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唯一拜过堂的人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你……”玫果心跳甚快,要往门口望去,却被他牢牢吻住,又怕当真有下人进来看见,心慌意乱,要避,又避不开。

他将她紧紧箍住,时日已是不多,今晚说什么也不再放她逃走。

她身上锦袍没有束住,经不得她在他怀里挣扎扭动身子,衣领敞开,至一边肩膀上滑开,露出粉白雪嫩的一片肌肤。

他视线过处,眸中的火遽燃,放开她的唇,含着她的耳垂,咬了咬,就一路吻下。

虽然这是他的殿所,但玫果想着既然寒宫婉儿瞒着他,自己出使一事,自己却在他这儿,到有些心虚,他们本是夫妻,反象是在偷情,心里总悬挂挂的,难以安心。

“我留在这儿,你不怕你母亲……”

“今夜没有别人,只有你我……”虽然他也不喜此地,但此时也是无奈,总强过其他地方。轻咬着她另一侧衣领,缓缓拉开,一松口,锦袍从她肩膀滑落……

他眸子黯了下去,骤然将她身子一旋,上前一步,面对面的将她抵在仍冒着热气的浴桶上。

水雾袅绕中,她肌光赛雪,面色娇红,眼波炙人,喉间不禁一哽,呼吸随之粗急起来,声音哑沉,“今夜,只有你我……”

过了今夜,还不知将会如何,有一夜是一夜……

玫果被他死死抵住,身后是硬邦邦的木桶,身前是他结实的身体,腰间又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完全不能动弹,他仅着的单薄便袍,衣襟未束,薄袍散敞,硕实胸膛尽显眼前,顿时胸中一紧。

他低头看她,正见她伸了舌尖轻舔红唇,再也忍不得,伏了身,吻上她。

狂风暴雨般的吻,将她的理智全挤出脑袋,伸了手臂缠上他的颈项,她对他又何尝不想?

到了这个世界处处维护着她的人是他,处处伤她心的人是他,一直以为最无情的人是他,不料用情最深的人也是他,不管她与他以后怎么样,她想要他……

她放开他的唇,伏在他肩膀上,“你这些手段从何处学来?”

“无师自通。”他眼底柔情搅着烈火,他想要她已经想得太久,低头重新吻住她。

她猛地推开他。

他一没留神,竟被她推开,后退一步,靠上身后屏风。

她欺上前,反压住他,小手拽着他胸前衣襟,惦着脚,噙着他的唇,轻轻一咬,望进他深若幽谷深海的眼,“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情?”

他静看着她,抬手抚过被他吮得红透的樱唇,“到现在,你还不信我?”

她盯着他不放,“不是不信,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情深似海。”普天下,她是他唯一自己想要的。

她嘴角浮起一抹浅笑,眼里却带着些酸楚,慢慢浸上湿意,又惦了脚去含他的嘴,世间就是有这么多不美满的事,如果没有那次回魂的错误,如果没有和弈无法割舍的孽缘,也就不会有慕秋,佩衿他们,如没有他们,她真愿这一辈子就守着这么一个男人,可惜现在……

他揽住她,反吻了吻她,柔声道:“到如今地步,一切怪我,你不必耿耿于怀,我造成的后果,我认,有你的这份心,足够。”

“这怎么能怪你。”玫果深吸了口气,与弈的事,如何怪得了他?当初没有恢复记忆,如果他当真与她一同离开了,也不能做真正的夫妻,对他又是何等不公,何等残忍。

他微微一笑,“当年王妃告诉我,我不能是你第一个男人,当年我未曾在意,如今想来,真是天意。”眼里闪过一抹失落,万万没料到,那个人竟是他,如果是别人,又何必在意,可偏偏是他……

“我母亲告诉过你?”玫果微微一愣。

“并未细说。”他拂开她颈边长发,这时的她脱了儿时的稚气,一举一动都异常的诱人,在他心里,不会再有比她更美的女子。

“母亲说,我的魂魄阴气太盛,如果没有他,与我……与我的男子都会被我吸干精髓而死。”玫果咬着唇,她不想再瞒他。

他深吸了口气,唇边仍带着浅笑,抚着她唇瓣的手更加轻柔,“过去了,这些都没关系。”虽然说是那个人,但万一自己有什么,有那个人护着她,他也可以安心。

故作轻松在她耳边调笑,“我们十八年前拜堂,今日方洞房,的确有些晚了,要知到目前为止,与你拜过堂的人,可只有我,今夜得好好补……”

玫果心里虽然有些堵得难受,听他一言,顿时大窘,嗔怪看他,他俊雅文儒,与弈全然不同,但不知怎么,他们眼眸里的张扬狂妄极为相似,难道当真都是霸道之人的原故?

