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讲故事而已,触碰到你什么禁忌了,八戒?”
苏慕只感觉刚刚还被渲染出来的几缕气氛瞬间被破坏了个一干二净,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陪着阿香闹了两句。
“咳咳咳八戒不八戒的,其实也不是我的问题,主要是珠珠不想听嘛……”
阿香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眼神飘忽道。
苏慕顿时感觉自己也有点反胃。
“你是怀孕了吗?”
珠珠都能决定你喜不喜欢听故事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能决定你喜欢吃酸的还是辣的了?
感觉到了苏慕的不信任,阿香瘪了瘪嘴,为自己辩驳道:“真有!你不懂,它就是一种感觉,很真实的那种……”
“就像……胎动一样?”
嘴快了一把以后,阿香也意识到不妥,连忙摇了摇头,自我否决:“也不是那个意思……”
话题越来越歪,苏慕不想等过一会儿就发展到研究孩子是男是女,于是干脆屏蔽掉了和阿香的联系,转而开始听起妇人的故事来。
跟反应剧烈的阿香不一样,她虽然也猜到讲故事这个环节可能发生过不止一次,但是身体却并没有出现什么特殊的反应。
更别说感觉到什么来自珠子的提示了。
看起来这种特别的反馈能力,应该也是专属于阿香的特权。
苏慕这么推断的同时,得到了参演者们首肯的妇人也坐在了一旁空置的沙发上,一边织着毛衣,一边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那是几十年前了,这片森林还不像现在这样,遍布迷雾、寸步难行,那个时候,这里的环境还是很好的。”
“我的娘家,就在离森林不远的一个小村子里,虽然条件不好,但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靠着父亲和两位哥哥打猎得到的食物,也勉强能够生活。”
“而当年他们选择打猎的地点,就是这片森林。”
“本来一切都是很好的,我们一天只猎几只猎物,然后就迅速收手,既足以供应一家人的需求了,又不至于因为太过贪心,招来祸患。我们一家人,就靠着这点微末本领,依附这片森林生存着。”
“然而从我最小的妹妹出生那天起,一切就都变了。”
“她太小了,那么小、那么小,脑袋只有我的拳头那么大,哭声就跟小猫叫一样,我们抱她去看大夫,大夫说我妹妹先天不足,必须得用上好的大药吊着,才有那么几分可能活下去。”
“但是大药啊,我们这样的人家,哪里负担的起呢?”
“父亲和兄长们愁眉不展,我和母亲,就在屋子里,围着妹妹流泪。”
“那么小的孩子啊,她甚至都来不及叫我一声姐姐,就要离开了。”
“那段时间,母亲日日以泪洗面,连饭都不肯吃,我一边照顾她,一边开导她,这样的生活大概过了五日,就在我们都要接受这个事实了的时候,父亲突然,带回来了一大笔钱回来。”
“我从没有见过那么多那么多的钱,多到甚至令人无法反应,就那么浑浑噩噩的拿着钱,买了药,供着妹妹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