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一头冷汗,而刘水和欧阳晓芙都在瞪着眼睛看着我,很明显,我刚才做梦的时候应该是发出了什么声音,引起他们的注意了。
深呼吸几下之后,才听到刘水问道:"做恶梦了?"
我点点头,说:"恩,梦见自己十足掉山崖里面了。"
刚说完,欧阳晓芙忍不住就"噗嗤"一声笑了,然后捂着肚子"咯咯咯"的花枝乱颤了半分钟,才说:"姐夫,不是你快要掉悬崖了,是飞机在降落!嘻嘻,你这个感觉,还蛮准的。"
我一听,便是苦笑了一下,问:"道京城了?"
"恩,快了"刘水轻声答道,虽然她没有像欧阳晓芙那样笑的夸张,但还是被我逗乐了。
"呼!"我长吐一口浊气,心道,这梦真是巧又不巧,哎,算了,不想它了。
双手捂着脸轻声揉了揉,将刚才噩梦带来的不爽以及肉体上的困意揉去之后,差不多,飞机也落在了京城的机场。
看着颇为陌生但很有熟悉的京城,我拦车先将刘水护送了回去,接着,才和欧阳晓芙一起回酒店。
路上,我问欧阳晓芙:"丫头,你回邢城吗?"
"回去吧..."欧阳晓芙将头别到车窗外的方向,淡淡的答道。
我听得欧阳晓芙的语气有些失落,想了想,便道;"别担心,有姐夫在,没人能强迫你嫁给不想嫁的人。"
欧阳晓芙听后,抿起小嘴轻轻的笑了笑,末了,她说:"姐夫,你能护我多久呢?"
"多久?"我皱眉想了想,然后认真的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结婚这件事情,没有人能逼你。"
"哦!"欧阳晓芙可能没有听到想听的答案,轻轻的应了一声之后,才道:"姐夫,我有些困了,不如,明天再邢城?"
"恩,总要休息一天的。"我淡淡的答道。
毕竟,自己还要去给刘水告个别,顺便,在去找一下顾欣琪,问问秦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有李陌陌,李家与龙家,血组的斗争,怎么样了?
不管怎么说,这两个女生都是我在京城为数不多的朋友,并且,还不止一次的帮过我。
回到酒店,我将行李都搬到了欧阳晓芙的套房以后,便抱着古琴下去了。
此时的自己,并没有困意,而红卿也没有在房间里,好像,我们离开京城的这段日子,她似乎都没有在房间里居住过,一切都是我走时候的模样。
好奇之下,我便给红卿播了个电话过去,毕竟,他乡遇故人,我们终究还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朋友。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红卿才接了电话,她问:"你回来了?"
"恩,见你没在房间,便打个电话问问。"我的语气和红卿差不多,算不上好,也说不上差。
"知道了,不过,我现在有些事情要办,估计过两天才要回去。"红卿居然给我解释了一下。
我说:"那,你忙你的,我可能明天就要回邢城市了,单...还会回来的。"
"好,没事的话,先挂了。"红卿似乎真的在忙。
我说:"没事了,挂了吧。"
之后,我便留在房间里,抚着古琴...没有弹琴的雅兴,索性直接去找顾欣琪吧。
打个电话过去,才知道顾欣琪并不在别墅,听到她的回答以后,我问:"那,你现在方便吗?"
"方便,这样,你去上次的那个酒吧等我吧,我就在附近,半小时后,去找你。"顾欣琪答道。
"行!"约好之后,我便驾着车直接过去了。
白天的酒吧比较冷清,我走到二楼,点了一杯鸡尾酒之后,便坐在卡座开始等待顾欣琪。
不过,顾欣琪似乎并不是很方便,可一个小时都过去了,这丫头连影子都没有呢,正在我准备联系一下,告诉她让她先忙的时候,这个小丫头才姗姗来迟。
带着两步小跑,顾欣琪便笑着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说:"嘿,等出蜘蛛网了吧?"
我翘着她***笑脸,忍不住一笑,道:"就算等出了蜘蛛网,那现在,蜘蛛网也被你这天真无邪的笑脸给融化没了!"
"切,嘴巴可真甜!"顾欣琪冲我翻了个白眼之后,便坐在了我的对面,然后问:"找我来干嘛?"
我说:"当然是关心你咯,秦明那边,还有龙家和血组,怎么样?"
"还好吧,这段时间,京城有会议召开的缘故,谁也不敢往枪口上装,现在,都老实着呢。"说完,顾欣琪便喊来***,要了一杯洋酒,接着才道:"不过,这也是暂时的,龙家和李家的梁子已经结死了!"
"不过,因为李家和我们和我们顾家早有联姻,在机上血组的人也对我动过手,所以,就算真打起来,龙家也不是对手。"顾欣琪说着,便给了我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
"哦,这一段时间风平浪静吗?那就好!"我点点头,然后说:"既是如此,那我便可以放心的回去邢城市了。"
"确定时间了?"听说我要回邢城市,顾欣琪眉毛一挑,问道。
我点点头,说:"恩,回去陪老婆,不过...小水现在这个情况,我肯定还是要再来京城的。"
听到我的话以后,顾欣琪便拧了拧眉头,道:"脚踏两只船,迟早劈腿劈死你!"
不知道顾欣琪为啥突然就这么义愤填膺了,我被她骂的老脸一红,然后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继续喝着鸡尾酒。
顾欣琪也只是随口一骂,末了,然后道:"没什么事,那我就走咯。"
想到顾欣琪姗姗来迟的样子,再加上方才坐下时的那两步小跑,我便答道:"嘿,你是不是有事情在忙着呢?还百忙中抽出事情来见我?"
"呸,没见过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简直是自作多情。"说完,顾欣琪便站了起来,然后轻哼一声,便走了。
"嘴硬!"我轻轻一笑,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也离开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