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恺七叔之子曰;王国栋,国栋是族字,这人很奇特,或者心中有什么臆想,不喜欢人叫他名,必须称呼他族字。
年龄差不多的世家子弟见面要称呼他国栋兄,或者国栋老弟,下人称呼他长少爷,老仆人什么的在家中有些地位的,就称少爷。
至于女孩子,只要是美女,叫什么他都高兴。
也是位多情公子。
按年龄他没有王恺大,要小上三岁,可他从来不叫王恺二哥,但是他却非常惧怕王恺,那是因为被王恺揍得心里有阴影了。
都有三妻四妾十几个孩子的人,还总是出去沾花野草,据说私生子都好几个了,可见王国栋也不是一位安分的主。
就算有了十几个孩子当爹了,可还总是被王恺胖揍。
他父亲王满虽然心痛儿子,可是王恺每揍他儿子一次,他却无话可说,因为他太能惹事了,而且还是那种无聊却有祸事临头的事。
比如勾引秦家某位地位很高的子弟家小妾,玩腻了竟然把人卖给了妓院,这事说大不大,但是这可相当于打人家的脸,玩玩别让人发现了也就罢了,还把人给卖了,这秦家能善罢甘休吗。
还有把人李家生药铺给砸了,还放了一把火,起因就是掌柜的忙着给客户结账,让他稍等一会。
反正他惹得可都是些无聊,却惹祸难平的事情。
他也就是王家嫡系子弟,不然早就被人弄死了。
这次不知道又抽什么疯,竟然来祸害自己的堂妹。
云娇想劝说王国栋不要伤害云燕,而云秀却撇嘴。
云娇是王恺四叔家的堂妹,云秀是他三叔家的堂妹。
两女都比云燕大上几岁,但是谁也没出嫁,云娇是不满父母利益联姻,这次算是翘家,而云秀却是太挑剔,想找世家子弟却没人相中,因为她长相有点缺憾,重眉不说左嘴角下有个黑痣,还有最大的缺点就是不检点,据说王国栋同她有乱lun嫌疑。
“我只是想坏她名声,并没打算伤她。”
王国栋狡辩道。
“坏人名声还不叫伤害,小哥,收手吧,不然让二哥知道了、、”
“住嘴,别提那混蛋,哼!”
王国栋突然吼了起来,云娇眼圈红了。
“哼,叫你少管闲事,你这不是闲的吗,还是云燕那小蹄子给了你好处。”
云秀又开始撇嘴,并冷哼一声斥责起云娇。
“你们、、我、、呜、、”
“真麻烦,就知道哭。”
见云娇捂着脸呜咽,王国栋脸色微变。
就在这时大鼠回来了。
“少主人,奴才打探了,护送大小姐的人很厉害,有一位浑身透着浓郁的杀气,相必杀了很多人才能有这种现象,另一位是张家的张保,还有我听说赵家那几个人被人打伤了,交给了楚老板,楚老板说了,已派人给赵家送信了,每个人一百金币赎人,算作赔偿客栈损失。”
“才三百金币,算了,一会你给楚老板送去,别把事闹到赵家知道。”
王国栋不在乎几个小钱。
先把赵家三人弄出来,怕把是闹大了。
“少主人,是四通钱庄的金币。”
“啥,姓楚的咋不去抢。”
王国栋一听是四通钱庄金币,三百他不是拿不出来,而是几个月之内怕是没钱用了。
“少主,还去不?”
“去个屁,不管了,让秦岙解决吧。”
“刚才奴才回来遇到了秦岙的扈从,他让我向您传个话,只是这话不怎么好听,说还是不说?”
大鼠早起跟着王满,后来被王满派给王国栋,因为这人别看是个侏儒,其修为很高,又善于打洞,像老鼠一般贼尖溜滑,就算比他修为高的人想要抓住他也不容易办到,打听个事,偷什么东西,通风报信是他最擅长的,他深的少主人宠信。
“说吧。”
王国栋脸色不好,他知道自己承诺秦岙的事没办好,肯定是没好话,但他还真的不太敢得罪秦岙,因为他做的其中一件缺德事,就是秦岙给抓了个现行,他不得不签下了屈辱的城下之盟。
“他说你如果办不成这件事,他就把小莲送、、、”
“啪,欺人太甚。”
大鼠还没把话说完,气的王国栋就把茶碗摔了,虽然发泄了,可他随后愣怔了很久,最后无奈的叹口气。
“唉、、、!”
“我想回家。”
忽然眼圈通红的云娇弱弱道。
“不行,哦,等这件事了,我就送你回去。”
王国栋猛地一瞪眼,见云娇眼泪又掉了下来,语气稍缓的道。
他现在怎么可能放云娇走,她一回去,自己做的龌龊事肯定会被族长知道,就不能在云燕回京城前,帮秦岙撮合了。
其实他也知道这件事做完所产生的后果,肯定会扒层皮,可他总认为,大不了挨顿揍,关禁地紧闭半年,其实他没想到,如果他把云燕推向火坑,大有可能保不住自己小命,甚至他老爹也保不了他,这可不是件小事,干系着一个家族的颜面,如果云娇或者云秀,这事还不算没有回旋余地,但是云燕不同,她可是族长的女儿,王家的大小姐。
张显大概听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真的为王家悲哀,怎么出了这么个弱智儿。
他将神识撤了回去,不过他没有回屋,他在等一个人,这人就是秦岙。
他觉得秦岙不会错过今晚出手,因为马上就到了安定城,那他就没机会了,毕竟那里临近建邺城,不是谁都敢轻易动云燕的,那里已经有很多王家的势力了。
秦岙真的敢对云燕出手吗?
他自然是不敢,也不像刘钺那般无脑子,不像王国栋那般弱智。
那么他如何对付云燕呢?
不是还有刘钺和王国栋吗。
刘恪被凼叔赶走了,刘钺还没露面,他捎给王国栋那句话,肯定会督促王国栋采取行动,不管是谁采取行动,他都会以一位侠义之士出场,以此来争得云燕芳心。
张显还不知道有个刘钺参与了,他自然也不可能猜度出秦岙的心思,他要做的就是、、、、、、、、、(未完待续)