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也感觉到了,这股力量很熟悉,如果没有猜错其中一股力量就是皇后。也只有皇后的力量到了这种程度,让她不禁心中有几分害怕。
嗖嗖!
小小还未来得及多想,几道冷箭从身后袭来,她下意识地在半空中腾空而起。该死的女人,该不会是已经察觉到自己的身份吧?
不!
这样的易容术就跟换皮一般,就算这个假穆兰再厉害,也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想着,她施展出一直隐藏的招数,尽量避开平日用过的那些招数去应付这股黑暗力量。
蹬蹬蹬!
蛇王想不到还未出第九道幻境就会有敌人出现,本就受伤的他有些措手不及,在半空几个翻腾下来直接把腰闪了跌坐在地上。
“啊!”一声尖叫还未停止,就见草丛里冲出一个粉色长裙的女子,挥剑便是往蛇王身后砍来。
说时迟,那时快,剑落时,命落一脚揣在女子身上。女子往后退了几步,却并未打算放弃,反倒更加猛烈地朝蛇王刺了过去。
“当心!”司徒闲根本就没心思去顾及蛇王的生死,而是全力以赴对付暗中那股力量的袭击。
不敢出来见人,想必也是高人,他同样也想到了只有皇后一人。幸好,幸好小小改头换面出现,否则若是被看透了身份,那可是很麻烦的事。
嗖嗖!
暗箭在继续从四周射来,小小和司徒闲应付倒是自如,命落和蓝也能自保,唯独蛇王不仅受了箭伤,还受了剑伤。他咬着牙,捂着血淋淋的手臂,恶狠狠地瞪大眼睛,眼珠子充满力量变成了血色的红。
轰隆!
就在大家都没时间理会他时,他的一双眼睛里喷出红色的火,在半空熊熊燃烧之后往粉色长裙的女子袭去。
粉色长裙的女子眼见不妙,撒腿就想逃离,却是没跑出几步就被火烧了裙摆。她努力在地上翻滚,试图灭了这烈火。然,她却不知道蛇王这火跟普通的火不同,越是翻滚就越燃得凶猛。
“啊……”粉色长裙的女人在地上一阵翻滚,捂着脸身子蜷缩成一团,眼见这般烧下去就要去了小命,就见草丛中飞出一条长袖,卷起还在燃烧的女人迅速消失在草丛之中。
命落见状抬步就要追去看看,被小小伸手拦住了去路:“罢了!穷寇莫追,使出那么多招数居然能不见人影,可见此人的功力也许都在我们之上。”
“对!穷寇不能追啊!”司徒闲也认同小小的想法,这时候才有时间去看蛇王一眼。
蛇王伤痕累累地坐在一棵大树下,刚才那火焰已经废了他不少真气,加上原来都还有伤,这回能捡回一条命真是万幸了。
对视,小小和司徒闲用眼神一阵交流。面对着蛇王他们无法用心语交流,也只能靠那么点默契来估计对方的思想。眼见小小没有现在杀死蛇王的念头,司徒闲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上前,他坐在蛇王身后,运气,他一只手掌在半空中挥舞着,随即打在蛇王的背上。
黑烟冒出,汗水猛流,蛇王感觉到司徒闲输入身体的力量,难受的感觉渐渐缓和,好一会他迎着那股力量开始了特殊方法的调养。
小小不做声地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又在四周瞄了瞄。奇怪,刚才那个若是假穆兰,那粉裙女子又是谁?难不成是?
一个个疑问在脑海里重复,她突然想起穆少。假穆兰都进来了,为何没看到穆少的身影?难道出了意外不成?
“蓝!”轻声地唤了一声蓝,蓝扑打着翅膀落在小小耳边,小小在它耳边一阵小声地嘀咕,蓝拍拍翅膀往幻境口的方向飞了出去。
命落大概猜到主人的心思,心里也不禁担心起穆少,眉头渐渐地紧了起来。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小小轻声地安慰着命落,也算是在安慰自己。
司徒闲聚精会神地给蛇王疗伤,蛇王也不敢走神,这才没听到主仆之间的谈话。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司徒闲挥舞着手势收了功。
呼呼!
大大地吸了几口气,又吐了几口气,司徒闲微微睁开眼睛,额头上也看到了汗水。
“司徒先生这份大恩,老东西会记在心里的。”蛇王还未睁开眼睛就开口对司徒闲先道了谢。
看得出蛇王这次真的元气大伤,而司徒闲的极力相助表面还是让蛇王有些感动。小小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突然多了个念头。若是这老东西为司徒闲所用,会不会多一股更强大的力量?
不!
这样的险不能冒,这老东西心眼太多,到时候坏了全局计划,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主人!”命落似乎看出主人的举足不定,有些担心地想说些什么?
小小炸了眨眼,命落老实地把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她缓缓地走到司徒闲身边,关切地问道:“司徒先生看上去也有些累,可否需要帮助?”
“姑娘放心,司徒调养一下就行。只是老前辈,恐怕会有好些日子无法运功了。”司徒闲淡笑地摇了摇头,给小小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就把目光落在了蛇王身上。
蛇王缓缓地睁开眼睛,吸了口气,脸色看上去苍白无色,那双原本发红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正常了黑眸。泛白的嘴唇看上去气虚不畅,他扶着身边的树缓缓站起身,朝司徒闲和小小报了抱拳:“两位,今日之恩老东西不会忘记,后会有期!”
“你确定能自己离开?”小小质疑地打量着蛇王。
蛇王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露出一脸不想让人瞧不起的表情,硬着头皮,咬着压根硬是松开扶着树的手,一步,两步,到了第三步的时候用足身上仅能施展的力量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不见。
“果然厉害!”命落忍不住一阵赞,有些怀疑地吸了吸鼻子。
“已经离开了。”小小非常确定地说着。
一旁的司徒闲聚精会神地看着那消失在烟雾之中的蛇王,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明明刚才感觉到老东西虚弱到底了,怎么可能还有化烟离开的能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