这次做得不错,虽然罪犯逃脱了,但这个隐藏窝点总算是被侦破了,回去我记你一功。”
“可是孙队,我什么都没……”
“哎呀,人家是领导,领导说话要听从。”
钱小道的手一放在边无雪的头上,她便会很自然地缩起头,看想钱小道的眼神就如同小狗一般,忽闪忽闪、剔透晶莹。
接着,钱小道又补充了一句:“哎,孙队,记功应该有奖金的吧?”
……
林雨浩将七头小猪崽偷偷摸摸运到育婴房的时候是晚上八点,七头小猪崽同样放在婴儿的摇篮里,与位于培养器中的婴儿并排而放。
身为副院长的余紫欣自然也在,虽然她很感激钱小道所做的一切,但还是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她对着摩拳擦掌的钱小道小声问了一句:“小道,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钱小道反问一句:“猪是不是真的比人聪明?”
余紫欣点点头:“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的确如此,可是……可是换脑在医学上是不可能实现的。”
钱小道耸耸肩:“我又不是医生,我们现在讲不是医学,而是玄学。”
说着,他笑嘻嘻地走到一个培养器前,对着旁边的赵晟迪道:“来,把娃娃抱出来。”
赵晟迪将婴孩抱出擦干净,并放入事先就准备好的襁褓里。
从表面上看,婴孩仍旧如同睡着了一般。
将双手分别放在小猪崽和婴孩的头部,钱小道眼眸之中的六道回轮缓缓浮现。
“蛮兽道,重塑!”
在众人的注视下,钱小道左手下的小猪崽迅速化成肉眼可见血红色丝线,这些血红色丝线缠绕上钱小道的手臂、肩膀、由左臂至右臂,最终汇聚右手下的婴孩脑壳之中。
整个过程只有不到十几秒的时间,可是钱小道却如同跑了十几公里一样,累得直翻白眼。
“师父,来。喝罐‘红驴’提提神。”
在钱小道接过红驴的时候,那一直沉睡的婴孩忽然动了一下,之后便发出惯有的啼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