她心有所想,但在这时候,怕他多心,以为她与他一起,却想着别的男人,不便与他提及弈的事,“既然你一直就知我对你的心意,却这般对我,不肯明言,害我伤心难过不知多少次,今夜,我也是要罚你的。”

他垂手揽紧她,弯唇笑了,眼里的火更是灼人,低声问,“你要如何罚?”

背后大理石屏风边框,冰冷浸骨,怀中娇驱却是滚烫撩人,只恨不得立即将她抱上床榻,但他不愿这难得的一夜这么快结束。

玫果抿嘴轻笑,尖尖手指按向他咽喉,一直往下。

“你果真是妖精变的。”他并未亲近过女人,竟不知那只小手竟能给他这般的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双臂紧收,将她揽紧。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太子急报。”

末凡浓眉骤敛,闭上眼,压下已到岸边的萌动,再睁开眼,眼里已多了几分寒意。

他知道此报是何报,本以为交待下,最早得明日方有结果,不料这才去这片刻即回,这里面有文章,如果换成别的事,倒不必急着理会,但这事却不能不理。

朝一直盯着他看的玫果歉意的笑了笑。

玫果也笑了笑,从他身上下来,有些无奈,“你去。”

他为她拢好锦袍,才束了自己袍衫,吻了吻她,“上床等我,片刻便回。”

转出屏风,等她进了里间,才开了门,顺便叫了下人倒去桶中凉了的沐水,重新注上滚水,再另用暖壶备着滚水,以便水凉了掺加。

等吩咐完毕才问候在门外的亲信,“有何消息?”

亲信双手捧上一个竹简,“他们的人,要我送给太子的。”

末凡拨开竹简,抽出一页信函,摊开看过,“果然如此,他可还有话留下?”

亲信垂手道:“他说要太子务必配合,不管有什么结果,他一力承担,生死有命。”

末凡低头沉呤了半晌,轻叹一声,“可惜了这么一个人,你去回他,我依他的意思。”

亲信领命去了。

末凡抬头看向门外扯絮般的雪,深幽的眸子明明暗暗,阴晴不定,寒风灌进他身上的薄袍,身上的寒却不及他心里的寒千分之一。

等下人送来滚水退出,他才重新掩了房门,将寒风关在殿外。

玫果坐在榻边,听不清门外的对话,见他揭开珠帘进来,眉头仍微微蹙着,尚未舒开,“有难事?”

他眉头顿时展开,微微一笑,“小事,不必理会。”走到她身边坐下,侧脸看她,秀发半掩娇容,双颊还有没完全褪去的红晕,娇憨可掬,只要能将她好好护住,负天下人,又如何?刚才残存的一点顾虑挥撒得无踪无影,亲了亲她的脸,去揽她的腰。

她往旁边一躲,拦住他,“说今夜只有你我的人是谁?”

末凡侧脸一笑,“失信了。”

她知他素来遇事淡定从容,极少有所表示,但他方才明明蹙紧眉头,他说小事,只怕是宽她的心,不想在这时候拿旁事烦扰她。

不管是什么事,她都希望与他的第一次,他能真正开心,而非他独忍着重重心事,对她强颜欢笑,卷着他耳边发束,笑看着他,“该不该罚?”

他见惯她平时的模样,喜怒哀乐,样样不少,但象这样媚态横生的去讨他欢心还是第一次,郁积的愁绪顿时散去不少,握着她的小手,“任你罚。”

玫果笑着起身,“罚你喝酒。”

他扬起眉稍,“又喝酒?”她不好酒,却与他总在酒上结缘。

玫果方才便发现他桌上竟然有酒,他不好酒,在梅园里也并不备酒,而今晚他并没料到她会来,桌上却有酒,可见他回燕后,没少借酒消愁,脸上虽带着笑,心里却隐隐作痛,他总是将心里的痛放在任何人看不见的地方,独自品尝。

斟了两杯端到榻边,笑看着他,将左手中酒递于他。

末凡心里一暖,她用左手递酒,便是尊他为夫,伸手接过,却不急着喝,“你告诉我,你第一次灌我饮酒,我到底说了什么?”

玫果哈的一声笑,“你还记得。”当时他说希望她不是果儿,那时她不解其意,现在想来,已是明了,原来早在那时,他对她便已有情义,这一直以来,自己竟如此不解风情,真是妄活了两世。

“自是记得。”他对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如何能忘。

“你说,希望我不是果儿。”她双眸一黯,柔情搅乱了眼里的戏笑。(未完待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命之奇书替身的我跟正主在一起了嫡女娇妃重生后成了大佬心尖宠她的4.3亿年女配她天生好命农家娘子美又娇穿成绿茶女配后我出道了重生之为妇不仁重生后我回苗疆继承家业
相关阅读
墓盗书鬼面夫君狂妄妻炮灰不在服务区宝贝前妻盛世医香傲世狂仙辛莲疯癫记江山为谋花开半世菀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