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谭以琛****,睡过的女人手挽手能绕地球一周,却没想到,七年前他跟南宫薰还***。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真是...
太***高兴了!
哼哼,谭以琛,终于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了!我说你怎么那么讨厌南宫薰啊,感情英明神武,智商过人的谭二少当年曾在南宫薰手里栽过...哎呦呦,哎呦呦,我要怎么拿这件事儿去损谭以琛,才能最能让谭以琛痛不欲生呢?
我得好好盘算盘算!
"乔妹妹,为什么我觉得你笑得这么恶毒呢?"我正愉快的幻想着回家后怎么整谭以琛呢,旁边儿的南宫薰突然迷迷糊糊的给我丢来这么一句话。
"错觉!"我斩钉截铁的跟南宫薰说:"你喝多了所以产生了错觉,我的笑容明明很和善。"
南宫薰好看的眉毛拧成了一团,满脸困惑的表示:"是吗?你和善的笑容原来这么渗人的吗?"
"这些都不重要。"我把歪歪扭扭的快晃悠到草坪上的南宫薰又拽回了鹅卵石小路上,强行按捺着心底的激动继续套南宫薰的话道:"重要的是,你是怎么勾引谭小二的?快跟我讲讲,越详细越好,我最爱听这种八卦了。"
闻言,南宫薰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重要的不是这个,重要的是我溜进了谭家,找到了谭慕龙,还成功的把他给睡了!"
我脚下又是一滑,这次一次滑的比较狠,我重心没及时稳住,于是我和南宫薰一起摔了个狗啃泥。
这一跤摔的极狠,我的胯骨刚好碰到了地上凸出来的鹅卵石,刺骨的痛从腰间传来,疼的我龇牙咧嘴。
可我没心思去理会这点儿小伤小痛,此时此刻,我脑子里想的全是:南宫薰把谭慕龙给睡了。
"你居然睡过谭慕龙?"我坐在地上满目不可置信的看向南宫薰,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还是当着谭慕龙一家老小的面儿睡的?"
南宫薰摔得也不轻,我从地上做起来的时候她还在地上趴着呢。
不知道是不是被摔懵了,面对我歇斯底里的质问,南宫薰竟哼都没哼一声。
我觉得有些古怪,于是慌忙爬到南宫薰跟前,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急切的晃了两下:"薰?"
依旧没人回答我,旁边半趴在地上的南宫薰跟突然猝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我心头一紧,加大了摇晃南宫薰的力度,声音也骤然抬高了:"南宫薰?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快醒醒?"
幸运的是,晃了没两下,南宫薰便翻过身来,抬手一巴掌把我抓着她肩膀的手打落了,闭着眼睛喃喃道:"别吵...我要睡觉...睡觉..."
我悬着的心这才落回心窝: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家伙出什么事儿了呢。
——搞半天,原来只是躺地上睡着了。
我心里一阵好笑:这都能睡着,小魔女果然够强悍。
但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醉着的南宫薰,稍微费费力气,我还是能把她拖到车上去的,但是睡着的南宫薰...打死我,我也把她抬不到车上去。
现在是深夜三点半,就是用手机叫个顺风车也找不到人接单,周围黑漆漆的,不远处的小树林里像是随时都会蹿出什么变态杀人狂一般...
我瞬间怂了,实在不敢和南宫薰在这儿过夜,于是纠结再三后,我还是掏出手机给谭慕龙打了个电话。
本来我还担心这么晚给谭慕龙打电话,他会不会嫌我扰他清梦而故意不接,然而令我意外的是,我电话刚拨出去,便被接通了。
我不由的愣了两秒:接的这么快...难道说...谭慕龙也还没睡?
不容我多想,谭慕龙低沉清冷的声音便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远黛?你找我?"
我慌忙回神,言简意赅的把这边儿的情况跟谭慕龙讲了讲,并询问他能不能过来接南宫薰回家。
"你在原地等着,不要乱跑,我马上过去。"谭慕龙冷声命令我道。
我正要回答一声"好",话刚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谭慕龙便把电话挂断了。
啧,还挺着急,我在心里哼笑了声:也不知道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某某某。
不到十分钟,谭慕龙便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件红色的女士外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南宫薰的外套。
他把那外套递给了我,然后脱下自己的风衣,披到了南宫薰身上,再一抬手,便把南宫薰从地上横抱了起来。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抱起南宫薰后,他这才把目光投到我身上,皱着眉毛面带不悦的询问我道。
我用下巴指了指他怀里睡得香甜的南宫薰,无奈的笑道:"你家媳妇儿找我喝酒,刚好我心情也不好,就过来了。"
听到"媳妇儿"这三个字,谭慕龙英气的眉皱的更深了,可他并没有纠正我。
我们一起向公园的大门走去,路上,谭慕龙跟我说:"我的房子就在前面,今晚你就在这儿住下吧,这边比较偏僻,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开车太危险了...而且,你好像也喝了不少酒。"
闻言,我不由的笑了,幽声打趣谭慕龙:"我听南宫薰说你们俩都破了产...你那小破地儿够我住吗?可别我过去了,发现客厅和卧室加起来还没我的车大。"
谭慕龙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那你住酒店去吧。"
"不,我还是住你家里吧。"我很不要脸的表示:"我特别想知道黑道一姐和魔都首富的哥哥破产后住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谭慕龙满脸黑线:"...你还是开车回去吧。"
"正所谓请佛容易送佛难,我既然来了,肯定是不会轻易的走的。"我赖上谭慕龙了:"再说了,我得好好照看我的好闺蜜,她喝醉了,万一对你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谁负责?"
谭慕龙已经放弃挣扎了:"那我还真谢谢你啊。"
"不客气不客气。"近朱者赤,近谭以琛者脸皮厚,我跟谭以琛足够亲近,所以最近脸皮也在以光速变厚:"这都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