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手中的东西,她这才注意到手里还握着什么,一时也没明白过来这是什么。
真是奇了,方才明明还是软的,怎的好像变硬了?
由于是在夜间,虽有烛光,却被浴桶给遮住了,水中只是黑漆漆一片,即使睁了眼也瞧不清什么,况且还有人在这屋里,她不能轻举妄动。
等等!这东西好似还会动,有意思,一时兴起,玩弄了两下。
慕容赦月身子不自主的轻轻颤栗,一张脸平静到不能在平静,子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怎么感觉好像变大了,似乎还有点热起来了,也有点粗了......
脑子一激灵,猛然想到了什么——
买噶!!
她大脑轰的一阵眩晕,空白一片,浑身如火山一般沸腾了起来,慌忙撒手扔掉手中的烫手山芋。
身子朝后仰去,条件反射性地大叫,却忘了是在水中,一张口,连喝好几口洗澡水,差点没将她呛死过去!立马憋住气,‘咚’一声闷声传出。
她吃痛的揉着后脑勺,小碎步后退后退,蹲到离小慕容最远的角落里,不敢动弹。
一颗心跟打鼓似得怦怦直跳,就感觉快要跳出胸膛一样。
苍天啊,大地啊,真是没脸见人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这是为毛啊?到底是为毛啊?!!!
她、她、她她怎么会抓到小慕容那个地方!?而且她还把玩了两下!!这一定是进浴桶的方式不对!一定是!我擦!!想死的心都有了!
尴尬!丢人!脸上火辣辣的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前世作为杀手,对于人体结构她再清楚不过,无论男女,可是,她怎的就没发现她抓了他那个地方呢?!丢人!太特么丢人了!啊啊啊啊啊!以后怎么面对小慕容啊!!
慕容赦月也直愣愣的盯着水中,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这种事情,应该是第一次遇见吧,放眼天下,或许没人敢这般吧,大概是刚碰到他衣角时,就被他给废了的原因吧?
这个萧子衿刚才似乎在把玩?
魑听见声音,余光颤颤巍巍的瞄了一眼,一副等死的模样,他这是看见了什么?!浴桶旁边的衣服......天呐!!他怎么就这么不识相的闯进来了呢?!
别问他为什么不离开,他也想离开啊,可是脚好像被定住了,他动不了啊!
作为堂堂第一侍卫,每天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他不怕死,可是落到殿下手中,那就是生不如死,所以,殿下,您让属下自行了断吧!
慕容赦月桃花眼一眨,一下反应过来,忽得想起门口还有人。
“殿、殿、殿殿下......”结巴ING。
扫了眼门口的人,再扫了眼浴桶旁边那零零散散的衣物,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慕容赦月桃花眼敛了下来,轻柔的吐出一个字,“滚……”
魑震惊了,拖着已经僵硬的身子马不停蹄的往门外挪,这么说来他不用死了?他真该下去烧烧高香,顺到把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一遍。
慕容赦月旋身飞了出来,下一刻,萧子衿也从水里钻了出来,一抹脸上的水渍,大口喘着气,不知是被憋的,还是怎么了,脸上红得足以滴出血。
看着面前的慕容赦月,舌头打结,他、他他居然还没穿衣服,萧子衿慌忙将视线移到他脸上,发现他正眨着桃花眼盯着自己。
“可还满意?”慕容赦月略有深意的盯着萧子衿,似笑非笑。
她下意识点点头,猛地反应过来,噌得想起在水中的劲爆一幕,鼻血又特么的流了下来。
慕容赦月眨眨眼,没说话,侧过头看着她。
她仰起头,用手扇着脸上的燥热,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她在他面前流了两次鼻血不说,还...还...摸了......
眼角余光扫过去,见小慕容还侧头盯着她看……
脑中瞬时想过几个对策:
一、淡定帝:看着他,挥挥手,鄙视的说,你那玩意儿太小了,摸着都没啥手感,我觉得你得好好锻炼锻炼,我走了,别送啊。
真的小吗?明明很大好吧,摸起来没手感?开玩笑,特别的有手感好吧,再说,要真说出这句话,小慕容还不得把她轰出个洞,停!这条不行,pass!
二、冷漠帝:跨出浴桶,捡起衣服,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开,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擦!现在是秋天好吧,头发衣服都是湿的,现在要出个门,命都得去半条儿,况且还衣衫不整,到时传出的舆论又得夺去她半条命,好嘛,一条命送这儿了,这条不行,pass!
三、腹黑帝:斜睨他,你说你长陵宫里美人无数,你都不碰一下,不举吧?要不来一粒那玩意,保准你日日挺银枪夜夜做新郎天天换新娘啊。
唉,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说他不举,就像男人和女人最忌讳的一句话,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女人不能说什么都随便,说出这句话,她这不是自个找死吗?看来这条也不行,pass吧。
四、抽风帝:把头发一甩,裙子一撩,霸气的说,小慕容,你且放心,我摸也摸了,看也看了,定然会对你负责的,你若不离,我便不弃,你若坚挺,我陪你翻云覆雨,你若不举,我必安分守己!
呃,又把自个儿玩阎王殿里送了,pass,pass,pass!
五、认命帝:默默的跨出浴桶,走到他面前,小慕容,我没招了,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想想好像就剩这最后一条方案了……
有句话说的好,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就好比现在,小慕容看着她,她看着墙……
慕容赦月眨巴着桃花眼肆无忌惮的盯着她,妖娆的桃花眼眨了眨,充满了兴致,他桃花眼一弯,看着她似乎有妖冶流光在转动,莞尔一笑,“子衿可是在不好意思?”
说完不再看她,淡定的从地上捡起外衫,挂在了身上。
“我、我我、你、你、你......”好吧,舌头还结着……
“天色不早了,子衿该回去了。” 她难言时刻,小慕容轻轻抬起玉腕挥了挥手,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件事,优雅转身,便已消失不见,而自己怀中竟又多了一套衣物。
萧子衿砸吧着嘴,忙不迭的跨出浴桶,赶紧换上这套干衣物,不过话说回来,她花灯都没放呢……不是,现在哪还有空放花灯啊,要回去晚了,她今晚又该罚跪了……
江府的书房中,江清悠微微颔首翻阅着书籍,师父大人兴致勃勃的端来一盆水坐在了江清悠对面,瞅了眼书籍,问,“乖徒儿,你怎么看起兵书来了?”
“闲来无事,随便看看。”
微抬头,瞧见师父大人脚泡在盆里,头低着,手握拳,表情有点痛苦, 江清悠不明,“师父怎么了?”
师父大人俊美的容颜揪在一起,回了句,“烫……”
“烫?师父不会抬脚么?”
即使故作清冷淡然,可眸底还是有一丝关心,那是如何都掩盖不住的。
“不,这样很舒服。”
江清悠无语凝言。
师父大人看着面前突然沉默的乖徒儿,想逗他一下,将他逗笑,便道:“乖徒儿,看着,你敢不?”
言罢,只见他把食指放到洗脚水里,本想着快速的拿起来把中指放嘴里的,结果因为速度太快...直接把食指放嘴里了……
江清悠一脸黑线,忍住作呕的冲动,摇了摇头,“不敢。”
师父大人保持着这个动作,石化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