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那原本毛毛般的细雨在不知不觉间竟变得每一滴都似豆子一般大了,天空在阴沉着,吼叫的雷音一声一声嘶吼着,那剧烈的响动像极了即将要死之人在悲鸣时所奏出来的凄凉音调,让人不惊感觉悲伤了起来,雨水哗啦啦的落地,大肆的响起,在悲鸣嘶吼的同时谱奏出最完美的乐曲。
"说,你讲了什么。"拎着十九的手陡然放开,然后又在松开的瞬间握紧了拳头,阴冷的面容不夹杂一丝感情的声线在此刻十九的耳中,仿佛听见了魔鬼制裁人时般的恐怖。
"我…我…"紧了紧单薄的深陷色古服,十九哆嗦的说不出一句话,清秀般的面容上沾染的是一丝一丝的恐惧,四哥他好可怕,好可怕比雷声还要恐怖。
小孩子总是对自己所畏惧的人、事物所害怕着,有时候他害怕的人所留给他阴影是一辈子不可磨灭掉的,而此刻想要尽力控制住情绪的萧敬逐却在听见十九那迟疑,结巴的回答后,彻底暴怒起来。
"说啊!你究竟讲了什么。"大手用力的捏住十九的脖颈,深蓝色的眸子仿佛在一瞬间内被北极寒冰的冰块给覆盖上,那脸上留着的伤口,在此刻显得狰狞无比。一想到十九会乱说什么的萧敬狂就控制不住的自己握上手上的力道,然后用力的收紧。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冰冷的语调,寒星般的墨紫色眸子。握在十九脖颈上的手,在逐渐占据着他的脖颈,疼的他连呼叫的力气都没有。
双腿在剧烈的挣扎着,双手在用力的抓着,那冰冷不带温度紧捏着他脖颈的手,眼角边有不知名的泪滴滑落,呼吸…呼吸在随着握紧的力度而逐渐削瘦着。
四哥,你捏疼十九了;四哥,十九的脖颈好疼,连带着喉咙。四哥,十九无法开口说话了。四哥,十九想说自己很爱六哥所以想…想让六哥也爱上十九,所以,…所以说了让六哥爱上十九的话。如果…如果十九知道六哥在生病,乱说话会害他病情加重的话,十九死都不会说的,十九会将所有的感情埋在心口最微小微小到让任何人都无法找到的地方,然后就这样让它埋葬到底,所以…四哥,不要在这么生气了。
所以四哥,不要生十九的气了,四哥和六哥以及大哥都是最疼十九的,十九不想看到四哥微怒的样子,四哥你知道吗?十九对待六哥的感情是和你们完全不同的,尽管十九知道那是不可能触及的禁忌,但是…十九还是…还是想要去抓住,抓住那微乎其微的…幸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